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了什麼事情,你怎麼會在這裏?”唐天又問到。“我記得當初在這裏把守的是一個大塊頭的木頭而已。怎麼會把你派到這裏?”。
“別問了,唐天。”郭梓朋站在唐天的跟前,小聲地說道,聲音小得唐天幾乎都無法聽清楚其說話的內容。
唐天抬直頭來看了看郭梓朋身後的手下,都是一臉的茫然和無措,各各麵麵相覷卻又不知道該做什麼。隻能幹巴巴地靜等著自己的老大下命令,但就目前的情況來看,自己的老大怕是連自己都不知道該去做什麼了。
“你們都退下吧。”停頓了有一段時間之後,郭梓朋緩緩地抬起頭來,微微側過臉去對著身後的手下吩咐道。而聽到自己的老大吩咐之後,那些手下也都識相地退了出去。
“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你們跟我來吧。”郭梓朋快步走到唐天的身邊,拉起唐天的胳膊就向一間看上去破舊不堪的小屋走去。
這是這個院子裏看上去最不起眼的一間小屋,而且也是最破的一間小屋,院子裏唯一的兩棵樹載在這間小屋的門口兩側,看上去更使得小屋顯得破舊,荒涼,與周圍的房屋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雖然不知道郭梓朋此等做法意欲何為,但唐天三人還是緊跟著郭梓朋走了進去。
而當四個人走進小屋之後,那扇剛才看上去還破舊得仿佛風一吹就要倒掉似的破門,從裏麵看上去卻是厚實的鋼鐵打成的門框。而那幾扇掛著破紙的木質窗棱,在裏麵看去卻是加著一塊防彈的玻璃。
屋裏和屋外完全是兩種不同的境界,或者說,屋裏和屋外根本就是兩個世界。
“請坐”郭梓朋招呼三人坐下,外麵破舊的小屋,裏麵卻是燈光璀璨,周圍各種陳設都盡顯豪華與奢侈。三個人坐的椅子都是上好的木材。而地上的地磚都是稀有的石材。
三人坐定之後,從屋子的另一角裏走出兩個穿著華麗的女侍,小心翼翼但又體態輕盈地將茶杯輕輕地放到三人身邊。然後又悄然退去。
郭梓朋自始至終一直眉頭緊鎖地坐在那裏,看著兩個侍女將一切安排好,然後示意兩人退下之後才肯開始張嘴。
“不瞞你們說,現在連我自己都已經被那個家夥監視了起來,我的一舉一動都隨時有可能傳到那個老家夥的耳朵裏,這間破屋子是我之前的那位自己私設下來跟他的女人們享樂的地方,現在被我改成了秘密會議室。”郭梓朋說話的時候,始終眉頭緊鎖,似乎一直有一些解不開的心結,結在他的心頭。
“到底是什麼情況,柴星哪去了?”唐天又一次追問到。
被問到柴星的時候,郭梓朋深深地歎了一口氣,搖了搖頭道:“曾經的柴星已經離世,而如今的柴星不過是那個老家夥的一個走狗,一個沒有任何思維的走狗而已。”
“事情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柴星不是那樣的人啊。”唐天不解地問道。
“全拜那個老家夥所賜,現在的柴星已經被那個老家夥控製了思維,現在的柴星已經沒有了自己的思維能力,他現在隻是一個工具。”郭梓朋狠狠地說道。
“你們不是已經把喬剛的信物帶回去了嗎?怎麼還會這個樣子。”
“那個老家夥無法從喬剛的腦子裏提取出他想要的東西,便將這一切歸咎於我們,說我們應該不惜一切代價給他帶回活的喬剛,而不是一個沒用的腦袋。”郭梓朋說著,忍不住狠狠地捶著桌子,以至於桌子上的茶水從杯中灑出來,都沒有注意。
“我們原以為這個老家夥隻是幾句訓斥就夠了,哪曾想到他會對我們兩個下毒手,如果不是我發誓知道你的行蹤,並且把你的行蹤告訴他,怕是我現在也成了柴星一樣的下場了。”郭梓朋說到這裏的時候,有些不自然地看了看唐天。
“為了暫時保住性命,我不得不這麼做。”郭梓朋趕忙解釋道。
“我現在想的不是這個。”唐天聽完郭梓朋的話之後,若有所思地說,“既然你對那個老家夥恨之入骨,我在想,何不跟我們一起去實驗室?”唐天說著,看了看身邊的兩個人。
“我們這次回來,就是打算找那個老家夥算賬的,如果你真打算給柴星報仇,那麼我們可以一起回去,到時候我們這裏也可以多一份力量。”唐天說。
郭梓朋看著三人,低著頭想了許久,最後緩緩抬起頭來。“我願意跟你們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