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女人走出了屋子,小男孩連忙從地上爬了起來,他跟在女人身後,不敢上前。外麵滿是冰天雪地,小男孩的腿短,走了一點路就氣喘籲籲,再加上他餓極了,他和他的母親已經有兩天沒有進食,他們很窮買不起東西,很餓的時候他就會喝缸裏的涼水,原本就冷,涼水下去更是凍得直哆嗦。
男孩見女人站在接到的一旁,她笑臉迎人,沒有多久,就見一個中年男人從女人身邊經過後,隨即又倒退了回去。男孩看見女人跟中年男人開始交談,女人的舉止很輕浮,惹得男人樂嗬嗬的直笑。
之後,女人便抬起手指了指前方,中年男人笑的更是放肆了,直接摟過了女人的腰,那肥膩的大手更大膽了起來。
女人將中年男人領到了自己的屋裏,她將小男孩關在了門外。小男孩曲著腿就蹲在雪地裏,他的耳畔有呼呼的大風刮過,但是他聽見的卻全是屋子裏發出來的汙穢聲音。
女人發出來的聲音讓小男孩覺得厭惡,他開始齜著牙,雙手緊緊的捂住耳朵,他不要去聽那樣的聲音,不要聽!
可是,那種聲音就像是魔鬼一樣纏著他,他躲也躲不掉。
這時,他看見他的麵前有著一塊板磚,他挪了幾步將地上的板磚撿起來,更是衝進了屋內。他看見的畫麵太混亂,他想也沒想,僅是憑著本能一樣,用板磚砸向了中年男人。
哀嚎聲瞬間響徹了整個屋子……
更是有鮮血從男人的頭上留下來,他半張臉都漾在了血霧裏。
男人捂著臉,手亦是被染紅,他從女人的身上爬起來,滿眼的猩紅,直接狠狠的甩了小男孩一巴掌,小男孩硬生生的被他打飛了出去,他的額頭撞向了屋子裏的桌腳。
可是,男人並沒有就此罷手,他從牀上爬了下來,亦是撿起了剛才砸他的板磚,沒穿衣服直接走向了小男孩,“小畜生,看老子今天怎麼弄死你!我今天不弄死你,我就光著身子從這屋子裏爬出去!”
小男孩昏昏沉沉,隻覺得一陣惡心感。
女人一看形勢不對,亦不管自己未著寸縷,直接從牀上起來,上前阻攔住中年男人,她又是緊張,又是不屑的樣子,說:“你放了他,我不收你錢,你要怎麼玩都可以……你放了他!”
男人直接揪住了女人的頭發,極度扭曲的臉孔上的眼睛瞪得極大,他齜牙道:“賤貨,老子玩你本就沒打算給錢,你這種破爛貨,還指望老子給錢?老子今天是大發慈悲滿足一下你,看你這浪樣……”
說完,便惡狠狠的直接將女人甩到一旁,眼見男人拿在手裏的板磚要砸向男孩時……
女人發出了淒慘的叫聲……
“啊——求求你不要——”
女人爬著想上前極力阻止,可是她感覺那短短的幾步卻異常遙遠。
她想,她後悔了!
她不想她的孩子有事,那可是她的孩子。
“你是什麼人?竟然敢管老子的事,吃了熊心豹子膽膽了!”
是男人粗暴的聲音傳進了女人的耳朵裏,女人撐著身子往上瞧去,隻見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將中年男人擒住,將他的手反剪到他身後,中年男人以為疼痛整張臉極度的乖張難看。
這時,在女人的左側,出現一雙黑色的程亮皮鞋,亮得她都從那皮鞋的上映照出自己來。女人很是狼狽的費力的抬起頭看向那人,他手裏夾著一根雪茄,整張臉俊美的好似古希臘神話裏的宙斯,那氣息更是冷得駭人,她看見他眼中滿是鄙夷的看著自己。
女人認出來了,是那個人,是他,真的是他!
女人有點激動,她連忙從地上爬起來,更是忘記了自己什麼衣服都沒穿。可是當她意識到後,又看見被人鉗製住的中年男人時,她也對自己產生了厭惡感,她突然覺得好惡心。
冷俊的男人逡巡了一下屋子,最後他走向了那屋子裏算是唯一幹淨的地方,一張桌子旁,然後他拿出了一塊幹淨的帕子來,擦拭了下椅凳,隨即才優雅的坐了上去。
他的雙腿修長,此時交疊著,他這麼一坐,方才的冷凝似乎一下子消失,整個人好似帶著幾分儒雅霸道起來。
他盯著女人,然後抬起手指了指一旁散亂的衣服,說:“把衣服穿上。”
女人不敢去違抗,男人身上的氣勢太過淩人。她走過去撿起地上的旗袍,然後轉過身慢慢旗袍穿上。就在剛才,旗袍已經被中年男人扯壞,本就開衩要的地方,此時已經高到了腰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