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審問出來你想問的東西,以換取它的小命如何。”
“姑娘。”淩侍衛忍不住提醒莫心姑娘在,這是給自己往絕路上逼啊。“這些出來的探子都是無牽無掛的絕路上的人。我們的殘忍的手法都已經用遍了,一點點的作用都沒有。”
“那是你們沒有用。”莫心直接回絕到。。淩侍衛一下子像是吞了一個鴨蛋。看了看將軍,決定閉嘴。
“隻要是活著的人,就會有活著的軟肋。女人的能力一直是比男人要強的,若是有一天需要女人出麵來維持秩序,那麼,這個世界就是已經陷入了巨大的危機之中。作為一個女人。我也並不希望會看到這樣的一天。哎。”莫心直接拿過那小貓咪。放到淩侍衛的身上。
“這。”淩侍衛平日裏接觸的都是舞刀弄劍的冷兵器,一下子放到手心裏一個這麼的毛茸茸的小東西,不敢動生怕一下子捏死了它。
“也讓我看看你們這些漢子的柔情的一麵。去先給它洗個澡吧,身上都是泥巴了。”
“哦。好。”淩侍衛捧著小貓咪出去了。
莫心與卓靈來到了行刑的地方,那男人被綁在這柱子上。身上還有帶著冰碴子的水珠。肚子裏鼓鼓的,像是一個四月份的孕婦。
不過,眼中還是那對於這個世界的無情的嘲笑。莫心從那個眼神之中看到了毫無希望,似乎那能夠讓他皺眉的疼痛也不過是他對於這個世界的恩賜一般的反應。
這世上一切的一切他都不稀罕,還會在意這個世界加在他的身上的疼痛嗎。
“呸。”男人似乎想表達的不僅僅是隻是啐一口。
“將軍,這是他的舌頭。”一個士兵拿過來一個小布包。呈了上來。
“嗯?”卓靈疑惑道。
“是我讓他們找出來的。”莫心淡淡的說,嘴角勾著微笑。
饒有興致的看著那張毫無留戀的臉。也許,真的是有人活在這個世界上是h沒有一絲一毫的目的呢。
細看這大千世界的人生,豈不是如同是一個主宰者一般。
“我要是說,給你按上你的舌頭,讓它重新的能夠讓你說話,你一定是不會覺得這會對你有任何的吸引力。”莫心站在那男人一米之內。微微的上揚著臉,嘴角上揚。像是在向著自己的兄長訴說著今日在路邊采到的漂亮的野花、
“將軍,那人已經是聾子了。”負責審問的士兵向著卓靈稟報道。
“他這不屑的眼神可是一點都不像是什麼都聽不懂啊。”莫心撇過頭看著卓靈。
“隻是,這麼好看的眼睛,若是戳瞎了,應該會有一種毀滅美好的快感吧。拿刀子來。”莫心手掌向上。
士兵看著卓靈,卓靈點點頭。一把匕首放到了莫心的手上。
“哈哈哈哈哈,你還是怕了。”莫心看著那刀尖就要刺進那男人的眼中的時候,他的眼睛閃爍了一下。那是下意識的規避。“你的舌頭,明日就可以用了、”
“將軍,就是切斷了他的手指他都沒有皺一下眉頭的。”士兵不敢相信這個女人並未傷害這個男人的性命,竟然會讓他生出懼怕之感。
那是因為,莫心剛才握著那刀柄刺向這男人的眼睛的時候,是真的想要刺進去,那,懼怕的眼神,隻是意外罷了。
“把這兩條泥鰍給他喂下去。”莫心掃了一眼水桶正之中的黑黝黝的兩條魚。“泥鰍是最是能夠活下來的魚,在你的肚子裏會是攪一個天翻地覆。你肚子裏的辣椒水就是刺激泥鰍穿破你的肚皮的良藥。正好在你的舌頭能夠說話之前,讓這慘叫聲響徹這整個軍營之中吧。”莫心眼神清澈閃爍,似乎這惡毒的語言是要表達一種及其美好的祝願和祝福一樣。
“你能給他接上舌頭?”卓靈也是很懷疑這件事情的成功的概率。
“縫上就行了。”莫心拿起繡花針,就像是要準備縫製一件衣服一樣。
“縫上?”卓靈頓時覺得自己身上好像是有莫心手中的繡花針在遊走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