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心,那藥。”衛仵作張了張嘴,那藥是模仿寶弟身上的藥粉配置的。這種藥,他從來就沒有見過,似乎,不是這濼蒂城的配方。上北城也不曾有。
“藥,怎麼了?”
“沒事。我再多配一些,給莫心帶在身上。”一瞥見莫心手上星星點點的灼傷痕跡。“莫心是不是在配精火煉。”
“對。”眼神變得暗淡起來。衛仵作自責自己不該這個時候提這個問題。
“哢嚓。”一聲、衛仵作的肩膀就複原了。
“呃。”呼喊聲都來不及喊出聲。
“好了。”莫心拍拍手掌,活動活動手腕。
“莫心真是好手藝。”衛仵作驚喜的活動自己的肩膀。“是師承何方。”
“嗬。”莫心隻是幹笑一聲,未再說話、
“這個是治療灼傷的,雖然看上去像是灼傷,但是,這都是一種毒草,不能馬虎。”一個小木盒子。方方正正的,透著時間的沉澱。一看就頗有年代感。精致的東西,女孩子是不會拒絕的,這東西有著獨特的吸引力。
“嗯。”衝著這個盒子,莫心也收下了。
看著莫心仔細的塗抹藥膏。衛仵作心虛的長舒一口氣。
“莫心,晚上身邊放上這個。會有幫助。”衛仵作拿出一個藥包。像是一個囑咐自己出遠門的孩子的老爹一樣。
“嗬嗬,你多慮了,那個人的目標不是我。”莫心輕鬆地說。
“我希望隻是我的錯覺。”隻是他的關心過度。
“不早了。我去休息了。”
“還有,莫心。精火煉我會幫你找到的,這麼危險的事情你就不要參與了。好不好。”最後一句帶著讓人無法拒絕的請求,似乎是吧自己的整個人生都參與到了這一件事情之中。
“嗯。”莫心點了點頭,算是答應了。
“好。”安心的老母親一般。衛仵作搓著手掌心。
莫心倚在床頭拿著一本醫術。師傅的醫術看起來都是一些普通的藥方和病理,但是看起來又與莫心平日裏見到的有些許的不同,今日隻是一個最普通的補藥的藥方,那個有名的大夫就會如此反應之大如獲至寶的神情可見一斑。
桌子上的燭火冒起了青煙。莫心額頭之上一絲絲的頭痛之意。深夜之中,屋子裏靜悄悄。莫心扶額,身上的醫書滑落渾然不知。
“呼。”一陣清風,桌子上的火苗被輕微的帶動。
“啪。”莫心一伸手抓住了眼前的人。
“莫心小姐,小心著涼。我來幫你蓋上被子。”是紫蘿。毫無心機的讓人放心的微笑確實那麼的不讓人放心。
“你手掌上的傷是怎麼回事。”莫心拉著紫蘿的手,手掌心幾個紅血印子。
“這是紫蘿做針線的時候不小心刺到的。”依然是嘴角淡淡的大姐姐一樣的微笑,在深夜之中顯得如此的詭異。
“你是怎麼進來的。”莫心並沒有聽到聲音。而且,斜眼一掃,門好好地關著,就連上麵的門栓都老老實實沒有動過。
“從門口啊。”
“門口我撒了安睡粉。若是從門口進來你不可能安然無恙。”
“莫心小姐,不早了,還是早點睡吧,睡了就沒有痛苦了。安睡粉我已經給莫心姑娘服下了,真個艾府的人都已經服下了,這個時候都睡得香甜呢。莫心姑娘,你不該不相信奴婢的。”紫蘿手中多了一圈銀針。以手掌為擋板向著莫心的心口襲來。
“噌。”竟是在心口被生生的彈了回來。像是釘在了石頭上,被反彈的力都釘進了紫蘿的手掌。
“你早有準備。”紫蘿眼神變得凶狠。一把抓過莫心的胸口,“撕拉。”露出了裏麵的一塊銀板。
“衛仵作說,那些人的傷口五個是參差不齊,最後的三個都是對準了一個位置,所以,那些人都隻是在練手而已。”
“你怎麼會知道凶器是繡花針。我一根針都沒有留下。”
“二皇子的刑部找了整個的艾府都沒有找到凶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