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京都廳
1991年,辦公地點從有樂町遷移到這座形似大教堂的大廈。是戰後日本傑出的建築家丹下健三的作品。該建築高達48層,在第33層之處分成兩個對稱的摩天層,並延伸至高達243米處。對外開放的展望台設在第45層,乘電梯僅55秒即可到達。從而使東京都廳取代了眺望首都全景的主要場所的東京塔。尤其是在晴天的冬季,在了望台上可使你飽覽從西南部的橫濱到西部的富山。
高島屋時代廣場
從新宿站僅走幾分鍾的時間,即可到達位於自動履帶步行通道末端的高島屋時代廣場。這是一個大型購物、娛樂、飲食的綜合服務區,以高島屋的存在為自豪的廣場。高島屋是東京最大的百貨商場之一,這裏包括一個深受喜愛的自選商場,其分館為書店。最頂上的三層為專用悠閑活動區。東京愛瑪克斯劇場,是日本第一個大螢幕3D立體電影院。新宿的“東京JoyPolis樂園”是一個設有高級遊戲機的娛樂場所,這裏還有30多家可供選擇、價格適宜的飯店及咖啡廳。
過客匆匆
在日本觀賞歌舞伎
被譽為日本暢銷書女王的林真理子的《美女入門2》在日本掀起了扮美風暴,它不僅為我們帶來了世界時尚中心之一——東京的美女地圖,而更重要的是扮美、求美、愛美的深刻理念與不懈追求。為了美,為了自信自強,女性可以一擲千金,不顧一切,可以孤注一擲,可以一切從頭來,一輩子都要將美女運動進行下去!
前幾天我與柴門文一起去了京都。一整天在東京市內觀光購物,參觀建於日本江戶時代的皇居廣場,眺望富有日本特色的二重橋,登上現代化的東京都廳議會大樓45層的展望大廳,俯視東京大都會。遊覽至今保存日本江戶時代東京風情東京庶民經常光顧的淺草寺,遊覽商業街銀座,東京最大電器商業街秋葉原或百貨公司購物,傍晚遊覽被稱為東洋不夜城的新宿,體驗國際大都會的繁華。
在南座觀賞了歌舞伎,又品嚐了許多美味,度過了愉快的兩天。其中最令我興奮不已的是在酒吧見到了在那裏工作的名藝妓佳乃。說起那天的佳乃,她穿著細紋和服,綰著高高的發髻,端的美得不可方物。我想世間所說的美女就是佳乃這樣的人吧。我要是男人一定會傾我所有以博美人一笑。京都的服務行業當中,有一群可以稱其為“做女人的專家”的人。她們從長相到心理都與普通人完全不同。經過嚴格的技藝修煉,並練就一副可以跟任何男人談天論地的頭腦。而且為了回應從各個方向射來的男人視線,任何事情都不會疏忽。
東京也有藝妓,走在銀座、築地街頭經常能夠碰到她們。因為其特征鮮明,所以可以馬上把她們從人群中區別出來。她們和服的穿著方式完全不同,與一般人差異最大的是發際,簡直有天壤之別。也有人穿著和服打扮得花枝招展去看歌舞伎,但外行人無論怎樣注意,發際處的汗毛肯定亂蓬蓬的。鬢角也很刺眼。而藝妓的發際卻是無懈可擊,光滑的肌膚一直延伸到後背。有一次我打聽為什麼她們發髻處那麼漂亮,才知道她們一周要去美容院剔毛數次。她們的指甲很漂亮。塗上淡淡的粉色指甲油,修剪得完美無缺。她們的耳朵漂亮,耳根也漂亮。換句話說所有男人視線可及之處都被精確地加以計算,並使其達到完美境地。
