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裏重新回到寂靜之中,王徹沉重的身體壓得陳靜動彈不得,但女孩更擔心王徹的生死。
“王徹,王徹?”陳靜用力搖晃著王徹的身體:“王徹你沒事吧?你別嚇我啊,快回答我啊!”
“你再晃就要出關乎人命的大事了!”王徹忽然睜開眼睛笑嘻嘻的說道,他本想裝死逗逗陳靜,順便享受一下柔體輕音的綿柔感受,可惜陳靜不停的搖晃——她隻穿了條睡裙,再晃下去,搞不好就要弄出大問題了。
王徹把陳靜從地板上扶起來,隻見女孩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你沒死?”
“當然沒死,”王徹呲牙咧嘴的聳了聳肩:“就是有點痛而已。那幫混蛋用的不是手槍,隻是打鐵砂的土銃而已。”
心情放鬆下來後,陳靜哇一聲哭了,人生的大悲大喜讓她顧不上什麼矜持,一下子撲在王徹胸口:“沒事就好……嗚嗚嗚,你要是出事了,我可怎麼辦啊……”
見多了生離死別的王徹有些感動的一笑,他輕輕拍著陳靜的後背安慰女孩:“當然沒事了,嗬嗬,放心吧,我會好好活著的,我還要幫你把酒店做強做大呢。”
陳靜嗚嗚的哭著,似乎打算把這些天受到的驚嚇委屈,以及一個人創業的辛勞全部給哭出來,不一會王徹胸口的衣服就濕了。
陳靜哭的淒風慘雨,美人在懷的王徹卻春暖花開,他一隻手拍著陳靜的後背,一隻手虛懸在女孩的小翹殿上方,終究還是沒有勇氣摸下去,隻得訕訕的將手放在她的腰上。
不摸不知道,一摸嚇一跳,王徹發現陳靜的腰真夠細的,按照王徹的手感估計,他要是伸開那一對祿山之爪,差不多能環住女孩的腰。
王徹的呼吸急促了……
鬼使神差的,王徹的手重重在陳靜腰上一捏:真尼瑪又細又軟啊!
“呃……”哭著哭著,陳靜感到腰部被人重重摸了一下,那隻熱乎乎的手掌上傳來一種讓人發軟的感覺,讓女孩的哭聲一下哽住了,她愕然抬頭看著王徹。
伸手扶著腰,和用手掌去摸女孩的腰,是完全不同的兩碼事。等陳靜反應過來後,她第一反應是驚呼一聲,然後抬起玉腿,在王徹的襠部來了一記銷魂的膝撞。
“啊!”
王徹再次慘敗與陳靜腿下,神魂顛倒的王徹被陳靜一擊倒地,他捂著褲襠在地上痛苦的翻滾著:你釀啊,這丫頭果然是天使的麵容、魔鬼的手段,不出手則已,一出招就專門朝著男人下三寸的要害痛下毒手。
王徹在地上翻滾數圈,他偷眼一看,肇事的陳靜頭也不回的跑上樓去了,不禁大為失望。
從地上爬起來,王徹脫下身上染血的襯衣,不禁痛的一陣呲牙咧嘴,他正準備找點幹淨的紗布包紮一下,陳靜提著一隻小藥箱從二樓走了下來。
看見王徹光著膀子站在那兒,陳靜臉上一紅:“你再毛手毛腳的話,姐姐就炒你的魷魚!好了,轉過身我幫你看看傷口。”
王徹點頭如雞啄米,陳靜從藥箱裏拿出紗布將王徹背後的血跡擦淨,隻見五六顆綠豆大小的鐵砂鑲在王徹背後。
讓陳靜震驚的,這些鐵砂居然隻是打破了王徹的皮膚,而沒有深深陷進背部的肌肉裏。
陳靜看得一陣無語:“王徹,你這家夥的皮到底有多厚啊?”
陳靜用鑷子把鐵砂取下來,痛的王徹皺緊眉頭,他有些慶幸的說道:“多虧了這土槍威力不大,否則我可就交代了。唉,我們練武的人,就怕這種背後的黑槍。有時候這種黑槍啊,比八百米外的狙擊槍都可怕。”
陳靜撇撇嘴:“照你這麼說,人家麵對麵開槍你就不怕了?”
“那當然,”王徹轉過身比劃著掏槍的動作:“普通人從掏槍到瞄準,時間大概在一點五秒,有這個時間,足夠哥哥我砍死他三次了。”
王徹的身體正麵除了一塊塊結實的肌肉之外,還有旺盛的胸毛,陳靜想起李芙蓉在閑談的時候說有胸毛的男人都異常凶猛,不禁臉上發燒,她打開店裏常備的止血藥粉給王徹塗抹。
不經意間,陳靜看到王徹背部有不少傷疤。由於時間過了很久,那些已經痊愈的傷痕看起來像是有點粗糙的皮膚:“王徹你昨天應聘的時候,填寫個人資料是炊事兵啊,怎麼身上這麼多傷痕?”
說起這個,王徹鬱悶死了:“別提了,有一次我執行任務的時候順手多殺了幾個小鬼子,我們組長居然說是違反紀律,處罰我在炊事班燒了兩年飯……就是那種既要出任務,又要燒菜做飯的那種,嗚嗚嗚,哪有在這裏當大廚來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