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頓下去之後,以後看到莫心還不得夾著尾巴做人。
“給你們一個重新做人的機會。”莫心指著前方樹下的一個人影。“把那個人的頭發剪了。人,隨你們處置。”
“哦。”關山本就以為會是以前欺負莫心的下人,運氣不好落到了莫心的手中。
“上北無端。”這個從來都是與二皇子對峙的死對頭,竟然會落在了莫心的手中。兩個人仔細的看了一番,確實是上北無端,莫心姑娘真的是厲害呀。
兩個人默默地心中豎起了大拇指。
“怎麼。”看著兩個人磨磨蹭蹭不肯下手。“怕日後上北無端報複你們?”跟莫心呆的時間長了真的要懷疑她是不是會讀心術。
這沙場變幻莫測。要是以後兩人一個不小心落到了上北軍營,還不得瞬間就被當場拔毛了。
“也是,我也不是一個說謊的人,我們還是都保持善良吧。”莫心拿起紙筆。“玄玲,把信鴿拿來。給二皇子報告一下情況。”
“哦。”這裏哪裏有什麼信鴿呀。莫心的一個眼神。玄玲就趕緊的去抓了一個東西過來。
“莫心小姐,已經減了。”“哢嚓。”一聲。
“嗬嗬,上過戰場的人就是手起刀落。”莫心懷裏抱著一隻老母雞。
“那個,那個是母雞嗎。”關山突然覺得自己手裏的剪刀有千斤重,那落在地上的發絲就像是隨時能夠跳起來扼住自己的咽喉。
“對呀,你們倆兄弟為國除害,辛苦了,為你們燉個雞湯,大補喲。”莫心擠了一下眼睛。調皮的說道。
“智擒上北無端又剪了他的銳氣。在濼蒂城所有的人都會高看你們一眼。”要不是因為上北無端那張臉蛋長得還可以,莫心實在是下不了手呀。
哎,自己就是太仁慈了,時常都會因為自己的心慈手軟而自責不已。
兩兄弟麵麵相覷,任命的將手裏的上北將軍吊了起來。這下子把柄一下子落在了兩個人的手裏,跟上北將軍可是得罪死了。
要做罪人還是功臣,似乎兩人並沒得選。
“莫心小姐好厲害,就連二皇子的貼身護衛都任你擺布。”玄玲忍不住感歎道。眼中滿是崇拜。莫心小姐平靜之中給人的臣服的力量要比起斐然小姐的暴躁的目中無人更加的讓人安心,更加的讓人臣服。
王者之氣果然真的就是天生的,隻是,它呈現的時間或早或晚。
莫心將手裏的信紙寫好,折成圓筒狀。
樹下一個黑影快速的閃過,地上的被咬了一口的雞腿不見了。
第二天,二皇子生擒了上北無端的事情就會傳遍大街小巷。輸贏總是會在一天見分曉。很多事情都是或早或晚都會出現,所有的挫折所有的事端都隻是在延緩時間而已,你的延緩也是它的積蓄力量,到時候同樣是你無法掌控結局的時刻。
“小姐,這個簪子可真好看,大小姐成親的那一天,你的這個簪子可是陽光下散發出流光溢彩,真的比那鳳冠霞帔更好看呢。將那天的在場的全部的公子哥的目光都吸引來了。”玄玲眼中興奮的說著。好像那天的事情都是曆曆在目。
“你說,它會發出光彩。”
“嗯。那天特別的好看,幸虧大小姐沒有看到,不然,一定會搶走的。”玄玲一口斷定,從小,大小姐看到二小姐的東西都要搶走。
“是什麼樣的光。是這樣嗎。”莫心將那簪子湊近了燭光。並沒有產生更多的奇異的光澤。
“這簪子上好像是少了一個東西。”
“東西。”
“嗯,對了,是珍珠,這上麵是有一顆很大的珍珠的。”玄玲指著簪子上的一個淡淡的凹陷說道。
“珍珠?”莫心從不記得這上麵有珍珠。那天,是誰給自己戴上了珍珠,又被誰給拿走了?
“小姐。我剛好有一個小小的珍珠。”玄玲在身上寶貝似的拿出一顆淡水珠。往簪子上一湊。竟然真的就散射出光彩的碎光。淡淡的燭光下竟會有如此的效果,若是在眼光下那該是如何的一種奪目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