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上賓?”
聽聞嶽峰竟然是他們木府的座上賓,兩個守衛臉上閃過一抹驚訝,不過待他們看到前者那練氣四重的實力後,都是嗤之以鼻。
“座上賓?好大的口氣,就憑借你這區區的練氣四重也敢妄稱是我木府的座上賓,簡直讓人笑掉大牙!”
“就是,這年頭真是什麼阿貓阿狗都敢出來丟人現眼。速速離去,這等重地可不是你能夠踏足的!”
被兩個守衛好一頓冷嘲熱諷,嶽峰倒是無謂,跟兩個練氣七重的螻蟻計較,倒顯得他小肚雞腸了。
“是在下失禮了,望海涵。”嶽峰淡淡笑了笑,也不停留,轉身即走。
見嶽峰離開,兩個守衛都是冷笑一聲。
“方才那小子真是滿口胡言,你我兄弟二人練氣七重巔峰的實力都沒有當上那座上賓,他一個練氣四重的貨色竟然敢大放厥詞。”
“得了,跟這種人計較什麼,估計是江城那個暴發戶的公子哥來投奔咱們木府的,這種人我見多了,不用理會。”
兩人對嶽峰好一番鄙視,不過此時他正在不遠處密切注視著。
“這屋子絕對有古怪,就是不知滅江是否被囚禁在此。”嶽峰眼中冷光連連閃動。
與此同時,那屋內卻是別有洞天。
木馨月和雅兒兩人進入屋子後,便是走到書桌前,將硯台轉動,隻見那牆壁竟然是緩緩出現一道暗門,怕是誰都不會想到,這等平凡無奇的屋內竟然敢隱藏著這等隱秘的暗道。
“雅兒,你且在此等我。”
聞言,雅兒臉上有些失望,卻還是咕噥了一聲。
“知道啦,小姐。”
“你這妮子,放心吧,知道你舍不得人家死,我會盡力保住他的。”
木馨月調侃一句,也不待雅兒反駁,就走進了暗道。
暗道有些昏暗,木馨月提著竹籃,卻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唉,不知那嶽峰身在何處,若是被他知道我木府殺了他的至交好友,怕是會和我木府勢不兩立。”
一路上她都控製不住自己胡思亂想的心思,不多時已然走到了暗道鏡頭,道路倒是豁然開朗了起來。
這木府底下竟然是隱藏了如此規模的地下室,不過看這樣自,倒更像是一座底下囚牢。
木馨月緩步走到一處密室前,兩個守衛正坐在桌前說笑,聞得腳步聲紛紛抓起手中的兵器,語氣警惕。
“誰?!”
見到木馨月之後,兩人的臉色這才放鬆了下來,語氣透漏著恭敬。
“小姐。”
“嗯,人怎麼樣了?”木馨月淡淡應了一句,扭頭看了一眼不遠處緊閉的鐵門。
“回小姐,那魔修骨頭倒是硬的很,從被抓進來到現在不曾進食,也沒有胡鬧。”
木馨月緩步朝著鐵門走了過去,回頭對著兩人說道:“你二人先退下吧,我有些話要跟他說。”
“這……”
兩個守衛臉色為難,裏麵關著的人可是個重犯,他們得到了府主的手諭,無比嚴加看管。
見兩人遲遲不動,木馨月美眸微微眯起,一股危險的波動緩緩醞釀,跟之前那溫柔如水的氣質簡直是判若兩人。
雖說她的實力完全比不上這兩個守衛,可是身上那股自帶的威嚴卻是將兩人壓製的不甘有絲毫的反抗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