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餘的兵丁和衙役都已經被嚇呆了,哪裏還管什麼職責所在,立時轟地一下散開,讓出一條**來。
圍觀者卻是興奮無比——這樣當空扔活人的熱鬧,平時上哪裏能看得到?
風宇大步向前,一腳踢開了大堂的門,步入其中。
“好大膽!”此時,幾個麵色冰冷的軍官,簇擁著一位身穿官衣的中年人迎了過來。
中年人穿的,正是郡守官服,顯然便是那位王大人。
“王兄。”王氏這時壓著怒火走向前來,深施一禮。
“你們?”郡守一怔,顯然沒料到巒家人竟然沒被捉拿下獄,卻闖到了這裏來。
“正是我們。”王氏看著他,高聲質問:“我想請問你一句——你為何要害我巒家?”
“這是怎麼回事?”
“他們不是關係極好嗎?”
“郡守和巒家這是怎麼了?”
後方,一群人議論紛紛。
郡守麵色數變,冷哼一聲:“什麼我害你!明明是你們巒家辜負我多年對你們的信任!沒想到,你們竟然窩藏朝廷要犯,還勾結反賊,真是天大的膽子!我王某人拿大離朝廷的奉祿,自然要忠君愛國,如何能與你們這樣的反賊同流合汙?捉拿你們,乃是職責所在!”
“我們勾結反賊?”王氏冷笑。“實情如何,大人難道不知?”
“各位!”巒海站了出來,麵向一眾圍觀者,高聲說:“我家鄉修建橋梁,可那承建者偷工減料,致命橋梁崩塌,死了好多人。家父巒義盛,得到了其與奸商勾結的證據,想要告發,不想那人卻是幽雲侯府管家的親戚。隻因這一層關係,官府竟然將白變黑,誣陷家父勾結盜匪。家父乃是有名的善人,如何能做這樣的事?”
“我兄長到此求我父為他伸冤,我父來見郡守,卻被郡守直接扣下。”巒江亦大聲說,“隨後,便有軍兵去我家拿人,說我們與反賊勾結。這真是有趣,罪名扣得越來越大了,竟然連反賊也出來了!可大家想想,咱們郡太平盛世,哪裏曾有什麼反賊?我們就算要勾結,卻去勾結誰?再者,家父為人,鄉親們難道不清楚?”
此言了,圍觀者紛紛點頭。
“這倒是。”
“巒老爺平時樂善好施,倒是個好人。”
“這事有古怪。”
“什麼古怪,不就是怕得罪幽雲侯,所以就給百姓亂扣罪名嘛!”
“這還了得?巒老爺這樣的人,都要被他們欺負,咱們小小百姓豈不更沒有活**了?”
“滿口胡言!”郡守厲喝一聲,“就憑你們膽敢闖入郡守府,便已然是謀反大罪!來人,給我直接殺了!”
“是!”那幾個軍官應了一聲,便向前而來。
他們一個個周身武息湧動,冰冷的目光,透出重重殺意。
圍觀者不由驚懼後退,有人甚至被他們的氣勢嚇得尿了褲子。
“幾個真武境,也敢來我麵前賣弄?”風宇看著他們,搖了搖頭。
意念動間,符繩舞舞,這幾個軍官立時被纏了個結實。他們驚恐掙紮,但哪裏掙紮得開?這才知道眼前少年乃是真正的高手,不由嚇得麵無人色。
“連你們那個黃將軍,都不是我的對手,你們幾個小角色算什麼?”風宇哼了一聲,道道符繩狠狠揮舞,將幾人摔了出去。
一個個,都是狠狠砸入地下或牆中,直接昏死了過去。
圍觀者一個個瞪大了眼睛,不由發出驚呼!
這樣的場麵,太震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