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路上到現在憋了一肚子火的郭梓朋聽完那個護衛的話,二話沒說轉身就要走,而秋景年卻死死地將其拉住。
“拉我幹什麼!沒看到人家不歡迎?難道咱們兩個還在這兒等著用咱的熱臉貼人家的冷屁股嗎?”
“老郭!大局為重!這家夥我猜他們完全隻是為了一個虛有的名意而已,我就不相信他們不可能放著那麼大的血海深仇不報,站在這裏消遣我們兩個。”秋景年死死地拽著郭梓朋的胳膊。
“要大局,你自個兒顧去,我可受不了這氣!”郭梓朋說著,一把推開秋景年的手轉身就要走。
“你等等!”秋景年快步追上來,“咱們暫且聽完他們兩個的意思,如果真是沒有挽留的餘地,到時候我跟你一塊兒走!”
“此話當真?”郭梓朋聽到秋景年也如此一說,氣也算消了一半兒。
“必然當真。”秋景年說完,又輕輕地拍了拍郭梓朋的肩膀,隨即轉過身來,對那個依舊站在那裏的護衛說道:“我們是有求於貴村,我想貴村也應該與我們有一樣的想法,必竟之前的血海深仇不是一句話說抹去就可以抹去的,貴村不止一次地被教授大清洗,又不止一次地被那個老家夥從村裏掠去無辜百姓去做實驗,最後連貴村的一席之地也給毀了,我想貴村對於教授的恨,肯定絕不壓於我們。”
秋景年字字如針,句句如鐵地說著,雖然看著那個護衛依舊麵無表情,但卻看到了身後那位一直坐在椅子裏的老者,臉上在秋景年說到村裏的過去時不由地泛過一絲淒涼和傷感。
秋景年一口氣將憋在肚子裏的話,竹筒倒豆子一般全倒了出來,隻聽得那個護衛的表情也有些尷尬和無措,不得不轉過身去看了看身後那坐在椅子裏的老者。
“兩位英雄的意思,我也聽到了,正如你們所言,我們村也和那個教授有著血海深仇,但我們卻不能隨隨便便答應你們的條件。”這個時候,一直坐在後麵的老者開口說話了,蒼老沙啞的聲音,像戈壁上的細沙磨過堅硬的地麵一般。
“這卻又是為何。”秋景年問道。“既然我們的目標相同,為什麼又不能給我們以幫助?我們都能證明了我們的身份,難不成,你們還能懷疑我們是假的不成?”
“雖然你們拿來的令牌是真的,但卻不能證明你們自己的身份。”老者輕緩地說道:“在你們之前有過同樣的經曆,所以我們不得不如此。”
“那如貴村所言,我們當如何來證明我們的身份?”
“這個也簡單,你們可以拿一個教授手下的鮮血來證明。”
“您的意思是讓我們去殺一個教授的手下?”老者沒有說話,隻是微微點了點頭。
“這又有何難,在靖村我們已經殺了不知多少那老東西的手下了。”秋景年聽完,一臉輕鬆地說道。
“這次卻不簡單,我要你們殺的是教授身邊有名的,那些小嘍囉之類的,任何人都可以做到。”
“這也不難,還請指點一二。”秋景年說。
“我想,在你們來的路上,也看到了,教授在通往我村遺址的路上設了三個關卡,而據最可靠的消息,在明天,會有一個教授的得力手下來這個關卡巡查,我要你們提他的頭來見我。”
“如此,這般,我們現在就去準備。”秋景年聽完,轉身就要走,卻又被老者喚住。
“你不能去,他去。”老者說著,伸手一指在一邊虎著臉,正一臉憤怒卻無處發泄的郭梓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