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這麼給他說。”莫心抵在林夕的耳邊小聲說道。
“好嘞。”林夕頓時眼珠子滴溜溜的一轉。麻利的去完成莫心交給的任務了。
“紫芝泉。”船身一閃而過。那個名字又是出現在自己的腦海之中。
“許會禕,求仁得仁,可是在我這裏不管用的。”莫心笑著抓了一把狗尾巴草丟進了搗藥罐子。一下一下,青綠色混入其中。
“莫心,快快,我這裏好痛。”許會禕一看真的是莫心來給自己上藥,頓時就是擺出病懨懨的模樣。嘴裏一直哼哼。
莫心一聲不吭,手指輕輕一撚扯開了虛會議的褲子。
“啊。”一灘藥鋪上了許會禕的傷口上。許會禕發出了殺豬似的一陣喊叫聲。莫心手上的小藥勺一點一點的將那藥膏的汁水擠到了許會禕的傷口之處。
“啊,啊,好疼,好疼。”許會禕感覺自己的傷口之中似乎是流進了無數的細小的銀針。每一下都是讓自己痛不欲生。
“那算了。”莫心低聲失落的說道。“這藥,我可是做了整整兩天呢,還是去給別人用吧。”有些可惜。
“別別,我不疼,不疼了,還好,還好。”一聽這莫心就要走,許會禕連忙是一臉的幸福的模樣。伸手就要拉住莫心的手腕。
莫心反手握住許會禕的手腕,手一扣就將他給趴著扣在了床板上。
就算是許會禕被疼傻了,這一次他也是知道這個人不可能是莫心了。莫心一向不喜歡裝淑女這一點他是知道的,可是莫心絕對不會有這樣大的力氣能夠將自己一隻手給反過來,還是這麼的利落。
“啊。”那人幹脆就是一屁股哦坐到了許會禕的後腰上。直壓著肩膀、許會禕隻覺得一個大屁股在自己的脖子間來回的摩擦。
偏偏屁股上還傳來了一陣陣的剜肉一樣的疼痛、“啊,啊。”一聲聲的慘叫聲不斷的從屋子裏麵穿出來。
“活該。”林夕一抿嘴說道。“誰讓他不壞好心,又想打主子的主意。給他一個教訓。”
“我們在哪裏。”已經醒過來身上還是軟踏踏的不能亂動的薄影夜躺在莫心的腿上。看著窗外的一閃而過的風景。
“在回京的路上。”莫心淡淡的開口,語氣虛無縹緲讓人很害怕像是下一刻她就會消失一般。
“莫心,我真的害怕會失去你。”薄影夜不敢再往下說。莫心的做法他真的是後怕。
“我願意試著接受你。薄影夜。你願不願意我們........”
“我願意,我願意。”薄影夜恐怕是自己聽錯了又怕是莫心反悔,剛忙的拚盡了全力從床上爬了起來,就向著莫心的身影跌跌撞撞的移過去。如同是流浪的小貓看到一個願意收留自己的人。
莫心感覺到了薄影夜下了床,剛一回頭,自己的嘴就被輕輕的吻上。先是輕輕地試探之意,到最後,禾沫也是笨拙的回應著,感受到了禾沫的回應,薄影夜再也抑製不住自己的狂喜。
“你身體還沒有恢複。”製止了薄影夜進一步的索取,他的身上的燥熱莫心感受的一清二楚,自然是名白繼續下去會是如何的後果。
“這個時候說我沒有恢複可是對我的侮辱。”薄影夜看著莫心驚異的小眼神之下,將這個吻繼續進行下去,似乎是要將自己這些日子裏所有的思念可隱忍都統統交付給莫心。
熾熱的胸膛,能夠依靠的溫度,神啊,就讓我就此融化吧。
“嗯嗯........”嚶嚀旖旎在這空間之中猛烈的發酵。
薄影夜如同是得到了稀世珍寶一般,懷中熟睡的嬌美之人,甚至不敢問莫心為何會如此的回心轉意。
若是世間就此安好,也不枉他如此煞費苦心。
熾熱的溫度,是否足夠滾燙莫心已經冰冷的心,殘缺的東西是絕對不能再補回來的。
“莊文村的事情是不是就這麼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