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這裏風景秀麗,依山傍水。哎呦。”許會禕抬腳一個石頭滾下了水中,濺起了幾朵水花打在身上,涼颼颼的,連忙後退。“好涼啊。”許會禕手中的折扇打開捂著自己的鼻子,活脫脫的一副娘炮的模樣。
薄影夜恨不得現在就拔劍把他砍了,跟這種貨色站在一起實在是太掉價了。
“快點,快點,屋子在哪裏,人家的衣服都弄髒了。”許會禕不理會薄影夜對於丁碩的刁難,自己就拉著一臉的嫌棄又隱忍的丁碩向著村子裏走去。
“大人,這許公子自從上一次似乎是得了什麼病,好了之後就變成了這副模樣了。”宮徹解釋道,也是一副不解的神情看著那個不正常的一蹦一跳的拉著一個僵硬的不斷地遠離又被拉回來的身影。
“哼,死了才好。”
“呃。”宮徹一時語塞,隻是這變化的何止隻是許會禕,二皇子你也是變了不少啊,你何曾如此的滿臉的怨恨的去詛咒一個人。
“嗯......”莫心不知睡了多久。身邊還縈繞著點點的香氣,莫心,滿腦子裏隻有那香氣,有些懵懂的坐在床邊,竟是不知道應該去哪裏。
“哎呀。我怎麼又忘記了拿毛巾了。”門口響起了一個女孩子的小聲的自責聲。
“你呀,這幾天都是心不在焉的。”接著也是響起了一聲另外的一個姑娘的跟著的嬉笑聲。
“還說我呢,你不也是一樣嗎。”兩人說話的語氣間打鬧起來。一會聲音又遠去,應該是回去取東西了。
“禾沫。”莫心看著這個屋子之中無一不刻著這兩個字的東西,就連那一幅幅的墨寶之上的落款都是禾沫,很明顯,這是一個叫禾沫的女子的房間,而且是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的長相秀氣的女子。
“好刺眼。”莫心一推開門。滿是一道亮光。忽的自己原本在屋子裏就是模模糊糊的視線,此時更是全是亮光什麼都看不清楚。
自己搖搖晃晃的不小心大腿撞在了欄杆上。“嘶,好痛。”
莫心自己揉了揉。一陣酸楚從大腿處傳來。摸索著往前走。一不小心就又是撞到了頭。
不過一會兒的時間,自己已經是被撞的遍體鱗傷。自己又是看不清楚,腦袋裏又是一點點的印象都沒有,這裏是自己的家嗎,自己怎麼一點點的印象都沒有。
“呱呱呱呱。”有青蛙的叫聲。
莫心摸索著上前。
人的眼睛一旦是看不清楚了,耳朵的聽力就會及其的靈敏。
身後不遠不近的刻意壓低的腳步聲。一直都在緊緊地跟著自己,有一瞬而起的殺氣。
“噓。”兩個慌亂的丫頭經過,還沒有來得及出聲,看到了那跟在搖搖晃晃的身後的丁碩,丁碩食指豎在了嘴邊,兩個丫頭又悄悄的離去。
這一切,莫心沒有看到,卻是聽得真真切切。
他是誰,為什麼跟在自己的身後,又是什麼都不管自己。
莫心的記憶不清晰了,似乎是被什麼阻擋住了,就像是那被封在了罐子裏的蜂蜜,還加了一層蠟,無論如何上下反轉都不能倒出來一丁點。
智商還是在線的。如此的豔陽之下的危險。她不是傻瓜,況且女人的感覺都是很準的。
“禾沫啊。”莫心感覺到眼前的波光粼粼和自己身後的忽然靠近的推力。決心賭一把。
一個把自己放在了那個屬於是禾沫的房間裏,房間刻意的保存完整,可見是那女子的重要性,也說明了自己與那個女子的千絲萬縷的關係,也許自己現在還不清楚而已。
莫心就要踏出去一步。
突然一雙有力的大手拉住了莫心的胳膊將她拉了回來。渾厚的帶著壓抑的聲音。“前麵是池塘。”
“我是禾沫嗎。我怎麼什麼都不記得了。”莫心心中明確的知道,自己出現在這裏,這樣的壓抑的氣氛一定不是自己的意願,她很清楚在她說出了那個名字之前,那明明是一個推力。前進一步就是萬丈深淵的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