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富!”廖落雪輕喚了一聲,然後抓住了林海富的手,“修斯剛剛跟我講了,你為什麼不早些告訴我呢!”
林海富如果不是控製的好,現在的臉應該都變成豬肝色,哪裏有一個男人會告訴自己老婆自己陽痿,這種丟人丟到家的事情,不僅僅是廖落雪,林海富就連自己的主治醫生也沒有告訴過。
而且林海富現在心中那個恨啊,為什麼李修斯要將這件事情告訴廖落雪?!
但這個處境的他又不好說什麼,隻能夠將一腔的怨氣吞進肚子裏。
陽痿這種事情林海富可不是不想要醫治,而是就算去了醫院也沒有好的辦法。
他當然透過各種渠道購買過各種補藥和偏方,但全都吃下去通通都沒有作用,最後心中更是鬱悶,於是陽痿整整持續了一年多,沒有辦法醫治。
“林總!”李修斯知道林海富現在難以開口,便搶先開口,“其實,陽痿這件事情在被人看來,是需要本人心理上麵克服困難,並沒有專門的針治辦法,其實則不然!”
聽到李修斯說的這句話,林海富心裏麵亮了!
而且,更不要說對於林海富這種陽痿了一年多的男人,原本他就在壯年血氣正旺盛,但無奈自己陽痿,心中無數次的像是貓撓癢癢般,而下麵的兄弟就是不給力。
這對於一個男人來說,簡直是比要一個男人生命,還要痛苦千倍萬倍的事情,很多時候命根子對男人來說比命還要重要!
“修斯,你,你有辦法可以治好?!”林海富挺著虛弱的身體,直接從床上麵跪坐起來,然後緊緊的抓住李修斯的手來,好像李修斯是什麼鬆開手就會跑掉的寶物般。
現在窗戶紙都已經被戳破,在聽到李修斯說自己有辦法,林海富當然要激動了。
“林總,你先別激動,其實這一點也是小弟我的錯,如果我早點看出你的暗疾,那麼也能夠早早醫治好,讓你少受點苦。”李修斯謙虛的說道。
聽到‘少受點苦’三個字,林海富差點感激涕零,果然隻有男人知道男人的苦楚。
“哪裏的事兒,修斯,一直以來大哥我太虧欠你來,以後無論是什麼事情,大哥我一定都會幫你的!”林海富興奮的臉都紅起來。
林海富要不是還顧及一點自己的麵子,現在早就給李修斯跪下來。
“其實,小弟我卻是有辦法。”李修斯說到這裏,便停了下來,故意調動林海富的好奇心。
“什麼辦法,修斯,你如果幫我醫好,那我肯定會重謝你的!”林海富急忙說道,將自己的姿態放的很低。
其實,這一次李修斯也並沒有想讓林海富幫自己做什麼事情,或者是幫自己弄倒什麼東西,隻是想讓林海富欠自己一個人情。
就算林海富是一個狡猾的老狐狸,但身為男人的李修斯知道,隻要自己幫林海富治好了長達一年多的陽痿,那麼對方對自己的態度肯定會好轉,自然會覺得欠自己應人情。
“嗯,林總,如果你把我的這個法子哪去問專門的醫生,他們恐怕是不知道的。”李修斯緩緩的開口,正準備繼續往下說,就被林海富打斷了。
“修斯,你說啥呢,你給我的法子我怎麼可能信不過還給醫生看。”
李修斯裝作沒聽見這句話,繼續說道:“我曾經在某個地方看到的古書上麵寫的一個藥方,不知道有沒有紙和筆,我寫下來,然後你明天叫人去按照上麵寫的買下來,然後我熬製給你。隻需要連續喝上三個月,定然會好。”
“好好好!”林海富轉過身,慌忙的開始找起紙和筆來,但因為他太興奮了,紙和筆放在自己麵前都沒有注意到,最後還是廖落雪遞給李修斯的。
接過紙張後,李修斯就在一張紙上麵潦草的寫起來,林海富激動的看著。
的確跟李修斯說的一樣,他以前在古書上麵看過這個藥房,隻是不同的是,他在寫藥房的時候,故意寫了幾個可以讓人腹瀉不止的藥房。
而且按照藥房上麵寫的,其實一周就可以隻好,而李修斯故意說是三個月是因為他已經決定減少藥效。
畢竟,李海富之前對待自己的時候,是那般模樣。
該忍住怒氣的時候就該忍著,而你有機會發泄的時候,就一定不能夠忍著,而要一次性全部發泄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