“我曾將兩根被樵夫砍斷的兩根蛇縫到了一起。”莫心轉過頭,眼中是透著冰冷和恨意,“那個時候我隻有八歲,被丟在山上,四周都是野狼的叫聲。而,我的哥哥和姐姐就那樣嬉笑著帶走了所有的人,為的既是看看我能不能被狼吃掉。那一晚,我是抱著那一條蛇一個晚上。”莫心說著這句話的時候能夠散發出那清晰的恨意和報仇的決心。
“那個時候你是八歲?已經是很久的事情了。”卓靈妄圖淡化這件事情。畢竟,自己是無意間的那件事情的參與者。“你不像是一個狹隘的人,”
“有能力報複卻是放過傷害過自己的人,那不是寬容,那是無能。是懦弱,我這一輩子活著的理由就是絕不做孬種。若是這個世界負了我,那我就將這整個世界都踩在腳下。”莫心的嘴角掛著殘忍的笑。現在的她早已經活成了自己想要的模樣。
足夠強大到不用掩蓋自己的鋒芒。
“你是說,你的哥哥和姐姐,你要對付他們、”卓靈是在確認一件事情,確認,莫心是否真的是對於他們兄妹恨之入骨。
“不是報複,隻是好好的照顧一下,畢竟,無父無母的孤兒很可憐不是嗎。”
“無父無母?”卓靈心中猛地一顫。“你是什麼意思。”
“將軍似乎對於這艾家的事情很感興趣。”莫心想起來一件事情又是覺得不可能,輕輕地一笑。歎了一口氣。“雖然你的名字與那個敗家兒子是有一點的相似,不過,那個草包是不可能這麼沉靜的坐在這裏安靜的研究軍事圖的。”
“那他應該做什麼,在你的記憶力。”
“若是真的能夠做到將軍的位置的話,也應該是出去尋花問綠了吧。誰知道了。”。
“若是報複那兩個兄妹會讓你損失慘重呢。”
“哼。”莫心看著遠方。帶著一種空靈,那一刻在莫心身上散發出來的寂寥感足以將大地都淹沒。“本就一無所有的人,又何懼失去呢。”
“不過是一個女人,能將我怎樣。我還是什麼都不會說的。”那男人有了舌頭就開始不住地叫囂道。行刑的士兵不堪其擾,真的恨不得再把他的舌頭割了。
“看來我的手藝還挺好,這舌頭安上去就能說話了。”莫心看著那男人像是看著自己手中出來的額藝術品,滿是滿意和欣賞。並不理會這男人任何的叫囂。
“哼哼,”男人看著莫心,眼中散發出了像是野獸緊緊地盯住自己的獵物一般的目光。“你這樣不過是在給自己找麻煩。”
“不麻煩,”莫心嘿嘿一笑。在那男人散發出的血腥的氣息的周圍,莫心竟然還能那麼的甜甜的笑出來。“若是你不想說是可以什麼都不說的。我不強求。”
“哼,你想詔招安,就憑你。”男人轉念一想明白了莫心的意思。繼而已經破裂的嘴角露出了一絲的微笑。
“哢嚓。”手上一陣疼痛。那男人的手臂就這麼被人一刀砍了下來。
“呃,呃。”男人驚愕加上那手臂噴薄而出的血量像是天空中下起了紅色的雨、“啪。”掉在地上的手臂頓時泡在血泥之中。
“果然,你是無痛之人。”莫心一眼就看穿。惡狠狠的盯著那男人。一根銀針刺進了他的肩膀,止住血。
“哼,姑娘你確實是比一般的人厲害,能夠這麼短的時間就看出來我是無感之人。無知無覺,也就不會對於這個世界有任何的流戀,所以,你還是不要在我的身上白費力氣了。”男人近乎於求死的說法。
“我從不白費力氣,若是你能死的話,也就不會落入我的手中。”
“你覺得你們還能夠掌控我的生死嗎。”男人此時還是擠出一個嘲諷的表情。
“你不信的話可以試試,你不留戀這個世界,可是你的身體還是很是流戀的,自從你出生在這個世界上,你的存在本身就是你對於這個世界的流戀的證明。他是要活下來的。”莫心的明眸映在藍天之下純潔明亮,讓人一下子就陷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