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在感覺到了身後的威脅之後。許會禕的臀部還是被刺進了一根肋骨。
這個糟老頭子怎麼武器都是一些人的骨頭什麼的,就不能找點有點情調的東西。
“啊,好痛。”許會禕整條腿都用不上力氣。栽倒在地。
“禾沫。”薄影夜接過了禾沫。“已經褪去了。”發現禾沫身上的東西已經開始退出去。
“真的?”許會禕也是很是驚異的看著這一切。
“呼。”忽然的禾沫睜開眼睛對著眼前的薄影夜吹出一口香氣。薄影夜渾身一軟。使不上一點力氣,就這麼栽倒在地上。
“禾沫。不要。”依然想要阻止禾沫向著那個已經是怪物一般的人走過去。
“過來,過來,我們合為一體,就能是永生了。”
“你錯了,永生的不是我,永生的隻有你啊。”禾沫抬起手,手中的泛著銀白色的月光的夜明珠徐徐升起,如同是在屋子裏升起的一輪明月。
“禾沫。”衛仵作喊破了喉嚨看著眼前的這一切,禾沫的心口被喪心病狂的莊老爺一爪子刺破,生生的握住了那顆跳動的著的生命。
“禾沫,可是你的女兒啊。”禾沫臉上隻有一瞬間的驚訝,並無痛苦。
“禾沫早就死了。再也不會回來了。”
“她是早就已經回來了呀。爹爹。”禾沫滿是悲痛的神情看著眼前的這個已經麵目全非的老人。
“啊,禾沫。”莊老爺臉上一陣驚恐之色。看著禾沫的臉滿是不可置信有驚喜還有痛苦。“哈哈哈哈哈哈哈,禾沫呀,爹爹一直都在等著你回來啊。禾沫啊。”
“爹爹禾沫再也不會回來了,你還是去極樂世界吧。”
屋外映襯著那一輪皎潔的月光。一個大砍刀一刀斬下。“咕嚕咕嚕。”莊老爺的心口幾十顆心髒猛烈的跳動著。忽的。“噗噗噗噗。”一齊爆裂而亡。
“你的永生終究是敵不過這血脈的聯係,在永生和女兒之間,你已經做了選擇。”
“你的腿已無大礙。莊府已經再無人能夠困住你,你可以去選擇自己喜歡的路。”
“你叫什麼名字。”丁碩看著那瘦小卻是無比的堅實的背影。
“你就隻有這一句話想問的嗎。”
“你叫什麼名字。”丁碩就那麼一直看著她的臉,想要將她深深地印在自己的腦海之中。
“莫心。莫心。我叫莫心。”
“莫心,莫心。”丁碩一遍一遍的重複著。“我能跟著你嗎。”細若蚊蠅。
“雜技班子還會停留一段時間,你還有時間繼續思考。”說完莫心就抬腳離開這個滿是瘡痍的院子。
“啊,長長的伸了一個懶腰。”甲板上,禾沫拿著那拓畫,細細的看著。綿延而伸展開來的山脈就如同是一個人生生不息的血脈一樣,並不會是因為山峰的消失而永遠的消逝。
或許,這對於你,對於我來說都隻是一個開始呢。
“主人。”林夕慌慌張張的跑過來,還是有些為難。
“怎麼。藥,又沒有塗上。”林夕手上的藥膏還是滿的。
“許公子不準別人碰他,說是冰清玉潔。”“噗。”剛說出來,林夕都忍不住笑了出來。
“他倒是真的冰清玉潔。好,那我就順了他的意思吧。”莫心身後就要接過去。
“主人,您真要親自給他塗藥啊,他這是沒安好心啊。”林夕把那藥罐往後一仰。
“那倒不是,這藥膏我剛想著還少一味藥材,正好,你騰出手去做另外的一件事情,很重要。”
“啊,主人,這藥膏已經是奇效了,衛仵作的後背上的傷口已經止住了血,今天他還喝了幾口魚湯了,我覺得藥效已經很棒了。”
“去,讓十八,休息會,給他換上這身衣服,補個妝。”莫心扯下一件衣裙遞給林夕。
“主人,他一個大男人,我要是給他穿這個,他不得撕了我。”這一看就是一個女人的衣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