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若離歪著頭想了想,道:“唔,可以試著去教授你們,可不保證你們一定能學會啊!”
“好好好,你肯教我們就行,學不會怨我們遲鈍,跟你無關!”丁鐵喜道。
“嗯,那也好,今天就算了吧,你不是說今天開業麼?”
“呃,也行,也不用這麼著急,晚上打烊之後你再教授吧,好不好?”丁鐵雖說心中著急學那‘一法通,萬法皆明’,可也知道這不是急於一時的事情。
江不易與丁明也點了點頭,表示無異議。
“那還愣著幹嘛?若離你跟不易還是老樣子,上山砍柴,明兒你去收拾客棧,準備開門,估計一會兒那些廚子就應該來了!”丁鐵吩咐。
“哦”三人應了一聲,便各自出門,做手上的活兒去了。
見三人離去,丁鐵看著窗外剛剛明亮起來的天空:“無量天尊,老天還是眷顧我的,送來若離這個孩子!”
南若離和江不易驅趕著馬車,趁著天未全亮,鄰居街坊都還沒有出攤,往西京郡山腳方向趕去。路上,也有些早起的解放生氣炊煙,準備飯食。也有碰了麵之後,相互打著招呼睡眼惺忪的街坊。南若離和江不易也有遇見熟人,各自打著招呼。
約摸一刻鍾時間,南若離和江不易就趕到山腳下,兩人下了把車,牽著馬緩緩沿著山道向上走去。途中,自然見到有很多跟他年紀一樣大小的孩童手中抱著一摞柴禾,身旁跟著大人一起,蹦蹦跳跳的回往西京郡。
“若離哥,你說,道究竟是什麼東西啊?”江不易衝著砍柴時的幾個玩伴兒打了聲招呼,扭頭問。
南若離正在看新生的樹杈,聽到江不易的問題,沉默,沒有直接回答。江不易見南若離沉思,也就不再問,看著路,牽著馬,一時間隻有車軲轆和馬蹄落在地上的嗒嗒聲。兩人漸入漸深,周圍有些陰暗,蟲鳴四起,也有早起的鳥兒嘰嘰喳喳的叫聲。茂盛的樹林,有些陰暗,微風陣陣,土路有些坑窪,馬架子車不時地顛簸起來,發出吱吱呀呀的聲響。
“若離哥,到了!”江不易見到了經常砍柴的地方,便對依舊沉思的南若離說道。
聞言,南若離轉頭看了看四周,長呼一口氣,眼神重複清明。
“先砍柴,等我想通了再跟你說!”南若離回了一句,抽出原本屬於江不易的那把柴刀,走到一旁,摸著那柱已經枯死的灌木,有些出神,但還是右手揮刀,砍起柴來。一刀落下,灌木枝杈齊齊斷開,收拾幾下,將細柴堆到一旁。
江不易則是靈活的爬上樹,找了一些手臂粗的樹幹,一刀一刀砍了起來。
聽著“砰砰”的砍柴聲,南若離仰起頭,眯了眯眼,看著認真砍柴的江不易,笑了笑。不一會兒,那枝幹摔落在地,江不易沿著樹幹滑下,見到南若離在盯著他看,問:“若離哥,怎麼了?”
南若離搖了搖頭:“我來砍樹上的枝幹吧,你負責砍些細柴,稍微離我遠點,我怕樹枝掉下來砸到你!”
“哦!”江不易應了一聲,拍了拍身上的塵土,走到道路的另一旁,砍起灌木來。
南若離歪著頭看了看自己選擇的樹木,右腳點地,一下子躍到樹幹上,向下俯瞰一眼,眼睛冒著精光:“看來,自己猜測是真的!”嘟囔一句,出刀一揮,樹幹就利利索索的應著銀光斷開,落了下去。南若離右腳再次輕點樹幹,躍到另一個樹上,再次重複。
江不易聽到樹幹落地的聲音連綿不斷,間隔極短,便仰頭看向南若離,見他輕輕踮腳就躍到另一顆樹木上,驚得合不攏嘴:“若離哥,你是怎麼做到的?我也要學!”
南若離又砍下一枝樹幹,聽到江不易呼喊,低頭看了一眼地麵,跳了下來!這下子本來張著嘴的江不易嘴巴張得更開,幾乎能吞下馬嘴!南若離安全落地,對江不易道:“晚上就教你!現在先收拾,回客棧吧!”
“可是我還沒砍多少細柴呢!”
“唔,等一下!”南若離劈裏啪啦一頓揮刀,路旁的灌木叢就受了大災,一株株倒在地上,欲哭無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