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四爺很疑惑,景天怎麼就與莊畢凡給杠上了,在他印象之中,兩人應該沒有多少交集才對,所以不至於與莊畢凡較勁。
回想起晚會開始不久,柳煙媚主動找景天,最後被景天給教訓那一幕,趙四爺算是明白過來,莊畢凡估計為了柳煙媚,隨即與景天給杠上,最終因為實力不濟,被景天給掐住脖子。
趙四爺不是來得及時,或者遲上一分鍾左右,莊畢凡就成為一具屍體,剛才景天在包間時已經看在柳煙媚的份上給放過他,可是他竟然不識好歹,反過來威脅慕容曉曉。
也不知道莊畢凡是當景天女人好欺負,還是覺得,在景天從包間沒那麼快過來。
反正不管如何,莊畢凡悲催是注定的!
圍觀的賓客,見趙四爺提著兩個皮箱過來,那雙眸子頓時露出一絲精光,表現出玩味的模樣來,他們不知道,趙四爺發現兒子小鳥死了的話,會有怎樣的反應,會不會立馬與景天拚命,又或者要景天給個說法?
總而言之,賓客們覺得,今晚最刺激的不是參加晚會,不是晚會的節目,而是看林戰天之子與莊畢凡較勁,整個晚會,這將是最大的看點,甚至沒有之一。
也不知道趙四爺心寬還是沒發現問題,現在趙四爺還有心情管莊畢凡,難道說莊畢凡才是親生,趙運亭隻是充話費送的?
一時間不少賓客疑惑起來,趙四爺為何不管趙運亭。
從賓客讓出來的道走向景天後,趙四爺發現躺在景天腳邊的趙運亭時,那張緊張不已的臉,頓時變得難看起來,內心之中有一堆草泥馬奔騰而過。
特麼不是說好,時間不到,不會對自己兒子下手嗎,現在自己兒子躺地上,這算怎麼回事?
不行,一定要景天給個說法。
趙四爺堅定了決心,必須要找景天討說法,為什麼在時間不到之前,要向趙運亭動手,如果景天不給出合理的解釋,他一定不會就此罷休。
莊畢凡被景天掐著脖子給舉起雙腳離地,那模樣看上去就像上吊之人差不多,雙眼暴突,臉色憋成醬紫色,他心中充滿了恐懼,沒想到景天說動手就動手,完全不給他準備的時間。
他覺得空氣好像逐漸消失,又或者在遠離一樣,他呼吸越來越困難,越來越痛苦,那雙滿是驚恐的眸子,發現趙四爺的身影時,帶著祈求的目光看過去,希望趙四爺救他一命,不然他就真的會死在景天手中。
時間一點一滴的流逝,莊畢凡幾乎要窒息,雙腿不斷地蹬踢,那雙手顫抖不已的抓在景天手上,試圖將其掰開,不過很可惜,景天掐著他脖子雙手,就像虎鉗鉗著般絲紋不動。
見景天依舊不願意鬆手,莊畢凡將要掛掉,趙四爺隻能暫時不管趙運亭,急忙把兩箱現金給放下,急忙對景天哀求,“景少,求你大人大量,放過畢凡,不然他真的死了啊!”
趙四爺發現莊畢凡已經翻白眼,景天若是在不撒手,莊畢凡真的會死。
“是老子給他機會他不要,再說機會是自己爭取的,不是別人給的,既然裝逼犯不懂得珍惜,那就不要活了。”景天沒有鬆手的意思,入似乎不把莊畢凡給弄死,就不會放手一般。
“景少,趙某人求你了,你看行嗎?”再次苦苦哀求後,趙四爺突然雙腿一彎,當著所有人的麵,撲通地跪在地上。
趙四爺想不到其他辦法,哪怕成為明天江南的笑柄,他也得跪下救莊畢凡,再怎麼說,莊畢凡可是他大姐兒子,他總不能見死不救。
賓客們也是沒想到,趙四爺說跪下就跪下,如果換了他們,自己那麼多人麵前,怎麼也得考慮一下,再選擇跪下。
好歹身份擺在這裏,要自己當眾跪下,他們可沒有趙四爺那般有魄力。
哐當!
既然趙四爺跪下,景天總不能當做沒看見,所以毫無征兆地鬆開掐著莊畢凡脖子的手,使得莊畢凡瞬間倒在地上,整個人就像犯羊癲瘋似的,不停抽搐。
在鬼門關走了一遭的莊畢凡,不停地深呼吸,再次感受到空氣的好處。
他剛才以為掛定的時候,沒想到景天真的撒了手,把他給鬆開。
“景少,謝謝...”
“先不著急謝老子,莊畢凡接下來命大能夠活下去,你再來感謝老子也不遲。”
“你這是什麼意思?”
“就是這麼個意思。”景天冷笑一聲,隨即踢出一腳。
景天彎曲起來右腿,就像彈簧般彈出,氣勢洶洶地往莊畢凡踢去,把前方空氣踢散的時候,更是帶著可怕的氣流之聲,隨即猛地踢在莊畢凡身上。
砰!
勢大力沉的一腳,踢在莊畢凡身上那一刻,使得莊畢凡弓著腰就像大蝦米般,發出一道沉悶的聲音不說,那巨大且可怕的力量,直接把莊畢凡給震飛出去。
莊畢凡在賓客眼中,猶如出膛的炮彈,氣勢如虹直接從眼前略過,隨即如同斷線的紙鳶般,飛出一段距離,才重重地砸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