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奴婢遵旨。”
憐兒應著,便瞅了一眼葉婉瑤,眸光透著一陣得意,繼而便朝著葉婉瑤走過來。
殿門口看守的侍衛,在聽到阮凝霜的命令之後,便齊刷刷的朝著葉婉瑤走過來,一人一邊,輕易的就將她擒製住。
手臂被擰的生疼··,侍衛粗魯的抓著她纖弱的手腕,將其牢牢的控製著。
身前,憐兒已然走到她的麵前,笑意逐漸的深了些。
葉婉瑤眉頭緊蹙,她知道阮凝霜看不過自己,沒想這麼著急的就找借口下手,早來也是來,晚來也是來,自從進入這皇宮不是早就注定自己要承受那些嗎?
她的唇角揚起一抹譏諷的笑意,抬眸看著高位上的阮凝霜,冷然道:“霜妃娘娘若是想要知我於死地,方可直截了當的說明,不必強加於借口·”
阮凝霜聽言,心中的不覺燃氣怒火,冷硬著嗓音道:“就憑你也配?”
“啪”沒待葉婉瑤開口,憐兒便揚手一巴掌狠狠的掌摑她的臉頰,一陣火辣辣的痛不禁刺激著她的感官,眼前好似晃動著無數個人影。
唇角微微滲出血絲,透著鮮紅的血跡,那抹笑意卻越發的深了。
阮凝霜似乎沒有注意到殿下殷初夏臉上細微的變化,反倒是全部的目光都集中在葉婉瑤的身上。
而看見葉婉瑤的那抹笑,不覺得越加刺眼。
“憐兒,給我好好的教訓。務必讓她多長點記性。”她陰冷的僵硬的扯出笑,那抹笑冷怕隻有她自己知道。
陽光透過窗戶折射出的光芒顯得有些晃眼,而映襯在葉婉瑤的臉頰,卻透著一陣猶如冬梅般冷傲的氣質。
她的美不是精致,不是刻意的遮掩所體現,而是與身自來所散發的氣質。
殷初夏暗暗的打量著兩人之間的細微表情,心中不禁冷笑,這一切看似越來有意思了呢。若非今日來此,相比還不知原來後宮中還有個這樣的人存在。
“啪,”憐兒又是一巴掌用力的打在葉婉瑤的臉頰,接連接下,刺耳的掌摑聲,好似停在阮凝霜的耳中是無比好聽的樂曲,她越是聽著這聲音,眉眼間的笑意就越發的舒展。
十,十一,十二···漸漸的,葉婉瑤眼神迷離,腦海中閃過無數張麵容,一陣暈眩,雙腿便格外的無力。
臉頰上的痛,越發的感覺麻木。
被擒住的雙臂,連一絲針紮的力氣都沒有“啪”又是一巴掌,憐兒毫不吝嗇的用盡全力。
臉頰上鮮紅的五個手指印一個蓋過一個,疊加一起,葉婉瑤的臉頰已經逐漸紅腫起來。
她諷刺的笑意,自始至終都掛在唇瓣,這就是皇宮嗎?都說一入宮門深似海,沒想這海這麼快就要將她淹沒呢。
禦書房內,夜煜宸眉頭微擰,聚金彙神的低眸翻看著手上的奏折,眉眼間透著一股子威嚴,俊美的輪廓,妖魅的線條,那雙眼,好似夜間幽深的崖底,清冷的風吹過,越發深諳的崖底透著陰冷森嚴。
一身深紫色的錦衣繡袍,映襯著那張臉越加的冷酷無情。
門外略微的響動聲,夜煜宸一皺眉,抬眸看向不遠處站著的守衛。
“外麵發生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