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唁隻在蔚孤麵前如此撒過嬌,也不知在他這裏結果如何。
隻可惜,若是平常蔚唁如此和楚輕狂說話,怕是什麼事都求得來了,隻是現在關乎她的身子,楚輕狂就算心再軟,麵上都看不出什麼,在她床邊坐下,挑眉望著隻敢露出一個眼睛的蔚唁,“孤給你兩個選擇如何,第一,你自己喝,第二……”
“行了行了,我選一!”一聽他如此自稱,蔚唁就知道逃不過去,懊惱的從床上坐了起來,動作幅度有些大,擔心她拉扯到傷口,楚輕狂擔憂的扶住她,蔚唁仔細盯著他的眼睛瞧了瞧,的確瞧不出什麼,更是挫敗,她鮮少在家人以外的人麵前撒嬌,就換來這麼個結果。
蔚唁接過楚輕狂手中的藥膳,一口飲盡,如此苦味也散的快些,蔚唁一邊咽下藥膳,一邊怒嗔的看著楚輕狂,自顧自好奇著,分明這家夥的個性臭的像茅坑裏的石頭,為何她還如此心甘情願的惦記著他,果然是腦子壞了。
咽下藥膳,苦味翻湧,難受的很,蔚唁正苦著一張小臉不知該如何是好,忽然被擒住了下顎,雙唇相貼,蔚唁有些詫異,長睫稍斂攥著他的衣裳,正巧她嘴裏苦的很,他要來‘自討苦吃’,蔚唁也自然不會拒絕。
不過蔚唁倒有些奇怪了,為何楚輕狂的嘴裏會有些許的酸甜,蔚唁合齒一咬,才知道嘴裏被他送了一塊去了核的酸梅子,蔚唁這突如其來一咬,楚輕狂沒意識到,猝不及防被咬到舌尖,蔚唁也狠,生生將他舌尖咬破,嘴裏除了酸甜,還有道血腥味。
蔚唁看他一臉吃癟的模樣,開懷的笑了笑,送了他兩個字:“活該!”
看她一臉的幸災樂禍,楚輕狂狀似慍怒,扯過她狠狠纏綿了片刻,直將她吻得天旋地轉才放開。
蔚唁倒在床上,麵色緋紅,麵癱臉閃過無數的懊悔之色,真是混蛋啊!
將藥膳收拾了下去,蔚唁也恢複了神色,被他擁在懷中麵色愜意,不禁意問道:“你要讓潯兒習武?”
替她理了理披散在肩上雜亂的發,楚輕狂淡淡應了一聲,“她天賦不錯,現在習武對日後必定有好處。”
蔚唁低低笑了一聲,手肘撞了撞他,“你不知這小丫頭是我小姨的心頭寶,要是她知道你‘虐待’潯兒,我可沒好果子吃!”
“她不敢。”楚輕狂嗤笑一聲,莫說他這不是虐待,就算他真對元潯下手又如何,這麼一個不懂事的小孩子就該鬆鬆筋骨,免得下次再叫其他人承擔她沒事找事造成的後果!
想到那一****若晚到一步蔚唁的下場,楚輕狂覺得,就算是虐了元潯,也是她該受的!
不過蔚唁似乎對那小丫頭挺合眼的,蔚唁上輩子失了女兒長安,這輩子能有個潯兒陪著她疏解疏解內心鬱結,倒也不錯。
蔚唁扭頭盯著他仔細看了看,連連道:“不對不對,你一定有什麼陰謀,還不快點招來!”蔚唁怒瞪楚輕狂,那眼神看得他心頭發虛。
在蔚唁的逼視下,隻得道:“元潯的父親在涼州開了家鏢局,此事你知?”
“知,我還知姨夫一直想讓潯兒習武,可惜萱姨她……”蔚唁說到一半微微一滯,“不會是我姨夫……”
“不是,我查到他鏢局中有一名鏢師,兒子方才弱冠,叫馮淩。”
“馮淩!”蔚唁一驚,“他不是前世京內的大都督……”
蔚唁皺了皺眉,馮淩是前世被侯雲景招進宮的,是他的左膀右臂,此人能力很是不錯,就連楚輕狂都讚賞有加,隻可惜被侯雲景搶先了一步。
“元傑一直想讓元潯學武,卻一直礙於蕭若萱阻攔,我幫了他一個大忙,他欠我一個人情。”楚輕狂淡淡說道。
蔚唁了然,瞥了他一眼,勾唇罵了一句:“陰險!”
楚輕狂也然揚唇,湊進她回了句:“彼此。”
近日忙著府內的事情忘了侯雲景,索性這邊還有楚輕狂幫著她斬斷侯雲景的退路,蔚唁長歎了一聲倒在他的懷裏,果然,有個神一般的隊友做起事來就是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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