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淩俊赫說到這時,突然南宮凝翾用盡渾身力氣,提手打了蔚淩俊赫一巴掌。
蔚淩俊赫卻是不解的望著南宮凝翾。
南宮凝翾說道:“因為我像一個人,所以你對我好?這樣的話,你不覺得很不負責嗎?你是我的仇人,也許我們將來會拚死相對,你有什麼資格,對我說出這樣的話?你又能用什麼,來對你說的話負責任?”
蔚淩俊赫忙道歉道:“對不起,南宮小姐,我不是有意冒犯你的,我隻是一時情不自已,對不起。”
南宮凝翾說道:“公子請出去吧,我想一個人休息。”
蔚淩俊赫說道:“好,那麼你好好休息吧。”
蔚淩俊赫走後,南宮凝翾獨自在床上難過。
“你憑什麼一直將我當成別人的影子?”
蔚淩俊赫回到自己房內,也很驚訝自己今日說出的話。
“我這是怎麼了?怎麼可以將南宮小姐當成翾兒呢?”
這日夜裏,蔚淩俊赫做了一個夢:
他夢到了擎蒼宮的醉荷園,那裏荷花滿池的綻放著,月亮悄悄的爬起,掛在天空中射出潔白的光芒,灑在蔚淩俊赫和妙凝翾的身上,幹淨而溫馨。
蔚淩俊赫說道:“翾兒,這裏夜晚更美吧。”
妙凝翾笑著回道:“是啊,赫,我雖然來過擎蒼宮,可是都沒能好好在這醉荷園看一看呢。謝謝你今夜帶我來這裏。”
蔚淩俊赫笑道:“你開心就好。”
妙凝翾用手指著一個亭子,說道:“赫,我們去那個亭子裏坐坐吧。”
蔚淩俊赫回應道:“好啊,我們就去那裏欣賞這滿池的荷花吧。”
於是二人一起去了亭中,便坐下來欣賞園內的美景了。
欣賞了有一會,蔚淩俊赫說道:“翾兒,你還記得《執戀蝶》嗎?”
妙凝翾將視線由荷花池轉向蔚淩俊赫,回道:“當然記得啊!”
蔚淩俊赫繼續說道:“其實,那日你在祖母壽宴彈奏這首曲子後,我便向琴師要了那首曲子的譜,因為之前隻是知曉後半段,如今,我可是練會了整首曲子,今日我用竹笛吹奏給你,好不好?”
妙凝翾吃驚道:“你居然去學整首曲子了,我好開心啊,我要聽。”
蔚淩俊赫笑道:“我吹奏自是可以,隻是不知凝翾小姐可否為我的笛聲伴舞呢?”
妙凝翾笑道:“公子請求,凝翾豈能回絕。我為你伴舞就是了。”
蔚淩俊赫說道:“那麼有勞翾兒了。”
妙凝翾起身,說道:“赫,你可以開始了。”
於是蔚淩俊赫將竹笛輕貼於嘴邊,開始吹奏,一時笛音婉轉清揚,而妙凝翾則是伴著笛音跳起舞來。隻聽笛音輕柔,隻見舞姿優美。一曲《執戀蝶》,正是兩人對彼此的執著之戀,以及希望能如蝶兒般雙宿雙飛的願望。
一曲畢,蔚淩俊赫說道:“翾兒,你的舞蹈好美。”
妙凝翾卻笑道:“是赫的笛聲更加醉人呢。”
蔚淩俊赫說道:“翾兒,你也有些累了吧,坐在我身邊歇歇吧。”
妙凝翾便坐在了蔚淩俊赫的身邊,蔚淩俊赫繼續拿起竹笛,吹奏起來,隻是笛聲太過輕柔,讓人甚是放鬆,似要入睡。不多時,妙凝翾便有些困意了,便不自覺的靠在了蔚淩俊赫的肩上,慢慢的竟然睡著了。
蔚淩俊赫見妙凝翾熟睡後,就停止了吹笛,隻是望向妙凝翾,見她睡得安穩香甜,嘴角輕輕笑著,那麼美麗自然,便將頭靠近妙凝翾,在她的額頭上輕輕吻了一下,然後溫柔地笑著,繼而將目光投向遠方,滿是幸福知足。
“翾兒,你終於回到我的身邊了,五年了,我不會再讓你離開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