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到此處,朱冬就殺豬般地大叫起來:“來人啊!救命啊!殺人啦!小賊風宇目無尊長,要血洗掌門殿啦!”
風宇氣得一咧嘴:“你他娘的也好意思把我帶到掌門殿來?真是不怕丟人啊。”
朱冬這一叫,立時驚動了殿中諸人,立時,有上百門人衝了出來,見到此情此景,都驚得呆立在原地。
誰見過那高高在上的掌門殿長老,如狗一般被人牽著,還如豬般尖叫的場麵?
“行,你不怕丟人,我也不怕死!”風宇哼了一聲,一甩手,符繩這端飛射出去,纏繞在一株大樹上。
同時,道道符文飛過,將那大樹盤繞,卻是形成了一道護甲,使那大樹變得堅固無比,朱冬就是使足了全力,也無法掙脫,隻能乖乖被拴在樹上。
這真成了狗了。
“好大膽!”
此時,一聲厲喝傳來,接著,十幾道身影自大殿之中飛掠而出,落在了風宇麵前。
其中有兩人,風宇卻是認得,一個是當初他來掌門殿考核時,接待的長老言庚,另一個則是當初在辰北分壇被居無行收拾了一頓的秋青旬。
其餘諸人,亦是一身長老黑袍,個個氣息不弱。
“是你!?”言庚和秋青旬二人一見風宇,那真是仇人見麵,分外眼紅,一個個都恨得牙關緊咬。
“居無行,你好大膽!”言庚看到被拴在樹上狼狽無比的朱冬,一驚之後大吼一聲,環顧四周。
“看啥呢?”風宇不耐煩地招了招手,“我師父沒來,他不知道這事兒。隻有我一個人。”
“你!?”秋青旬皺眉看著風宇。
此時的風宇,表現出的不過是真武五段的真實境界。如此境界,怎麼可能把堂堂掌門殿長老朱冬收拾成這個樣子?
一眾長老望著朱冬,心中也犯了嘀咕。
他們看著那符繩與固甲符,不由想起了近來江湖上關於風宇的傳聞。先前,他們倒並不相信,可是此時親眼所見,他們卻不由得信了。
若不是有能進入九轉地宮第七層的實力,如何能有這般強大的符法,竟然連精武境強者也掙脫不得?
但隻憑這種手段,就可以傲視天下,就敢到他們掌門殿來撒野?
“小子,太自不量力了!”
“以為符師聯盟器重你,你就可以胡作非為?”
“小子,就憑你那點手段,敢到掌門殿來現眼,便隻有死**一條!”
“乖乖跪下認錯,我等或許還可以放你一條生**!”
“生**?”風宇笑了。“你們何時想過給我生**?算了,此事是我與裴渡、郎長風他們的恩怨,與你們全無關係。裴渡那個縮頭烏龜呢?”
“也對掌門殿長老出言不遜,你是找死!”言庚麵色冰冷。
此時,他想起了自已死去的那隻愛犬妖獸,心中的憤怒已然壓過了理智,狂吼一聲,向著風宇撲去。
“小賊,今日我便要你為我兒子償命!”
“你兒子?”風宇一怔,沒弄明白這是怎麼回事。
於是他身形一動,沒有硬接對方的招法,而是躲開了。
“等一下,我何時殺過你兒子了?”他不解而問。
“便是那隻天下最通人性,最好的乖狗狗啊!”言庚紅著眼叫道,“你在考核之時將它斬殺,還將內丹取出送到我麵前,如此沒有人性,我豈能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