外行的女孩子之所以外行,是因為她們隻懂得考慮男人的正麵視線所及,隻在眼線、唇色上下功夫。但是男人的視線絕不從正麵進攻,他們更狡猾,一點兒不能疏忽。他們會從女人的側麵、背麵,甚至傾斜45度角、60度角進行觀察。也許比與女孩子正麵相對的時間還要長。那可是充滿挑剔的目光啊。一般女孩子盡管對此或許有所察覺,卻認為在這些方麵花費那麼多時間不值得。她們單純地認為就算被發現缺陷,也可以通過在正麵的努力得以彌補。我發自內心地尊敬羨慕具有職業水準的一流的陪酒小姐、藝妓們。我想如果我再年輕一些,並且天生麗質的話,絕對會去京都,接受成為藝妓的訓練。
當然在普通的女孩子當中,也有極個別不知深淺的人,想憑著一知半解掌握做這種女人專家的技巧以獲取好處。特別是在泡沫經濟膨脹時期。據傳聞我朋友的朋友,某名牌女子大學的女孩子們,死纏著一些大叔跟他們到國外旅行了好多次。我曾聽她們的同學說過她們的手段令人震驚。我偶然見到過她們中的一位。確實與眾不同。頭發與肌膚的護理、化妝的感覺遠非一般女孩子可比。顯示出經受過大叔們挑剔目光的洗禮,清新脫俗。盡管如此,還是給人不好的感覺。
藝妓、陪酒小姐們在合適的場所表現她們的種種魅力乃是工作需要。男人們為此而支付數目不菲的金錢。可是在一般工作場所拋出曖昧的目光,幅度誇張地頷首那是搞錯了地方。我真想在沒人的時候狠狠地教訓她:“喂!你這麼年輕可不要誤入歧途呀!你到底從大叔們那兒學了些什麼?”
而且我深深感到對於普通的女孩子來說保持自然其實也是一種美。內行的女人們擁有美麗的後頸、優雅的玉指的同時,理應還具備堅韌的精神、某種智慧,可普通的女孩就不需要這些了。而且普通的那種女孩子也不具備內行的女人們所具有的審美意識和反複訓練的經曆。僅僅是胡亂的模仿。佳乃這樣的美女幾萬人中才會有一個,模仿不來的。普通人隻要在一邊看著自歎不如就可以了。
別處風情
遊走在神話般的東京
東京有點像上海。浮華的、現代的,融合了西方的,卻又是古典的、肅靜的、絕對東方的……我是被公司押去的,要拍個人專輯的宣傳,要拍廣告,要……因為人在江湖,所以身不由己。小時候看日本的動畫片《聖鬥士星矢》,覺得那些黃金戰士的領袖——阿西娜把黃金戰袍穿在身上刀槍不入很威風,現在,自己也仿佛穿了這樣一件無形的戰袍,但感覺卻完全不同,那滋味,簡直就是——有口難言。
東京,我來了,我穿著黃金聖衣,從外觀上看,我是100%的戰士,我是征服者,但實際情況是,假如有一點機會,我就會撇開黃金聖衣,在東京恢複自己的鬼馬本性!
新宿-六本木-櫻花如夢如劫
身在東京,下榻新宿,因為新宿距離市區特別近,逛街方便。
六本木是櫻花的天下,那裏,櫻花樹成行成排成林,在我的眼裏蠻有氣勢的。我知道關於古東瀛的年輕情侶,喜歡坐在櫻花樹下,一邊喝酒,一邊彈琴,一邊傾訴情意綿綿的內心世界。那繽紛的落英,像女人的容顏,像愛情,燦爛卻易逝,日本人對生命的看法裏麵就有櫻花的因素。
在六本木的當天,天氣還好,第二天就下了一場雨,空氣濕潤微涼,櫻花林中彌漫著幾許傷感的情調。樹上是浮動的燦爛的櫻花,隨了風紛紛揚揚地落下,像粉色的雪,地上的櫻花隨風舒卷,薄而透明,有如蟬們不經意失落的蟬翼。坐在如雨如雪如夢的櫻花林中,坐在花瓣上,不由得陷入淒惻纏綿的情緒。真的像可以觸摸的夢,又像無法逃脫的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