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那天的光彩比這更好看,可能是玄玲的珍珠不如小姐的珍貴吧。”玄玲訕訕的說。
莫心思索著,隨手將珍珠摘下來塞到了玄玲的手中。別人的東西,即便隻是一個下人,也不能夠輕易地占有別人的東西。
玄玲受寵若驚,在拿出來的時候自己就後悔了,以大小姐的作風,是一定有去無回的。
珍珠,珍珠。那天自己的身邊確實有一個人的,為什麼自己怎麼都記不起來了呢。
“啊,嗷~~”院子裏不時地傳出來一陣陣的慘叫聲。
關山和關峰無時無刻不得忍受著上北無端看著自己千刀萬剮的眼神。
莫心姑娘啊,為什麼要這麼折磨他們兩個人。他寧願在這裏受刑的是自己。
“吱嘎。”降夜露了,莫心打著一把傘。傘下是一襲淡黃色的少女,一襲麵紗遮住本就朦朧的麵龐。眼睛之中似是有螢火飛動。像是從燭光之中走出來的虛幻的影子,如果她不說話的話,美感還是很強烈的。
“上北將軍,今日我對於你的款待,如何。”粉紅麵頰,吐字如蘭,聲音婉轉,卻是讓人不敢抬頭與她對視。
凡是經曆過莫心的手段的人無一不例外的聞到她的氣息都會覺得後會來到這個世界上。
“哼。”上北無端眼中是月圓之夜野獸的嗜血的顏色。不僅僅是恨意,若是現在將他放開,一定可以將麵前的莫心撕成粉碎。
“哎呀。這上北將軍都渾身濕透了,夜寒露濕,可不要著涼了。你們兩個快去生火給將軍烤幹。外來便是客,不能怠慢了。”
關山和關峰以為是自己聽錯了。剛要抬頭,又低下,弓著腰去撿柴火、
“莫心姑娘這是什麼意思,不是說讓我們往上北無端的身上澆冷水,再給他扇風,幹了之後再澆冷水嗎,怎麼又變成了給他生火了。”關山小聲的嘀咕道。
“向來都會英雄救美,還不能美救英雄了。”關峰平日裏不怎麼說話,這一說話就是一針見血。
“哦,也是,這個上北無端長得也真是妖孽一枚。莫心姑娘這眼光是不是太高了點。上北城的皇城可不是這麼好進的。”關山嘀咕道。
“別管了,隻要咱家的爺清淨了不就好了。”
“對,隻要這個心狠手辣三心二意的惡女人別再打擾咱們爺那就好了,管她跟誰好呢。能生個火咱兄弟倆也烤烤火。這麼折騰了這麼久真是渾身都涼透了,上北無端竟然還能撐住。”
“哢嚓。”身後是輕輕地踩斷了樹枝的額聲音。
“誰。”關山手裏的額一根木棍向著一個角落了打去。
“吱吱吱。”一個小小的黑影竄出。
“噗。”關山手起飛落,一個細細的草枝穿過了那一個小老鼠的頭顱,腦經崩裂,被釘在了地上。
角落裏,玄玲緊捂著嘴巴,一言不發,臉色已經嚇成了慘白。眼看著兩個人抱著一大捆柴走遠,整個人才如同爛泥一般滑落到地上,竟然不能走路。
院子裏熊熊大火。將附近的濕氣一掃而光。
“小姐。”玄玲臉色還有些白。看著正在往火堆裏扔柴火的關山兩兄弟。
“嗯。”莫心一回頭就看到了玄玲不正常的臉色,不過也沒有多問。
玄玲附上莫心的耳朵,將柴房之中聽到了話原木原樣的轉達給莫心。
“你擔心我?”莫心嘴角一勾。
“小姐。”受過再大的委屈。玄玲都沒有眼淚來的這麼快,突然隻是莫心的這麼幾個字,瞬間就鋪天蓋地的委屈襲來。
“哭什麼哭,你看我怎麼整治他們兩個。趕緊把眼淚擦了,別再我麵前哭,要哭就在男人麵前哭。女人的眼淚隻有在雄性麵前才有價值。”莫心一把將自己的手帕塞進了玄玲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