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途生活 第一百五十五節 離開三宮(1 / 3)

“靖村三老?要按你這麼說,那你就是靖村三賢裏的一個?”

“正是。”月笑雲看著郭梓朋,“原本屬於我的東西已經到了你的身上,現在的你,不僅僅再是你自己,你還要繼續這顆寶石裏我所未成的夙願,你要幫我完成。”

郭梓朋下意識地摸著自己胸口的寶石,在與月笑雲的交談中,這顆寶石一直閃爍著華麗的光芒,月笑雲看著那塊寶石,雖然有些傷感,但還是帶著欣慰笑了。

“這寶石跟了我一輩子,我的師父將他傳給我的時候,一直是泛著金黃色,現在到了你的身上卻泛出的是玉白色。我師父跟我說過,此寶石為三色,金黃為智,玉白為武,墨黑為禦。但從這個上麵來看,你小子是一個喜歡以武力來解決事端的人。”月笑雲似乎對於郭梓朋更多了一些格外的關照。

“在這個寶石裏有我師父和我多年來的功力的心法,當這塊寶石與你的身體連接到一起的時候,那些心法和功力都會慢慢與你的身體融合。你要切記,以此之石隻可為善,不可做惡,如欲從之,後果不堪設想。”

“哪要你這麼囉嗦,我自然會明白,再說我們本來就是去鏟惡的,哪裏又會有從惡的說法。”郭梓朋一直很不喜歡這個老家夥的說辭,但看在這個寶石的份上,沒有再說什麼。

對於郭梓朋的說法月笑雲也隻是微微一笑,不再多說。

“月前輩,既然您是靖村三賢之一,那麼,這次的考驗到底又考驗是的我們的什麼?”唐天看著月笑雲。

“第一關,象棋考你們智力與武力第二關太極,考得是你們的配合與默契第三關,雙子湖其實無非是讓你們戰勝你們的負麵,而在其中我發現了這個孩子。”月笑雲說著,又將視線轉移到了郭梓朋的身上,原本站在一邊聽著的郭梓朋被這麼一看,心裏又有些不爽,便將頭調轉到了別的地方,不再去看他們。

“當時我潛在水底,這小子下來的時候,我便感覺到了身體這顆寶石與其在遙相呼應,起先,我也隻是略感意外,大以為是自己判斷錯誤,但後來再一次的確認中,確實發現這小子與我的寶石有著某種潛在的聯係。所以我又設局將你們引入我的鯰魚口中,看看這小子倒底沒有機緣能與我的寶石合二為一。”

“那要照這麼說的話,老郭算是潛在觀察,而後又意在考驗,想不到其能瞎貓碰上死耗子,得到月前輩的至寶。”唐天笑著看郭梓朋,而郭梓朋幹脆不去理睬眾人,一個人背著他們坐在地上,拿布小心地一次又一次擦拭著手中的長刀。

“那這關除了之前的水上決鬥之外,壓根就沒有我們什麼事了”唐天話語中有些埋怨地說道。而月笑雲也隻是笑著點了點頭。

“那既然如此,我們是否已經通過了三位賢者的考驗?”此時站在一旁的秋景年走到月笑雲麵前,微微鞠了一躬後,起身說道。

“這個嘛。”月笑雲邊說,邊用細長的食指和大拇指捏搓著那兩縷細長且銀白的胡子。老眼不時地在有些鬆散的眼皮中滴溜溜地轉動。“這不能光看我自己,還得他們兩個老東西發表了意見才行,雖然我把守著出口,但我卻是向來以隻入不出而出名的,今天我已經虧了一塊至珍寶石了,我可不能再虧了。”月笑雲說這些話的時候,眼卻一直在往郭梓朋的方向瞟,雖然郭梓朋自始至終一直拿門板寬的後背對著他。

“那既然如此,煩勞月前輩請另外兩位前輩出來吧。”

“請他們出來?哪那麼容易?那兩老東西,我看哪個也不會那麼容易就出來。再說這我們這三個地方,雖說相通,但向來是誰也不會到誰的地界裏來。就連平常的時候喝個酒什麼的,都是隔著幾百丈遠的距離。”

“嗨!這麼說來,我好像又虧了,不僅讓你們拿了我的寶石,還讓你們見了我的真麵目,不僅不如此,還傷我的大鯰魚。”月笑雲深歎一聲,搖了搖頭。

“那我們現在又將要怎麼辦?”

“怎麼辦?”月笑雲看了秋景年一眼,冷笑一聲:“看你年紀也應該算是一個行走江湖多年的老江湖了,怎麼連這麼一點規矩都不明白呢?我又是一個雅人,不能直白地提及那些過於俗氣的事。”

原本不知道該怎麼辦的秋景年,被月笑雲這有意無意的一個提點,立馬明白了過來,這個老家夥是看到自己賠了師傳寶石,又傷了自己的心愛龐物,想要點兒什麼錢財禮物之類的以使得自己心裏落得一個平衡。

郭梓朋一邊暗笑一代賢者最終也難落一個愛財之徒的下場,一邊又在自己身上一陣摸索,而唐天看到秋景年的舉動似乎也明白了些什麼,但自己渾身上下摸了個遍,除了這身衣物之外,怕是連一個子兒都沒有。而秋景年摸了一通之後,也是有些無奈地攤了攤手。

月笑雲半側著身子,自當沒有看到他們的一番舉動,但眼角裏卻已經將他們的每一個動作都看得清清楚,一手抱著胳膊肘,一手慢條思理地捏著胡子,似乎根本沒有看到他們的無奈舉動。

“現在怎麼辦?”唐天將自己渾身上下又摸了一遍之後,微皺著眉頭看著秋景年,而秋景年更是一臉愁容,側身看了看月笑雲,而後者卻背對著自己,明擺著是要給自己無論如何都要有一個結果的意思。

“現在這裏唯一沒有搜過的也隻有郭梓朋了。”秋景年悄悄地俯到唐天耳邊小聲說道“咱們兩個搜搜他身上有沒有,老郭這次可是得了大便宜,今天怎麼著也要讓他出出血才行。”

唐天笑著點了點頭,兩個人悄悄地摸到郭梓朋的身後。

此時的郭梓朋擦完了雙刀,長刀歸鞘,盤腿坐在地上,靜等著眾人宣布離開這裏的消息,但閉著眼睛等了許久,卻也沒有聽到這句話,而前不僅連這句話沒有,後來幹脆連說話的音兒也沒有了。

難不成這幫小子撇下自己一個人先跑了?又亦或那個叫月笑雲的老家夥用了什麼遮音之術,在自己背對著他們的時候,將他們兩個暗暗給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