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媧?!”一個學者大聲叫了起來,旁邊的人連忙將他的嘴巴按住。
這個學者是路魯的師父,之前和女媧爭吵的也是他。當時他就是想要給自己的徒弟出口氣,料想酋長會處理女媧,畢竟折磨學者這個想一下都是重罪,比毆打學者嚴重到不知哪裏去了。可是酋長偏偏沒有懲罰他,反而是有種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感覺。
這時候,學者裏麵最最德高望重的繼明揮了揮手,示意大家都安靜下來。他在學者中是很有發言權的,作為部落中目前最老的學者,當今的學者幾乎都是他的徒弟徒孫輩分的,可以說在現如今那些老戰士被拋棄的情況下,他還是部落中見過世麵最多的人。
他一揮手,其他人都閉嘴了。
繼明咳嗽了兩聲說:“現在的情況是,不知道酋長究竟是什麼意思。但是我們要做出最壞的決定。畢竟部落現在剛剛穩固下來,要是真的發生了衝突,別看現在你們手下的戰士都給你們麵子,但是動起手來我們還手的力氣都沒有。而且柴火說,是那個殺了路魯的年輕戰士來叫的他,這個十分耐人尋味。酋長可能是在警告我們,但是也有可能是要給我們一個信號,那就是他要徹底剿滅我們。現在,我們立刻結束會議,回去之後,你們要參與勞作,盡快得到其他人尤其是戰士們的好感。一定要放下你們那些臭脾氣,否則死了之後你們的脾氣隻能帶到泥土裏去。好了,都別在這聚著,分批離開。回到隊伍裏參與勞作,記住一定要獲得戰士們的好感,我不管你們用什麼方法。”
繼明說完之後,五十多個學者從不同的路線回到的自己所在的隊伍。
這一幕恰巧被女媧看到了,他這時候正在樹林的深處盤坐著,嚐試著和創世神溝通。還沒溝通上的時候就發現這群學者從一個地方沿著不同的路線回到了部落修建房子的地方。
“他們這是幹嘛去了?學者會議?”
女媧想了想,悄悄地跟上了兩個並排走的學者。
這兩個學者明顯還是太年輕,沒有什麼人生的經驗,見識太少,走在路上就大聲地議論著剛剛的事情。
“哎我說,你說這事兒靠譜嗎?要我說,酋長怎麼可能動我們。”
“我也覺得不可能,那幫老家夥啊,就是太保守了。”
“可是聽說還是女媧叫的,難道酋長和女媧有什麼關係?”
“誰知道呢?不過還真說不定,你看啊,酋長護著他,然後還因為這個警告了柴火。多半是因為這個。”
“不是,那一會我們回去怎麼辦?”
“能怎麼辦,和那群野蠻人套近乎唄。”
兩人邊說邊走走到了部落,女媧為了不暴露自己沒有繼續跟著。他已經聽出了個大概,酋長叫柴火居然是敲打了一下學者,這是個什麼意思?威脅學者?女媧可不會天真到認為酋長是因為自己威脅那群眼高手低的家夥。
他在自己的胸口劃了幾個十字:
“偉大的創世神,請給予我和您溝通的意誌,讓我聆聽您美妙的聖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