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啊。以後進門之前要觀察一下情況。”莫心一看自己的好事就這麼被破壞了。幹脆一骨碌爬起來。一腳踩在方唐的小肚子上。
“呃。”方唐這是這輩子受的最重的內傷了。
莫心跳下了床。就著水盆裏的清水洗了把臉。
“什麼事啊,這麼高興。”林夕的臉上藏不住東西,尤其是對於莫心。
“主子出去一看就知道了,主子一定高興。”林夕言語裏都是歡喜。搞得莫心都很是期待了。
“這個,是淨淑做的。”莫心不敢相信的看著桌子上滿滿的一桌子的自己沒有見過的菜式。嚐了一口。很是合自己的口味。就連相貌都清心寡欲。或者是焰火衝天。幹脆利落,絕對沒有曖昧不清的界限。
“最後一個湯,來了來了。”淨淑身上還圍著圍裙。臉上還帶著被熱氣蒸的紅潤。鬢角上的頭發都被汗水打濕了。
“這是什麼湯。”林夕警惕懷疑的看著那一碗自己看不出來原材料的東西。
“是惡靈鰻。”方唐看了一眼淡淡的說。
“惡靈鰻?”林夕從來都沒有聽說過。“是十八收拾的那條魚。”
“我抓回來的。”莫心自豪的說。
這就拿著勺子去舀了一勺湯,往自己的嘴裏送。
淨淑緊張的攥緊了拳頭。
“慢著。”方唐看到淨淑的反應,伸手攔住了就要送到莫心的嘴邊的勺子。“這惡靈鰻做不好的話,毒性可是比河豚毒強千倍。”
“主子。”林夕緊張的看著莫心,把莫心手裏的勺子小心的拿了下來。
“我先替主子嚐一口。”林夕自己盛了一小碗。湯送入口中,味道鮮美無比。
莫心當然知道這惡靈鰻有毒。隻是,自己想要試一試。
“好喝。”林夕愣了好長時間,別人都以為她是中毒了。
“我。”淨淑驚魂未定的出聲。“我做了這惡靈鰻十幾年。從小就把玩,對這惡靈鰻比任何人都熟悉,不會失手的。”
“那你剛才為什麼這麼的緊張。”方唐一副質問的語氣,不知不覺自己就變成了莫心的守護者。
一個真正的王者並不是逼迫別人去為她做事,而是隻要是自己出現的範圍,別人都會自動的幫助他完成應該完成的事情。
“因為,因為我今天換了一種做法。我不知道味道如何。但是是絕對沒有毒的。若是這個過程之中有毒我也是不能幸免的。惡靈鰻就是這樣,一旦沾上的人。無論是哪一個過程都不能有人幸免,所以,從始至終都是我一個人在處理。我也知道正是因為如此,我沒有讓林夕進廚房,林夕對於我有戒備,在主子起床之前就嚐遍了每一道菜。”淨淑一板一眼的解釋道,其中的感覺隻是害怕自己不能接受的恐懼。
“那為什麼不用之前的方法做了。”方唐給眼睛已經開始衝著桌子上的菜放光的莫心拉開椅子,扶她坐下。
“之前額方法,我隻給自己的父皇做過,也隻給自己的父皇做。”淨淑整個人的肩膀顫了一下。
“上北國的公主,能甘心屈尊與我家主子嗎。我防著你是應該的。”林夕下巴一抬。坡是有管家的風範。
莫心掃了一遍桌子上的菜。最後撿了三樣菜吃。
對於林夕給淨淑的下馬威,看上去是欺負,不過,莫心一言未發,這種罪過,是她應該承擔的。
“這菜裏都加了一味藥草。”莫心依偎在方唐僵硬的懷中。眯著眼睛。
“嗯。”對於莫心這個吃貨,竟然能夠察覺的道如此的細微的藥草。“是不是擔心她有其他的心思。”
“這味藥草並不是慢性毒藥,會讓人有輕微的嗜睡,但是更大的作用是避除瘟疫。”莫心閉著眼睛,就像是藥性發作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