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者會議是部落裏一個很特殊的會議,這個會議能夠參與的人隻有學著。其他人哪怕是酋長都不被允許參與這個會議,這個會議一般情況下都是固定的時間召開,總結下部落的事情,順便大家討論部落的發展曆程。
當然這種會議也有緊急召開的時候,每當部落遇到需要立刻解決的重大問題,或者是麵臨著生死存亡的選擇,部落都會緊急召開學者會議。
這次的部落大遷徙就是在學者會議上麵通過的,包括拋棄老人的決定,以及在遷徙過程中的各種事宜都是在這個會議上最終決定的。
現在,學者會議再次被緊急召開了。這次會議的發起者是學者柴火,他聯合部落裏幾個平日裏德高望重的學者將所有的學者都叫了過來。他們集合在了一個陰暗的樹林裏,到來的學者一共有將近五十人,這幾乎是部落裏現在所有的學者了。
學者在選拔的時候,通常是從身體弱小的族人中選取,並且要進行智慧考核。考核之後還要進行培訓。這個培訓別人不知道怎麼回事,實際上就是用來重塑這些即將成為學者的人的“忠誠”。
這種所謂的忠誠自然是忠誠於學者團體,一切以學者團體為重。這也就能解釋為什麼現任酋長對學者如此的痛恨,以及柴火在聽完酋長的話第一時間召開了學者會議了。
柴火看了看幾乎所有人都到齊了,於是清了清嗓子說:“好,大家基本上都到齊了。我長話短說,畢竟這是秘密會議,時間長了會引起懷疑。大家都認識我,我是柴火,經常負責給酋長傳令。剛剛酋長把我叫到一個地方。問我恨不恨學者,可能各位中也有知道的,我以前沒有當上學者的時候和一個學者鬧過不愉快。這件事酋長知道,他說完這個還問我如果有機會幹掉所有學者我會不會幹。”
說到這裏,柴火環顧了下四周說:“我不知道你們對這件事怎麼看,但是我覺得務必讓大家都知道,畢竟酋長也是個有野心的人,他和我們明裏暗裏鬥了好多年了,我想問問大家對這件事的看法。”
一個比較年長的學者說:“我覺得是柴火你多慮了,也許酋長隻是順嘴一說,你是不是想太多了。”
柴火剛要開口反駁,旁邊的一個學者就說:“我覺得不是多慮,但是也不是很嚴重。徹底幹掉我們所有是不可能的,畢竟我們在部落裏根深蒂固。”
另一個平常有話語權的學者說:“我覺得其實酋長是在敲打我們,要不然他沒必要和柴火說,這麼說的目的應該是我們在遷徙中有點拉攏人心了。”
剛剛那個年長學者說:“切!哪又怎麼樣,趕走一部分戰士磨煉部落剩下來的年輕人的品行可是他發的命令,我們做的沒什麼毛病啊。”
旁邊一個學者說:“我覺得很可能是因為這一點,酋長恨上我們了想要敲打敲打我們。”
其他人都點頭稱是,都說酋長本來打的算盤好好的,結果吃了悶虧,心頭鬱悶之後和柴火說兩句敲打敲打學者是很正常的。
可是柴火卻不這麼認為,他說:“你們可能不知道,之前不是酋長自己來叫我的,而是一個戰士來叫我的。這個戰士你們也認識,叫女媧,就是那個之前把路魯手腳都砍斷的女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