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未說完,唇便被人堵住,後來的話都堵在了喉間,蔚唁呆怔了片刻,正欲回應過去,他已經鬆開,將她扯入懷中,不若方才,他似是用盡了力氣,要將她揉入骨血之中,置於她耳旁的唇異常炙熱。
“珍珍,你可知、我等你這句話等了多久……!”
蔚唁心神一顫,感受他激動的輕顫的身子,心中鈍痛,附手擁了過去,低低回應,“我以後,不會要你等了……”
蔚唁想不到,也無法想象他的感受,她知道,他愛她至深,蔚唁現在雖無法回饋他同等的愛意,但她會越來越愛他。
他,也值得她深愛,值得她在意,更值得她不顧一切。
上輩子,他用盡一生愛她,這輩子,她窮極一世,也要拉住他,這一次,她隻求無憾。
……。
蔚孤足足在攝政王府門前等了蔚唁一個多時辰,起先他還能淡定些坐在馬車內等著,可等了良久都不見人,蔚孤便坐不住了。
豔陽天,蔚孤背著手站在攝政王府門前,麵如黑炭,足足站了一個時辰,未動過一分,看的攝政王府的侍衛們紛紛咂舌,暗歎這位大將軍的耐心十足。
月曜自然是看見蔚孤在門口站了一個多時辰沒動,從最初的淡定到憤怒再到麻木,月曜有理由猜測,等一會兒蔚三小姐出來了,蔚孤一定不會對蔚三小姐有好臉色。
月曜正暗自腦補一會兒會發生的事,就聽蔚孤冷冷笑了笑,麵癱臉已經有了些崩裂,至於身側的手都攥出了青筋,看得他心驚肉跳,“月統領,已經一個多時辰了,不知你們攝政王何時才能放本將軍的妹妹出來!”
若不是知道蔚唁若是想離開沒人會攔,蔚孤都恨不得殺進去,自己妹妹在別人的地盤上呆了一個多時辰,他妹妹又單純,若是被那黑心的家夥騙了該如何是好!
蔚孤滿肚子火氣,本來對某人還有些好感,盡數被磨完。
月曜被蔚孤問的噎了噎,他倒是想去找王,可他還是想要這條小命的,要知道王去找蔚三小姐的時候,可是屏退了後堂的所有護衛,包括暗衛都隻能在外頭守著,誰知道王和三小姐再做什麼!
月曜倒知道他們王不會做出格的事,可人家兩個在親熱,他若是跑去攪局,怕是會自討苦吃。
月曜苦著臉,無奈道:“咳咳,王怕是再和三小姐說正事,還請將軍再等一會兒……”
現在他隻能祈求王和三小姐快些出來,否則蔚將軍怕是要炸了!
蔚孤一張臉繃的沒了表情,漂亮的眸間滿是怒氣,本來蔚遠是要他跟著他會蔚府,把馬車留給蔚唁,蔚遠這是知道蔚唁短時間內不會出來,蔚孤豈能把他‘單純’的妹妹一個人留在王府內,毅然決然要留下來,本以為蔚唁會早些回來,哪成想留了那麼久。
幸好這攝政王府沒什麼人,否則不知要鬧得如何沸沸揚揚!
……。
蔚唁和楚輕狂直到蔚孤氣得恨不得衝進去時,才並肩從府內走了出來。
蔚唁正欲說話,蔚孤已經控製不住怒氣,上前幾步牽住了蔚唁的手,冷著臉朝楚輕狂頷首行禮,十分僵硬,“時間不早了,臣先領著臣妹回府去了,多謝攝政王照拂!”
說罷,頭也不回的上了馬車,楚輕狂知道蔚孤等的惱了,態度並不好,隻是他今日心情不錯,便不與他多計較些什麼,衝著蔚唁的背影道了句:“路上小心。”便盯著他們的馬車離開了視線。
直到那抹身影消失在攝政王府前,蔚孤才瞥向蔚唁,方才未曾仔細觀察,現下一看蔚孤才發現自己妹妹的唇瓣又紅又腫,還破了些皮,頓時惱了——
“娘的!竟敢欺負我妹妹!老子宰了他!”
蔚唁:“……”
素來文明的將軍大人飆了髒話,抄家夥就要下馬車,迅速被蔚唁攔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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