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當!
莊畢凡砸在地上滾了幾圈,頓時一口鮮血從他嘴裏噴出,在燈光照耀下,顯得多麼的刺眼。
然而噴過鮮血之後,莊畢凡便暈了過去。
不論趙四爺還是賓客,本以為景天鬆開莊畢凡,就不會再對他怎樣,可是他們還沒反應過來,莊畢凡就已經像是足球一般,被踢得從他們頭頂飛過。
在他們看來,趙四爺這一跪是白跪了。
“嘉文你看,不愧是我們男人,該霸氣時就霸氣。”慕容曉曉流露出一絲迷人的笑容,剛開始,她也以為景天會因為趙四爺跪下放過莊畢凡,但沒想到,最後竟然把莊畢凡給一腳踢了出去。
梁嘉文微微抬頭,很傲嬌的嬌哼一聲,“那是,這混蛋要是不霸氣,本小姐會喜歡嗎!”
從訂婚直到現在,梁嘉文發現,景天麵對敵人的時候,除了扮豬吃老虎之外,好像沒有哪一次是不霸氣的。
這世界上,或許有很多女人不崇拜英雄,但一定會喜歡強者。
畢竟沒有人願意找一個窩囊的男人當男朋友,若自己男朋友是強者,那她們根本不擔心被騷擾的時候,男朋友會忍氣吞聲。
給梁嘉文投了個你懂的眼神後,慕容曉曉便似笑非笑的調侃起來,“嘖嘖...我怎麼記得,以前有人很討厭景天來著,怎麼現在說的又不一樣了?”
“哼,那時候本小姐在試探這混蛋,當然不可以表現出對他的喜歡。”梁嘉文嘴硬的道。
梁嘉文可是景天老婆,況且兩人都在一起那麼久,所以不管她說的是否事實,也已經不重要。
趙四爺從地上站起來後,一臉陰沉的盯著景天看,他剛才不顧一切的跪下,求饒放過莊畢凡,可是景天竟然還對莊畢凡出手,將其打得生死不知。
咬了咬牙後,趙四爺沉聲道:“景少,你是不是太過分了?”
“過分嗎?老子怎麼不覺得。”景天不打算與趙四爺在莊畢凡的事情上多討論,隨即轉移話題道:“莊畢凡的的事,老子不想與你廢話,你錢帶來沒有,沒有的話,你兒子雙腿我要了。”
看著景天風輕雲淡的模樣,賓客們也是心頭一顫,這景天壓根沒打算給趙寺曄麵子啊,不然的話,怎會踢飛莊畢凡後,又來對趙運亭動手?
更何況趙運亭已經被她女人踢得小鳥不保,景天還對其下手,這也膩狠了吧!
賓客感到慶幸,得罪景天之人不是自己,如果是自己,這時候估計不用景天動手,他們恐怕會選擇直接自殺。
趙四爺對景天突然改變話題,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轉變太快害得他來不及反應過來。
不過現在景天轉移話題,落在趙運亭身上,那趙四爺可以問問,他兒子怎會變成翻著白眼這模樣。
深呼吸口氣,讓情緒緩和,趙四爺便走到趙運亭身邊蹲下將其扶起,隨即對景天質問,“景少,說好三十分鍾之內,不得對我兒子動手,你在時間內動手,還問我趙某人要錢,這就說不過去了吧?”
說出這話的時候,趙四爺語氣中明顯帶著火氣,人都被打的昏迷不醒,還想問他要錢,這根本沒可能。
“在你說出這話之前,你不應該問問在場的人,你兒子為什麼會暈過去?”景天冷笑一笑,搖著頭嘲諷,“找死爺,老子的做事作風你不清楚嗎,如果是老子動手,你兒子不是暈倒那麼簡單,而是四肢殘廢。”
這番話,趙四爺無法反駁,畢竟被景天動手解決的人,無一不是四肢殘廢,再不然就直接死去,不過趙四爺還是覺得,趙運亭昏迷,與景天有關係。
“你等等,我問問到底怎麼回事...”
不等趙四爺說完,一直作為旁觀者的慕容曉曉,便拉著梁嘉文走到景天身邊,同時把趙四爺的話給打斷,“不用問了,我可以告訴你,怎麼回事。”
說著慕容曉曉看向趙運亭,“他變成這模樣,是我動的手,與阿天無關。”
此話一出,景天滿腦子問號,曉曉怎會把趙運亭給整了,難道中間發生了一些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按道理,曉曉不會主動招惹別人,更不會對別人動手。
想到這裏,景天認為一定有隱情。
“景少,雖然不是你動的手,但動手的可是你女人,你是不是得給我一個說法,你女人為什麼要對我兒子動手。”趙四爺終於可以吐氣揚眉一次,不用像剛才那般被景天壓著,說句話也得低聲下氣。
“打算惡人先告狀嗎?”
看了梁嘉文一眼後,慕容曉曉完全不把趙四爺的話放眼內,一臉戲謔的道:“趙四爺是吧,阿天知道你兒子隻差一點就摸在嘉文胸前的話,你說他會不會就此罷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