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正是月離門武技之一的雷音擊。
“這掌法!”風宇點頭,似是要讚歎。
但隨即卻是一句:“簡直弱到家了!”
“死!”朱冬氣歪了鼻子,狂吼中再催武息,將這一掌的力量使足到了十成。
但可恨的是,風宇這家夥身形一動,竟然又消失不見,使他這全力的一掌完全擊了個空。
巨力使空,這種感覺可不好受,朱冬一時間收招不及,心裏卻不由一涼。
不等他發力縱躍而出,風宇已然一拳狠狠地打在了他軟肋之上,立時疼得朱冬躬起了身法,蜷縮成一團。
“**不?”風宇站在邊上,笑眯眯地問。
“去死!”朱冬咬牙忍痛,又是一掌擊出。
這次風宇沒閃不避,一拳迎了上去,轟然一響中,生生將朱冬掌中武息擊散,把朱冬的手掌打得倒翻過去,卻是腔骨折斷,再使不出力。
“啊!”朱冬慘叫一聲,疼得連眼淚都流了出來。
“喲,這麼大個人怎麼打個架還哭上了?”風宇一臉驚訝。“好孩子別哭,哥送你回家找你媽去。”
說著一伸手,便拎住了朱冬的後領將他提了起來,不等朱冬反抗,另一隻手連環六拳打在朱冬肋側,疼得這老小子冷汗直冒,身子淩空蜷縮,別說說話,就連呼吸一時間都停頓了。
“別打了,別打了……”他痛苦地低聲**,鼻涕眼睛一把一把地往外流。
“饒命,饒命啊……”一想到風宇方才說的“送你回家”,他不由滿心驚恐,急忙又改口求饒起來。
心中卻是震驚到了極點:這風宇是怎麼回事?怎麼出去小半年的時間,一回來,實力卻是翻天覆地的變化?
他走時不過是小小的八段武者,簡直就是不起眼的螻蟻,可此時回來,怎麼卻就達到了精武之境?
自已反倒成了螻蟻!
這是怎麼回事?
想不通,想不通啊!
風宇提著他,一臉笑嘻嘻,問道:“服了嗎?”
“服……服了!”朱冬痛苦地點頭。
“服了就叫聲好聽的。”風宇說。
“你……”朱冬氣得肋條更疼了。
“我怎麼?”風宇表情一下變得獰厲。
“你是好漢,你是好漢!”朱冬嚇得忙說。
“老天不下雨莊稼好旱是吧?”風宇不滿意。
“啊?”朱冬一時沒聽明白風宇的俏皮話。
“什麼好聽你不知道啊?”風宇瞪眼,又舉起了拳頭。
“大爺,祖宗!您就饒了我吧!”朱冬嚇得慘叫了一聲。
風宇這個樂呀!
“乖孫子,這才像話!”他哼了一聲,晃悠著拳頭:“我問你——裴渡那小子在哪裏?”
“在關內一處修煉地修煉呢。”朱冬說。
“真的假的?”風宇晃拳頭。
“哪裏敢騙爺爺您啊!”朱冬帶著哭腔說。
“真乖。”風宇一笑。“帶**!”
說著,將朱冬一下丟到了地上,一道符繩飛射過去,纏在了朱冬脖子上,簡直像拴了條狗一樣。
“走。”風宇牽著繩子這頭,一抖。“別玩花樣,不然我意念一動,就能把你腦袋給勒下來。你要不要試麻?”
“不用,不用!”朱冬急忙擺手,連滾帶爬地站了起來,老實地走在前邊。
朱冬覺得自已好屈辱,但又無法可想,暗得咬牙切齒,心想:小子,你等著!
一**向前走了許久,轉過一道山坳,卻見到一片雄偉的殿宇。這哪裏是什麼修煉之地,分明是掌門殿的核心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