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難道是老哥哥沒有收到請函...”鬼馬神鷹沙丘裏跳上桌子,猴急的看著老搭檔江春雪。

“非也,隻是...最近我棋院裏新來的學生眾多,脫不開身。”江春雪不急不躁的解釋。

“這個好辦,要麼,你的學生們放假,要麼,我去轟走他們,老哥哥,你看怎麼樣啊?”沙丘裏嬉笑著,縱身一躍,輕飄飄落地。

“慢著,我就知道你鬼馬神鷹什麼事都能幹出來...也好,就看在客兒的孝心份上,我想想法子...”丹鳳奇江春雪先把目光落在沙丘裏的身上,隨後,又眼看看金香客。

“前輩...”三笑郎君金香客聽到老棋王的話,撲騰跪下,連續三個響頭。

“哎喲,你們倆拉上關係了,啊!”沙丘裏故意不依不饒。

“客兒,快起來,哎...玩鬧歸玩鬧,笑話歸笑話,跟你老弟打開天窗說話,不去天翠山也不去參加“盟主群英大會”,舍不得,去了說心窩子裏,也許是有去無回啊...”江春雪叫起客兒,猛的抓緊鬼馬神鷹江春雪的手腕。

“老哥哥,你是害怕!...”沙丘裏也挽住江春雪。

“你就沒有聽到什麼要緊的風聲嗎?江春雪反問鬼馬神鷹沙丘裏。

“老哥哥,風吹草動在所難免,可老了老了,總不能牆頭草任風倒,豈不是白瞎了我們這把硬骨頭...”沙丘裏說到深情之處,淚光點點。

“...不說也罷...你們爺倆兒既然來了,就小住幾日,咱們集安鎮最近鬧熱的很,過幾天我們一同到集市上也瞧瞧看,溜溜腿...”丹鳳奇江春雪直接岔開了話題。

“不說也罷,哈哈哈...既然此處集市上有逗悶的地方,我鬼馬神鷹怎能冷落一旁...客兒,住這幾日,你就專門伺候這個老棋王,不論黑夜白晝,寸步不離。”沙丘裏遞給了客兒一個眼色。

“知道了師叔。”金香客點頭。

“我說,江老頭,俗話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可不要做個吝嗇鬼。”鬼馬神鷹用手指著江春雪的鼻子。

“哈哈哈,你是恐嚇我了大半輩子,今天也許算是第一次有求於我,既然客兒不反對,我江老頭子也就不介意了。”老棋王江春雪會意一笑。

當天午飯過後,三笑郎君金香客就被引入棋王的密室。丹鳳奇江春雪明確交代過,客兒服侍人的工作就是,抄寫一百遍“五煞十局”棋譜,必須逐字逐句,不可偷奸耍滑。同時,江春雪在密室裏給客兒安排好了吃喝拉撒睡的應有之物,隨後室門緊閉,內外隔絕。

三月十七二更時分,鎖住的石門被打開了,棋王江春雪和鬼馬神鷹沙丘裏前後腳走進密室...

“一百遍,寫完了...”聽見石門的撞擊聲,已經疲憊不堪的客兒,回身看到親人來了,放下筆,抖擻站起。

“...嗯...”丹鳳奇江春雪一邊檢查客兒的抄錄副本,一邊點頭讚許。

“好徒侄兒,今日大功告成,你可以出關了。”沙丘裏拍著客兒的肩頭,沾沾自喜。

“...”有些木訥的金香客,莫名其妙的看著師叔。

“客兒,可有收獲?”棋王江春雪正式問道。

“...啊...,回稟前輩...隻是抄寫到最後幾遍的時候,感覺我的筆,好像是在下棋,又好像是在跳舞...”金香客支支吾吾的說。

“那知道是在跟誰下棋嗎,又是和誰在跳舞呢?丹鳳奇江春雪企盼道。

“...好像是在和前輩您在下棋,好像是我一個人在跳舞...”三笑郎君金香客雲裏霧裏的形容。

“哈哈哈!...”老棋王江春雪是放情大笑。

“客兒,既然你與棋界有緣,江老頭子又在苦尋關門弟子...。”鬼馬神鷹是有名的護犢子,因此是見縫插針,點指徒侄金香客認師父。

“哎,好你個鬼馬神鷹,我老了老了,怎能竊取別人的愛徒,做這等糊塗之事,這要是日後見到客兒的恩師降龍真人,我這臉麵何存啊。”火冒三丈的丹鳳奇,直搖頭顱。

“我說老夥計,你演戲行啊,你騙的了別人,能騙的了我嗎!我說客兒,這是誰,你知道嗎,拜人家為師,隻有好處沒壞處,就這麼定了,跪下!...”鬼馬神鷹沙丘裏是左右開弓,最後狠狠的踢了客兒一腳。

“...師父在上,受徒兒一拜!”被沙丘裏踢醒的客兒,順勢跪拜老棋王江春雪,三個響頭。

“沙老怪,那降龍真人那兒?...”江春雪有所顧忌,有所指道。

“包在我身上。”鬼馬神鷹沙丘裏打滿了保票。

“好嘞!徒兒快起...”丹鳳奇江春雪撇掉思想包袱,一把扶起客兒,簡直樂出了天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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