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件偉大的工程,如果成功了,自己將會得到夢寐以求的承歡之快,那雙腿,那個腰,那張臉,簡直完美!
邵囚雪不知道猥瑣男的所想所做。
兩個人前後進入公寓,吳海堯四處打量了一下,鞋子也不脫的直接坐到沙發上,一副大老爺模樣,看著踩在地麵上的腳印,有些潔癖的邵囚雪握緊拳頭,告訴自己不要生氣,隨後拿出一雙小巧的拖鞋給吳海堯,讓他換上。
吳海堯看了一眼,發現竟然是女人的拖鞋,頓時眉頭皺得厲害,厲聲說道:“我不換!”
聽得出來,吳海堯對於這雙鞋的意見很大,但是她真的沒有男士的拖鞋在房間裏麵,兩頭為難的邵囚雪隻能作罷。
“口渴,餓,倒茶,做飯!”就在邵囚雪扭頭咒罵吳海堯太大男子主義的時候,吳海堯竟然蹦出四個詞出來。
而且是以一種怎麼說呢,不是委婉的央求,也不是掐媚的要求,也是帶著一絲命令吩咐的口吻。
邵囚雪想都沒有想,直接拒絕:“我不會!”
本來兩個人就有些說不清楚,理不清楚的恩怨,邵囚雪哪裏肯答應,雖然,自己也有些餓。
所以也沒有準備留什麼好印象給吳海堯,一口拒絕,說自己不會。
吳海堯搖頭歎息,並沒有在說些什麼,而是自己一頭紮進廚房。
邵囚雪看著吳海堯那個修長的背影,微微的失望,然後就消失在廚房的拐角裏麵,整個人在風中淩亂,這個富家公子哥,竟然會自己做飯?
忽然馬上一想,接下來是不是會廚房大亂鬥,嚇得她額頭冷汗直流,這個吳海堯還真是不省事的家夥。
當她進入廚房之後,發現吳海堯竟然有模有樣的做起飯來,邵囚雪這才舒了口氣。
想了想,今天一天做的事情,尤其是想到自己抓到了吳海堯的那個地方,頓時狠狠的抓了一把頭發,弄得頭發淩亂無比,但是那個畫麵還是揮之不去,那個大、粗還是無法抹除,邪惡的想法是肮髒的思維,邵囚雪猛地一頭,就紮進了浴室。
花灑用著最大的水量,從頭上直接衝了下來,也沒有來得及脫下衣服,就那樣淋著水,想要把肮髒的想法全部洗滌幹淨,可是越是想冷靜,越是冷靜不下來,水已經到了最大的量,邵囚雪衝了十幾分鍾,都沒有一絲從邪惡的深淵之中爬出來,她的手都搓紅了,她看著還是覺得髒,尤其是看著醒目的雙手,然後就會想到,這雙手抓到了那個東西。
那是罪惡的根源,她想要把吳海堯那個罪惡的根源剪掉,當然也是想想,她要是敢去,簡直就是自取其辱,或者說,羊入虎口,吳海堯打架厲害她是有目共睹的,自己這個柔弱的身軀,上去就是找死,而且一旦激發了吳海堯的獸欲,那麼真的就是自取滅亡!
看著衣服濕漉漉的,頭發濕漉漉的,也沒有拿換衣的衣物,邵囚雪自己抱怨了一聲,然後就直接走了出來。
有些昏暗的燈下,房間裏麵顯得有些枯黃,深沉的氛圍,帶著一絲空調裏麵的涼風吹出來,讓本來就比較有些讓人虛晃的房間,這麼一刻更加的使人顯得昏沉。
邵囚雪本身就情緒有些失控,而且涼風吹來,讓她忍不住打了一個哆嗦,突然起來的驚醒,讓她猛地一下子陷入了這個氛圍之中,一度有些害怕起來,身子哆嗦一個不停。
吳海堯看著邵囚雪眼神有些恐慌,覺得有些奇怪。
邵囚雪看著吳海堯離自己這麼的近,俊逸的五官映入眼眶,那個幹淨的眸子,此時此刻帶著一絲好奇,和臉上昏暗的燈光之下,帶著一絲擔心,顯得好像是從風中霧裏雲間走出來的美男子。
她明動的眸子跟長長的睫毛,輕輕地眨了一下,顯得更加的緊張。
一早就看見邵囚雪這樣的窘態的吳海堯,當看到這一幕之後,更是不知道如何是好。
如今的邵囚雪,滴答滴答的滴著水珠,濕漉漉的頭發,濕漉漉的衣服,加上臉上水珠滾滾,一副芙蓉出水的畫麵映入眼眶。
而且在這樣的昏沉的氛圍之下,更是把那種朦朧美展現到了極致。
濕身誘惑!
白色的襯衫,把裏麵的輪廓直接概括出來,大小規模直接展現出來,肉色的布料,與她的絲襪上下銜接,透過白色透明襯衫看見胸前那一幕春光的溝壑,這一刻才知道,是真的大,是真的挺。
修長的大腿,緊致的絲襪,在它的表麵上,斷斷續續的滾落水珠,流線型的美,把大腿的孤獨已經修長體現的淋淋盡致,好似那一顆水珠,就是人的雙手,承載著無數的夢想,又像是靈魂,淌在水滴之中,柔順的順著那道弧線一直往下,往下,直到腳跟。
直到潔白的玉足之上。
她的臉色,有些虛冷,是慌張留下來的,吳海堯的心中,不多時竟然生出了一股憐香惜玉之感!
“你身體虛冷,在耽誤時間可能就要著涼了。”
當吳海堯這個關係的聲音打破寧靜的空氣,一股大煞風景之感油然而生,邵囚雪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羞答答的想要罵人。
這人也太二愣子了吧,自己也‘太不要臉了’把,剛才想的都是什麼?
二愣子的世界,總是充滿著一股淡淡的憂傷,剛才脫下褲子的衝動,然後就吳海堯完美的化解掉了,不帶一絲聲色,沒有一點兒讓空氣中彌漫著情愫,就那樣的,顯得極度的蒼涼,與房間裏麵的氣氛相輔相成!
房間裏麵的氣氛,與吳海堯像是無縫銜接!
吳海堯撓了撓腦袋,猛地覺得好像是錯過了什麼,邵囚雪最後抿嘴嘴唇,慢慢的閉上雙眼的那一刹那,自己是不是做錯了什麼?
剛才那完美的氛圍,完美的渲染,然後自己不解風情的來了一句,小心著涼?
吳海堯想狠狠的拍一下自己的腦袋,自己是不是修仙修傻了?
這可是自己夢寐以求想要做的事情,但是也隻是想了想,然後就靜了下來。
吳海堯狠狠的扇了自己一個耳光:“自己是…泰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