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海堯聽著有些羞澀,急忙打斷:“邵囚雪,你想些什麼?我是住在你家,不是跟你發生關係,請你千萬不要多想,而且我落到這個下場,完全是你的過錯!是你當時自己的手不老實,亂抓!”
邵囚雪聽完之後,腦袋脹痛,這人如此口無遮攔,什麼都說得出口,自己是一個女孩子啊!
邵囚雪冷哼一聲,把頭扭過去,隨後不準備搭理吳海堯,看著窗外倒退的景色,司機還是按照自己上來的時候,說的地址去,顯然是對於兩個人的關係已經肯定的差不多了,想到這裏,她心就非常的難受。
從小到大,自己沒有被人這麼欺負過,她從來沒有跟男生發生過一絲曖昧關係,而今天,不僅跨越出了,甚至還抓到了那個髒東西,並且在大廳觀眾之下,簡直就是丟臉丟死了。
他倒好,欺負自己,欺負一個女人,還如此心安理得!
看著在自怨自艾的邵囚雪,吳海堯不知道怎麼回事,竟然產生了一絲安慰和一絲講解道理的心,於是異常認真的開口:“我知道,我這樣做魯莽了,但是你要是不想被我老婆更加的誤會,和被認為失職,就不要太生氣,畢竟,我都沒有生氣!”
邵囚雪猛翻白眼,“白癡!”
“你罵我?”吳海堯頓時聲音冰冷。
邵囚雪隻覺得身體瞬間下降了一個溫度,但是心裏很不爽,於是扭過頭來,瞪著吳海堯,嚴肅的說道:“不要以為,你可以放寒氣,我就怕你!打不了玉石俱焚,反正我現在沒有了名節,你也不想好日子過!不要把錯全部甩到我頭上來,當時你自己什麼反應你自己心裏清楚,活該被蔣總趕出家門!自己心裏不幹淨,還想立貞潔牌!”
吳海堯刹那間嘴巴抖了抖,剛才自己是露出了殺意啊,自己隻是沒有操縱好,可是到了她的眼裏,自己竟然隻是放寒氣,這是,這簡直是本年度自己聽到最好笑的玩笑。
果真是不知無罪。
而邵囚雪後麵的一席話,更是讓吳海堯有些無地自容,透過後視鏡,看著司機師傅嘴角抽搐,他就知道,一定被人誤會了。
但是剛才自己,可是麵子尊嚴盡失,不過細想一下,剛才自己卻是真的有些較勁上來了,別人並沒有敵意,自己竟然釋放殺意。
所以,吳海堯覺得理虧,就再也沒有說話,而是打破了牙齒往肚子裏吞。
邵囚雪微微得意,心裏這才舒服了一些,吳海堯盯著窗戶,邵囚雪忍不住瞄了一眼,發現吳海堯竟然一點兒回頭的意思都沒有。
生氣了?
邵囚雪不信那個邪,死死的盯了很長一段時間,發現吳海堯竟然一絲看她的意思都沒有。
然後,邵囚雪悶哼一聲:“這麼小氣的男人也有!”
吳海堯聽得,手抓著出租車座椅,座椅上的皮開始出現了五個爪痕!
一路再也無話,當兩個人下車之後,司機並沒有打算在坐下去,今天給他帶來的衝擊挺大的,社會上的那種肮髒的現象,竟然在自己麵前這麼明目張膽的上演,讓他覺得無法接受,一度心裏壓抑。
所以他準備歇班了,就在打掃整理一下車子的時候,猛地發現,本來好好的座椅,竟然好像是被老虎抓了一樣,他細細回想,發現好像當時那個漂亮的女子說如此小氣男人的時候,那個男子臉色有些猙獰,有些難看。
好像在使用什麼蠻力!
也就是說,這個座椅的皮,是被他硬生生的五個手指頭抓破的!
這簡直,太恐怖了吧,他都忘記了上去要錢,而是狠狠的吞了幾口口水,這得多大力才能夠做到?
他馬上擔心,那個女生,今夜是不是會請豺狼入窩?
想到自己也擔心不到了,司機也沒有跟自己的婆娘說些什麼,在婆娘問了一下今天怎麼歇班的這麼快的時候,司機師傅今天無處發泄,一把抱住自己得婆娘,可是覺得有些力不從心,摸著婆娘有些走樣了的身材,不免歎息一聲,四十歲的婆娘忍不住嬌嗲一聲,輕輕地拍了一下漢子,然後如狼似虎的把漢字的衣服刮了。
夜色如水,月光如洗。
走在小區裏麵,還是一前一後。
保安看著邵囚雪那一雙筆直的絕美的雙腿,忍不住精神抖擻了幾分,然後當他再次細看一些後,發現在邵囚雪的身後,跟著一個男人,男人毫無臉色,看不出來喜怒,也並沒有跟著眼前的美女而顯得激動或者振奮等等。
幹淨的眸子,簡直就像看盡深邃的星空裏麵。
邵囚雪也發現了這個保安猥瑣的眼神,頓時有些厭惡,這個保安,三十多歲的人,有一個老婆,還經常喜歡躥一些單身婦人的門,並且鮮有成就。
不用看就知道,不是什麼好東西。
想到他那雙色眯眯的眼睛,猥瑣的神情盯著自己的,她就覺得渾身不舒服。
下一刻就加快了一些步伐,隻是回頭一看,發現吳海堯竟然竟然還是慢悠悠的跟閑逛一樣,頓時忍不住喊道:“我不就是小小的說你一句了嗎?你有必要一路上悶聲悶氣的,好像我委屈了你一樣?”
又被罵了,又被說小氣了,又被覺得小男人了?
吳海堯簡直肺都氣炸了,真是不能亂來的,不然話,自己都不知道後果怎麼樣!
“走快點!”看著吳海堯抬起頭,像是聽了自己的話,邵囚雪有大聲說道。
吳海堯攥緊拳頭,看著妖嬈的腰肢,加快了一些步伐,雖然沒有駁論,但是心裏不爽,怨念頗深!
張遠海看著邵囚雪與後麵的那個人小白臉說話的語氣,好像顯得兩個人之間的感覺不一般。
頗有一種後麵的小白臉被包養的感覺,悶聲悶氣受氣包的一樣,太像了。
張遠海看著自己想要爬上床的女人,竟然自甘墮落去包養小白臉,心中就有些怨念,聖母婊,平時裝作一副清高的模樣,如今坐著這麼下作的事情。
賤人!
張遠海狠狠的踢了一下桌子泄憤,隨後就開始想著如何去報複和恐嚇以做到威脅邵囚雪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