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啊~~~嗷嗷~~~~”哭聲夾雜著幹嚎聲。像是一個受了委屈的大孩子。
“小姐,你可來了,快看看吧。我們怎麼哄也沒有用。”還沒到門口呢,幾個丫頭就滿麵的愁容的遠遠地迎接著,看到了活菩薩救星一樣。
“怎麼都拿著不浪鼓啊。”
“這個,是我們這裏的習俗。不過,沒有用。”幾個姑娘滿是愁容。他一直在叫喊,問他什麼都不說。我們以為,以為。幾個姑娘推推搡搡,以為是被勾了魂了。
聽了幾個姑娘的幾句話,禾沫大體的明白了幾個姑娘的意思。
“好了,我去看看。”
“好嘞。”禾沫一旦開口,這事情就沒有辦不成的,剛來的這幾位爺,自己伺候不成,隻要禾沫姑娘一出馬,全都收拾的服服帖帖的。
“十八。”禾沫身影和生硬同時出現在門口。
“額。”十八立馬就停止了哭聲,失了神一樣的點愣著看著門口的禾沫。
幾個小丫頭驚訝的看著這一幕,紛紛推了幾下,退了出去。
“怎麼了,是哪裏不舒服麼。”禾沫看著失了神的十八問道。
“我”十八定了定神。張了張嘴說道。“我餓了。”
“餓了就吃飯。”禾沫抱著胳膊,看了看桌子上的食物。
“哦。”十八很是乖巧的下來吃飯。
一個長得五大三粗的男人被一個小姑娘說的滿是乖巧懂事,像是一個小兔子一樣。
實在是有些滑稽。
原本還在與自己聊天的女子忽然沒有了聲響,任憑是薄影夜如何的呼喚,回應他的也隻是一副安靜的沉睡的軀殼。
而且,那熟睡的人眼角的神采也在慢慢的退去。像是一個永遠都不會再醒來一般的人。
“禾沫。”聽說禾沫沒事了,衛仵作趕忙一大早一扭一扭的就來看。
看著門口脫相了一般的衛仵作,禾沫心中湧上了一股心疼。也隻有他從來就沒有懷疑過自己的身份,從始至終的那麼相信自己。“你沒事就好。”笑起來都看著勉強。
“都好,都好。”禾沫忽然覺得對於這個男人,自己任何的語言都是蒼白無力,他關心的隻有自己的生死而已。
“呼嚕呼嚕。”狼吞虎咽的十八很快的就恢複了身體。足足吃下去了三大鍋的飯。
“禾沫姑娘好厲害,我還以為她是說錯了任性呢,原來,這個男的真的那麼能吃啊。”
“還能鬧呢。”一想起來那個小子一拳頭就把一座假山砸的粉碎,心中就不免心有餘悸。想讓他幫忙砸砸核桃呢,竟然是一拳頭都給砸成了粉末了。也是一個神人。
不過,對於有能力的人,難免還是會心中有敬仰的。臨走之前都偷偷地往按個方向看了一眼。
禾沫伸手扶著十八的頭頂,乖順的像是一隻大號的綿羊。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經曆了生死,哪裏還有比好好地活著更能讓人高興的。
“林夕呢。”隻找回了十八,還有林夕沒有找到。
“這個,我不知道,”十八乖巧的回答。剛吃完飯,渾身的力氣沒處使。
禾沫給他找了一個柴房。算是一舉兩得。
“小心。”禾沫回頭之際,一個飛鏢射出。一個白色的人影從院子外飛了進來。
“咚。”十八像是離弦的箭,一腳穩穩地落在那靠近禾沫的白影身上。撞在了牆壁上,生生的撞出了一個大窟窿。
“你長得可真好看。”禾沫眼中的驚豔還是如同那第一次的見麵一樣。果然,不管是見到了多少次,禾沫,還是,莫心,都不會記得自己。
酸痛還是苦楚都要自己承受,這,就是懲罰啊。
“咳咳。”一口血汙吐出。
在兩個院子之外的十八竟然能夠這麼快的速度衝到自己的身邊保護自己,已經用多次的行動表明,十八已經是將保護禾沫這一任務融進了自己的骨子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