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過了半晌,林胥終於忍不住道:“兩位師祖,既然您現在正忙,不如弟子改日再來拜見?”
出乎林胥意料的是百裏春竟然頭也不抬就說道:“嗯,你先走吧,改日再來吧。”
林胥聽得是一愣,他那麼說本來隻是為了引起百裏春秋的注意,卻沒想到還真的被同意了。林胥也顧不上再作拜別,連忙逃也似的向著屋外跑去。
可正當林胥的手即將推在門上的那一刻,卻又聽見百裏秋說道:“我說百裏春,說你老糊塗了你還不信,你怎麼能放這小子走呢,別忘了我們的正事。”
百裏春這次奇跡般的沒有反駁百裏秋,一拍腦袋道:“哎呦!差點把正事兒給忘了!林胥,你過來。”
“我靠!這兩個老家夥不會是在耍我吧!”見百裏春秋兩人仿佛是在唱雙簧調戲自己,林胥心中不由得罵道,可嘴上卻是老老實實的說道:“是,不知兩位老祖有何吩咐?”
“你可知道我們為什麼要把你叫到這裏?”此時百裏秋已放下了手中的活,正襟危坐的問道。
“弟子不知,還望師祖明言。”百裏秋所問也正是林胥心中的疑惑。
不想此時卻突然傳來一聲巨響,百裏秋又接著說道:“好你個林胥,到了此時竟然還敢裝糊塗!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快快從實招來,別逼我們用刑!”
林胥被那聲巨響瞎了一跳,抬頭看去,隻見百裏秋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塊驚堂木,桌上還多出了一副令牌筒,看那架勢,竟像是在審犯人一般。
見百裏秋一副證據確鑿的模樣,林胥心中不由得暗忖:“難道是馬誌誠之事出了什麼紕漏?”
可事情關乎到驚天機密,林胥自然不可能將其說出,便繼續裝糊塗道:“師祖,弟子初來乍到,實在不知是因何事讓師祖如此動怒,這其中不會有什麼誤會吧?”
“好小子,看來不用刑你是不會招了!來人,大刑伺候!”說完百裏秋就從桌上的令牌筒中抽出一塊令牌丟到地上。
令牌一落地,林胥左右兩旁的地板便向上翻起露出兩個大洞,從中爬出兩個人形傀儡,一左一右將林胥架起,不由分說就將林胥的鞋給脫掉撓個不停。
起初百裏秋說要用刑還將林胥嚇了一跳,不想所謂的大刑卻是怎麼回事,林胥心中是哭笑不得。
腳上雖然撓的不疼不癢,可林胥卻不想讓他們看出,以免他們換了其他刑罰來對付自己。於是便裝作一副奇癢難忍的模樣哀求道:“啊..癢,啊...!師祖,求求你放過弟子吧,弟子真不知道犯了什麼事以至於要受如此大刑。”
看到林胥一副苦不堪言的模樣,百裏秋甚對自己的方法甚是滿意,捋著胡須道:“好小子,你倒也是條漢子!不過我倒要看看你能堅持到什麼時候!給我加刑!”說完百裏秋又抽出一塊令牌丟到地上。
令牌一落地,兩隻傀儡的胸口有伸出一條手臂,一把掀開林胥的上衣,不停的撓著林胥的胳肢窩。
林胥心中是一陣無語,臉上卻還得裝出一副痛苦不堪的表情不住的求著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