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海富憤怒的都坐了起來,怒不可遏的瞪著李修斯,好像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剝。
“海富,你別著急,你先聽修斯的啊!”寥落雪趕過來,連忙安撫起林海富,避免讓他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
寥落雪還趁著林海富不注意,給他使了使眼色,示意他快點解釋。
但林海富還是很生氣,一把推開寥落雪,狠狠的道:“居然將一根銀針插進我腦袋裏來,你究竟是想要做什麼!”
寥落雪畢竟是單薄的女人,被林海富這麼一推,整個人向後倒去,眼疾手快的李修斯,伸出手就摟在了她的腰肢上,才讓她沒有磕在身後的桌子上。
李修斯隻感到一股熟悉的體香撲麵而來,摟著廖落雪的手趁機小心的揩油了一番。
廖落雪畢竟是被比自己小太多的男人,當著丈夫的麵兒被摟著,心中撲通撲通的跳動起來,但她很快就讓自己的鎮定下來。
“海富,你先聽修斯慢慢說,當時我叫他來看你的病,然後他就用銀針把你救醒了!”廖落雪並沒有對林海富感到不瞞,耐心的解釋起來。
這簡直就是讓李修斯眼紅不已啊,若是廖落雪是自己的,那完全是過著天堂般的生活好不好。
“怎麼救我,就用銀針插進我的太陽穴裏救我,你到底是想要救我,還是想要殺我!”
若不是林海富身體不好,既有可能上來跟李修斯拚命。
李修斯對此心裏麵就隻能夠用‘嗬嗬’來形容,看來林海富自從自己來之後,就從來沒有打心眼兒裏信任過自己。
“林總你先別生氣。”李修斯淡定的說道。
“別生氣?”林海富用讓人厭惡的口氣,反問起來。
“海富,你先聽修斯說,難道你還信不過我麼?”
廖落雪的這句話多少起了些作用,林海富一臉的怒氣雖沒有消散,但至少不會打斷李修斯的話來。
“這個,其實是華夏醫術中的一個小學問,若一個人怒氣攻心導致昏厥,那便可用一根銀針插入他的太陽穴,這般就會叫那人醒來。”李修斯解釋道,期間還故意將怒氣攻心四個字咬的很重。
“而且,林總,你之前因為怒氣攻心太嚴重,而動了肝火,如果任由你自己醒來,你不僅會等一天一夜後才醒來,而且醒來後身體免疫力也會大幅度降低,曾經我就看到過很多人因此而中風的!”
“對啊,你看修斯都是為了你好,你剛剛還那麼生氣。”廖落雪適當的插了一句說,用手拍了拍林海富的肩頭。
林海富先是愣了好久,意識到剛自己出盡了醜態後,很快調整起自己的形象來,擺上一張爽快的臉麵,讓人一看就情不自禁的充滿好感。
接著,他還拍了拍李修斯的肩膀,愧疚的抱歉起來:“修斯,這還真是我孤陋寡聞了,最近發生的事情太多,弄的我心神不寧,千萬別往心裏去,你要是有什麼需要就跟我提,我們兩個誰跟誰?”
林海富表麵上抱歉非常有誠意,但李修斯知道,他其實根本就不是誠心道歉的,隻是覺得這樣有損自己的形象,心裏還是不怎麼看好自己。
“沒事,林總,我並沒有往心裏頭去,你放心便是,如果有人從我的腦袋裏取出來一根銀針,我也會惱火的!”李修斯心中雖然不滿,但並沒有表露出來,畢竟現在旁邊還有廖落雪呢。
林海富聽到李修斯這麼說,又大聲笑起來,接著又臉不紅心不跳的說了李修斯好幾句好話,而至於之前的事情,好像就完全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這期間廖落雪時不時的看向李修斯,不知道在想什麼。
“額……”
等林海富說完話後,李修斯裝作欲言又止的模樣。
林海富本就是特別會察驗閱色的人,抓住了李修斯的這個表情變化,道:“修斯,你還跟我客氣什麼啊,有什麼事情你就跟我說,千萬不要覺得不好意思!”
李修斯心中暗暗笑起來,就怕是我說出來後,你會不好意思呦!
“額,林總,其實剛剛我在檢察你身體的時候,發現了一件事情!”李修斯故意讓自己的口氣,聽起來很遲疑。
“什麼?”林海富漫不經心的問道,還拿起放在床頭一側的水杯,抿了一口。
“林總,你是不是陽痿已經有一年多了!”李修斯用非常肯定的語氣說出了這句話。
砰!
林海富的手中的水杯,掉落在地板上麵,被砸的粉碎,原本他半含笑意的臉,變得極度的僵硬,兩個眼眸呆滯的看著李修斯,好半天都沒有說出來一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