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痿?!”
廖落雪驚呼,兩個迷人的眼眸瞪的大大的,看得出她根本不信李修斯說的。
然而李修斯對廖落雪這個反應,百分之二百的滿意,廖落雪不知道林海富陽痿的事情,那就說明他們二人至少有一年多沒有同房!
“沒錯!”李修斯點了點頭,“林總的陽痿,最起碼也有一年開外了!”
聽到李修斯的這句話,廖落雪下意識的看了林海富一眼。
“雪姨,並不需要擔心。”李修斯在一旁安慰道,口氣很輕柔,“不過,還是等林總醒來,然後再解決吧!”
廖落雪本想再說什麼,但又遲遲不開口,最後也就作罷了。
李修斯不知從哪裏掏出來一根銀質的小針,抓在手中,然後又將林海富的腦袋測了過來,讓他的太陽穴對準天花板。
“修斯?”
廖落雪看不懂李修斯這是要做什麼。
李修斯此時卻沒有跟廖落雪搭話,而是俯下身體,用手揉了揉林海富的太陽穴,接著,將銀針整個插入了林海富的太陽穴中,一點也不露。
“李修斯!”
這一幕看的廖落雪差點跳起來,任誰看到這一幕心中都會猛的一驚,畢竟銀針雖然不長,但對於人腦袋來說也不短,整個插進去讓人想想就覺得不寒而栗。
“你在做什麼!”
廖落雪看李修斯默默不語,追問起來。
廖落雪小心翼翼的伸出手,摸了摸林海富的太陽穴,那裏出了一滴血外,什麼都沒有。
“雪姨不用擔心。”李修斯露出潔白的牙齒,衝著廖落雪笑了笑,“林總很快就會醒過來,否則任由他這樣昏迷下去,會對他的身體不好。”
“銀針呢,銀針呢?”
相比於怎麼樣林海富快速醒過來,廖落雪更擔心的是,插進去的銀針怎麼辦。
咳咳咳!
這時,房間內響起一陣咳嗽的聲音,好似是喉嚨有一口濃痰,聽的人耳朵很不舒服。
“海富,你醒了!”
廖落雪很快就聽出這咳嗽聲是林海富的,看向床去,便看到林海富睜開雙眼,正緩緩的用手撐著自己的身體,在廖落雪的幫助下靠在了床頭的枕頭上麵。
“小雪……”
林海富說話有氣無力的,但光這個稱呼方式,就打碎了李修斯心中的一壇陳醋。
“李修斯?”
林海富看到李修斯也在自己寢室內,顯得有些吃驚。
接著,廖落雪就把剛剛請來李修斯來幫忙的事情,統統告訴了林海富。
“修斯,還真是麻煩你啦,哈哈。”
林海富勉強的大笑起來,其實困惑連連,隻是並沒有表現出來,而且他也根本沒有說出為什麼自己會昏倒的這個念頭。
“別用力說話,小心著點身體呀!”廖落雪這個時候小聲的嘀咕了一聲。
李修斯知道林海富是當麵一套,背後一套的商人,但還是謙虛的回了一句:“林總,你太客氣了!”
廖落雪看到林海富醒來,但心中還是有些擔憂,道:“修斯,銀針怎麼辦!”
林海富哪裏知道銀針是什麼,困惑的看著二人的表情,一點頭緒都沒有。
李修斯忽然走上前來,然後對林海富說道:“林總,我這下要失禮了,希望你不要動,馬上就好。”
李修斯說著,就用手抓住林海富的腦袋,將一側腦袋麵相自己。
“小雪,修斯,你們這是?”林海富被這麼自折騰,更是雲裏霧裏。
還沒等寥落雪告訴他是怎麼一回事,林海富就感到太陽穴一陣刺痛,就像是針紮了般,不過還沒多久就消散了。
“針,取出來了!”
這時,李修斯的手裏多了一根針,這正是他插進林海富太陽穴的那個。
銀針在燈光下,映著冷光,白花花的。
這下,就徹底輪到林海富懵逼,從李修斯和寥落雪二人的話裏,他多少能夠判斷出這銀針就是從自己的太陽穴取出來的!
這般的“臆想”讓林海富的脊背起了一層雞皮疙瘩,若再讓這銀針進去一些,那可不就一命嗚呼了!?
與死亡擦肩而過的恐懼,在他的腦海裏蔓延開來。
“李修斯,你給我好好解釋解釋,你特麼對我做了些什麼事情!”林海富全然不顧及自己的形象,大聲叫罵起來,“如果解釋不好,就給勞資滾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