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守卻已然嚇得麵無人色,驚恐後退,大叫:“大……大膽!你……”
不及他說完,一道符繩已然將他纏住,一下拉到了風宇的麵前。
一道符箭,平空出來,緩緩地向著他咽喉而去。
“大膽,你知道殺害朝廷命官,是什麼罪嗎?”郡守大叫。
風宇不語,箭繼續向前。
“有……有話好說!你們這樣鬧,巒家就死定了知道嗎?”郡守驚慌呼喊。
風宇仍不語,箭仍向前。
“別殺我,別殺我!你們要怎樣便說出來啊!”郡守驚恐大叫。
箭尖已然刺入他頸中,有滴滴鮮血自傷口處滲了出來。
“英雄饒命,英雄饒命!”郡守麵色慘白,不住求饒。“這怪不得我啊!侯爺權傾朝野,我一個小小郡守,哪裏敢得罪他老人家?權衡利弊隻下,也隻能做出這般選擇啊!”
“巒義德何在?”風宇問。
“來人,來人!”郡守驚慌大叫,“快將巒老爺帶過來!”
外麵的衙役驚慌而去,不多時,便將一身傷痕的巒義德架了來。
“混賬!”郡守大叫,“誰叫你們動我巒兄了?不知道他是我好友嗎?是誰打的?給我站出來,看我不打死他!”
巒義德此時一身傷痕,顯然受了刑,一見家人,立時熱淚盈眶。王氏等人急忙迎了上去將他扶住,一家人都是痛哭流涕。
“姓王的,你就是個畜生!”巒義德指著郡守大罵,“枉我多年來把你當兄弟,你為了討好幽雲侯府的一個管家,便對我下這等毒手!當年若不是我,你早便死了!如今,你就這麼報答於我?豬狗不如,豬狗不如!”
“鬼少兄弟,我不敢不聽你的話,輕信這畜生啊!”他又望著風宇,身子顫抖,流下淚來。“那時小兄弟好心提醒,我還執迷不悟,對小兄弟心生不滿,真是不識好人心啊!”
“今日,累小兄弟犯下這等大事,我是罪該萬死啊!”他哭道。
“都是自已人,便不用說這些了。”風宇一笑。
“備下車馬,送我們出城。”轉過頭麵對郡守時,卻是麵色冰冷如鐵。
“是是是!”郡守連連點頭。
不多時,一輛大車便被牽了過來,風宇讓巒家人上了車,自已坐上去駕車,卻用符繩將郡守綁在了車上。
車子一**向外而去,風宇一邊趕車,一邊高聲吆喝:“諸位豐崗城的鄉親,快來看畜生啊!這畜生恩將仇報,別人救他的命,他卻要害人家破人亡,真是豬狗不如啊!”
一**走,一**說著這郡守的惡行,卻引來無數人圍觀。
一時間,長街上**如海,都爭相搶著來看這車。
那郡守此時心中隻有懼怕,卻連丟臉也顧不上了,隻是不住口地求饒,風宇讓他說自已是畜生,他竟然毫不猶豫,點頭稱是,不住口地衝眾人大叫:“我是畜生,我真的是畜生啊!”
看得人群中不時爆發一陣陣哄笑。
轉眼間,車子便出了城,風宇這才一揮手。
符繩立時將郡守高高拋起百丈有餘。
“英雄饒命,英雄饒命啊!”郡守身在空中,驚恐大叫。
“我隻是放了你而已。”風宇一臉壞笑,“至於老天讓你活還是讓你死,就與我無關了。”
慘叫聲中,郡守自百丈空中落下。
他又不是強大武者,身體與大地相撞,就像個爛蘋果落地一般。
啪地一聲,血漿四濺。
民眾驚呼,兵丁們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