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一千四百階的時候,蘇安巧兩人像是在油鍋被煎炸一般,他們全身的每一寸血肉,骨骼,都是劇痛無。“啊,我受不了了,我要退出。”附近,有修道者大吼,旋即,一陣光芒閃過,登天路直接將他丟了出去,失去資格。這樣的情況到處都在發生,原本這些人都對自己的意誌自信無,但真正承受的時候,卻有無數的人被痛苦擊潰。對於這一切,蘇安巧漠不關心,他隻在乎眼前的路,腳步穩定向前,身子也不搖晃。外人一眼看去,幾乎要錯以為他根本沒有承受什麼痛苦,那種狀態像是在散步一般,閑庭漫步。唐北瑤一直緊跟著蘇安巧的身影,默默的忍受著劇痛,她貝齒緊咬,嬌軀發出一陣陣的顫抖。一分一秒,都是巨大的煎熬。這裏的高溫,令兩人的呼吸困難了起來,整個人像是在岩漿之,要被融化成灰,這樣的痛苦,如果讓一個普通人承受,隻怕瞬間會崩潰。好在他們是修道者,修道者的意誌,起普通凡人要強不少。一步一步向前而去,一股信念在支持著唐北瑤,她想要和蘇安巧並肩而行,一起去看那高處的風景,而不是被痛苦擊潰,隻能看著蘇安巧遠去。所以她一直在堅持,即便痛不欲生,她也沒有發出絲毫的聲音。她知道,蘇安巧的腳步不會停,也許,她終究會跟不蘇安巧,但是,絕對不是這個時候。突然,兩人感受到的痛苦,消失無影。終於,兩人登了第一千五百階。

這個時候,他們已經身處在天的心處,繼續向的話,是雲端。從一千五百階向下望去,心胸不禁為之一闊。在一千五百階,隻有不到八百人。這一次登天路的考核,一共有七天之久,時間多的是,蘇安巧也不著急,和唐北瑤呆在原地休息。大概兩個時辰之後,蘇安巧起身,旋即,兩人繼續路。過了一千五百階,是新的考驗。兩人剛踏一千五百零一階,突然之間,他們的身體僵硬了起來。這裏無的寒冷寒冷到什麼程度僅僅在一個呼吸間,他們體內的血液,開始凝固起來,於此同時,寒風刮來,他們全身的血肉都像是在被冰刀一點點刮下來。用寒冷刺骨來形容,一點也不誇張,他們可以感覺到,血肉的骨骼,像是被千萬冰針猛紮不止。走一步,慢的出,平時慢了至少十倍,因為身體已經被凍得僵硬。這裏的考驗,無疑要前麵更難,因為這麼慢的速度,想要走過五百階,定然要花相當漫長的時間,而在這段時間內,無時無刻要承受著寒冷的痛苦。唐北瑤的俏臉凍得發白,瘦弱的嬌軀隱隱顫抖,忽然,一直修長的手伸到了她的麵前。蘇安巧微笑道“我們一起走。”唐北瑤的美眸倒映著他的身影,看了半響,微微低下頭,雪白的俏臉閃過一抹紅暈,玉手緩緩抬起,放進了蘇安巧的手心之。蘇安巧抓住了那隻柔若無骨的手,仿佛羊脂玉一般光滑,帶著淡淡的溫暖,他神色如常,無喜無憂,無欲無念。隨後,兩人這樣握著手,慢慢的向走去,速度像是蝸牛一般,平時走二三十階,到了這裏卻隻能走一階,由此可見速度之慢。無處不在的寒冷,侵襲著兩人的身體,但卻沒有傷到他們的性命,這純粹是一種對意誌的折磨。一階、一階、一階

時間慢慢流逝,唐北瑤美麗的容顏,始終帶著一抹無法消散的紅暈,看去更多了幾分迷人。她美眸閃動著異彩,此時此刻,手心那淡淡的溫暖,似乎驅散了寒冷,令她忽視了身體的痛苦。她的心跳,快得仿佛要從胸口蹦出來天色,漸漸黑了。夜幕之下,兩個年輕男女牽著手,已經走了兩個時辰,而這時候,隻是走了一千七百階而已。兩人沉默無言,那隻手始終沒有鬆開,仿佛粘連到了一起,他們的身體都能感受到寒冷,惟獨手心,有著淡淡的溫暖。唐北瑤的嘴角帶著一抹迷人的微笑,美眸似羞似喜,那副小女人的姿態,不像是在走艱苦無的登天路,而是在悠閑的散步。一千八百階,一千九百階,兩千階。這樣,不知不覺到了盡頭,這五百階,走得前所未有的輕鬆。“我們到了。”蘇安巧的聲音響了起來,聽不出什麼情緒。唐北瑤一怔,神色間情不自禁的閃過了一抹失落,喃喃道“那麼快啊”“”蘇安巧啞然。夜深了,一時兩人默默無言,這種氛圍,有些微妙。“嗬。”然而,這樣尷尬的氛圍沒有持續多久,便被一聲突如其來的冷笑給打破。“你們兩個真是閑情逸致,在這登天路,居然還有心情卿卿我我。”萬星輝走了過來,還有吳康。“怎麼,嫉妒嗎”蘇安巧神色平淡,在他們兩人臉看了看,突然笑了起來“我看你和吳康也挺配的,你們一直呆在一起,不會都喜歡男人吧”“什麼”此言一出,萬星輝和吳康頓時勃然大怒,蘇安巧的這句話,對他們而言簡直是恥大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