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是試探到了一個淫賊而已,年幼蓉聽到這,皺了皺眉頭,又從薛慎行的懷中出來。
“還好你們兩個人及時趕到了,不然的話……”年幼蓉用著十分溫軟的聲音說著,眼裏還是有些後怕。
就差一點,一身清白就毀在這個淫賊的手中了。
葉瑾言安慰性的拍了拍她的肩膀道:“放心吧,我們早就發現這個人圖謀不軌了,不過我想他真正的目的應該還是沒有達到,不然的話也不可能一直會留在這個地方。”
年幼蓉聽到這裏,星眸微睜,咬牙道:“一定不能就這麼輕饒了他!”
薛慎行在一旁深吸了一口氣,還好自己來得夠及時,要不然蓉兒真的遭人輕薄。
“好了,可以審訊了。”
薛慎行話音一落,就有一盆涼水撲在了許琛的臉上。
許琛甩了甩腦袋,感覺自己好像被海水淹了一樣,睜開眼睛一瞧,這三人都站在自己的身前,用正在審訊的目光看著自己。
他想挪動一下身子,卻發現自己早就已經被五花大綁了起來。
看著葉瑾言那冰冷透著微寒的眸子,他心中一凜,問道:“掌櫃的,你這是做什麼呀?”
“都這個時候了,還在裝呢?”葉瑾言笑了一笑道,“我不是你掌櫃的,你來到這裏應該是別有用心才是吧。說!到底是誰派你過來的?不然的話今天叫你嚐一下什麼叫做酷刑!”
葉瑾言說著,特意將那碳木烤的熱熱的,然後在他的麵前揮了一揮,許琛沒有見過這麼大的架勢,嚇得雙腿都軟了,褲襠立即又濕了起來。
“不要掌櫃的,有話好好說,你說的是什麼?我真的不明白,剛剛發生了什麼事啊!”
許琛還在裝傻充愣。
薛慎行來到了他的身前,用手抵住了他的下巴,問道:“那你剛剛忘了你自己所作所為嗎?輕薄蓉兒?”
薛慎行善意的提醒了他一會兒,免得他這腦子真的忘記了。
許琛聽到這裏,於是便憨憨的笑了一笑,狡辯道:“蓉蓉長得這麼好看,隨便哪個男子看了都會起色心的,但是我保證我絕對沒有壞意呀,真的隻是很喜歡她!”
葉瑾言聽到這裏,不由得扶了扶額頭,真想一口口水淹死他。
“夠了,我不想聽你說這些,這件事情咱們待會再算賬,昨天你中秋放了一天假,不會是去哪個山野裏埋伏去了吧?”
葉瑾言相信自己已經暗示得很明顯了,若這個小子還在裝傻充愣的話,自己不得不考慮使用一些酷刑了。
“我真的沒有啊,掌櫃的,昨天我跟一家人都在團聚呢,哪有什麼空在山野埋伏!掌櫃的誤會我了!”
許琛還是一副不見棺材不落淚的模樣,葉瑾言聽他這樣一說,心領神會的點了點頭。
於是便給一旁的薛慎行使了個眼色道:“把他的襪子給我脫下來!”
薛慎行強忍著臭味,將他的靴子給脫了下來。
“好大的味兒啊,這家夥是多少天沒有洗腳了!”薛慎行緊皺著眉頭,嫌棄地捂著鼻子,趕緊走到了門口,大口吸了幾口新鮮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