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王徹的話,陳靜神色黯然的撇開頭不願意多談。
“唉,別提了……”李芙蓉是個心直口快的女人,她氣憤的說道:“最近這條街來了一群混混,本來陳經理已經交了兩個月的錢給他們,可這幫家夥不知道犯了什麼邪,忽然店裏搗亂,還開口借五千塊錢。前天他們把幫廚小杜給打了,主廚劉師傅也嚇得辭職了……保護費更是漲到了八千。”
“這還有沒有王法了?”王徹生氣的一拍桌子:“小~陳經理,芙蓉姐說的,是不是上次的那兩個混混?”
陳靜點點頭:“是的,他們一直盯著咱們酒店呢。唉,今天是交錢的最後期限了,王徹,咱們店裏就你一個大男人,而且你又是個退伍軍人,回頭要是流氓來了,你可要多幫幫姐姐啊。”
“那是當然!”王徹笑道:“陳經理你放心吧,我可是足足當了八年兵呢。別說是幾個混混,就算是來了一個排的士兵,我也能十分鍾之內就滅了他們!”
陳靜瞪了王徹一眼,不以為然的說道:“你就在姐姐麵前吹吧,不要到時候像劉師傅一樣腳底抹油就行了。”
王徹嘿嘿一笑,沒有再繼續爭辯。
好在今天酒店的生意不錯,陸陸續續有七八桌客人來吃飯。雖然比平時差很多,但生意的好轉還是讓陳靜的臉上露出一絲笑容。
除了關心生意之外,陳靜經常好奇的偷偷打量那個新來的廚師:這個濃眉大眼、英氣勃勃的新任主廚雖然有點愛吹牛,但廚藝確實沒說的,而且他做菜特別快,工作完畢之後,他大多數時間站在廚房門口笑嘻嘻的看著她們三個女人。
真是個色胚……感覺到王徹又在盯著自己看,陳靜不禁在心裏暗暗罵道。
由於心事重重,陳靜沒有注意到客人們對王徹的廚藝讚不絕口,她憂心忡忡的看著牆上的鍾:已經傍晚七點半了,客人們漸漸散去,而下達“最後通牒”的混混依然沒有出現。
想起昨天王徹痛打混混的英勇表現,陳靜的芳心一陣竊喜:見識了王徹的厲害,那些混混應該不會來搗亂的吧?
夜裏八點半,洗完了碗筷的李芙蓉走過來主動和王徹說話:“小王,我們倆回家順路,待會下班一起回去嗎?”
王徹笑眯眯的看著李芙蓉,這個女人也穿著酒店的製服,雖然她的身材不如陳靜,但這個豪放的女人襯衣扣子敞開,能夠看到胸前幽深的溝壑。
“不了,我下班後還有點事,”王徹笑著拒絕了李芙蓉的含情脈脈的邀請,“反正以後有的是機會給李姐當護花使者。”
“死相~”李芙蓉的眼中波光流轉,透露出一股子濃濃的舂意:“那你忙吧,姐姐先回去咯。”
回到大廳,隻見陳靜神情忐忑的看著酒店門口,讓王徹在心裏暗暗痛惜:“陳靜,我下班嘍,你可要鎖好門啊。”
陳靜點點頭關上鐵柵欄門:“王徹,你晚上可別關機啊,萬一有事的話我就打電話給你。”
王徹笑道:“好啊!小靜靜你晚上有任何需求的話,我都可以隨叫隨到哦!”
“下流!”陳靜臉上一紅,砰的一聲關上門。
離開酒店的王徹並沒有沿著道路回家,他轉過街角,迅速繞到了酒店後麵,從男洗手間的窗戶悄然無聲地跳了進去,躲進了男廁的隔間裏。
過了幾分鍾,陳靜來到男洗手間,關上了窗戶,然後將窗欄也放了下來。
等陳靜離開後,王徹走出來看了看窗戶,隻見窗戶上還加了一把鎖:這丫頭警覺性還挺高……
正在此時,走廊上傳來細碎的腳步聲,王徹從門縫向外望去,隻見昏黃的燈光下,陳靜捧著個裝了沐浴用品的小盆向這邊走來。
因為已經下班並且關門,一個人在家的陳靜沒穿長褲,白襯衣下麵的長腿細腰對王徹來說雖然隻是驚鴻一瞥,卻足以讓他心裏砰砰直跳:女人和女孩就是不一樣,這丫頭走路的時候果然雙腿緊並,沒有女人那種不可避免的外八字步伐。
哼,我王徹愛江山更愛美人,小靜,我吃定你了……
女洗手間裏傳來嘩啦嘩啦的水聲,王徹強忍住心猿意馬,一動不動的躲在門後麵。長時間的潛伏對於特種兵來說是必修的項目,就算躲整整一天,對王徹來說也是小事一樁。
陳靜住在酒店的二樓,她沐浴完畢之後,一樓的燈火全都熄滅了。王徹站在黑暗中繼續靜靜等待著……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聽力敏銳的王徹察覺到酒店門口的異動,王徹輕手輕腳走到窗戶邊,隻見店門口圍了五六個人,其中一個手裏拿著撬棍,正在破壞金龍大酒店的鐵柵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