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人已經走遠,屏風後麵的冥一身後那長相邪魅的男子才從他身後現出了身形,饒是青玉如此出眾的暗衛此前也沒能察覺到這室內有另外一個人。
“你真的打算將對付陸城這件事交給這樣一個女人?”邪魅的男子一臉不可置信,顯然覺得這件事不靠譜。
“怎麼?”冥一挑眉看他,隨即了然說道,“也是,你向來對女子避如蛇蠍,自然不知道她們的威力。而且話換句話說,就算最後她沒能做到,於我們又沒有任何損失。”
男子聳聳肩,顯然對前一句話諱闈莫深,“說的好像你了解一樣,這麼大歲數了不還照樣是個大齡處男。”
“.......”冥一不欲與他計較,“我雖然不了解,但是我從不輕視她們。”說完起身準備離開,末了才像是想起什麼似的,轉身說道,“況且,我雖然沒碰過女人,但是也比想你玩過太多如今有了陰影要好吧。”說完帶著一絲扳回一局的勝利微笑施施然離去。
“.......”
什麼時候冥一這個嚴肅冰冷的人噎人也變得一套一套的了?
男子看著看著冥一離開,並未久留隨即離開。
名義說到做到,不出兩天就已經安排好了派人送青玉離開。青玉不知道他是怎麼安排的,原本以為還要演一出苦肉戲甚至更絕一點的她麵對這樣隨隨便便就離開的情景還有點錯愕。隻是她相信他既然說過會安排好就不會食言,既然可以平靜離開她自然不會多此一舉。
陸毓將這幾天發生的事簡略的跟沈素說了幾句。沈素現在對陸城這個人是半點好印象也沒有了。以前覺得陸衍就夠可恨的了,現在才覺得與陸城比起來真是令人可恨的程度差遠了。
沈素雖然沒見過這個陸家三房的少爺,平日裏也很少聽陸毓提起,畢竟之前的很多年他真的是一個非常難以引人注目的存在。但是通過最近的事情和陸毓說的那些事,她覺得這個人心思簡直深沉的可怕,又十分能隱忍。做得出長久的規劃又耐得住寂寞,一般人落到他的手底下估計都難逃算計。
隻是這樣的一個人,怎麼突然就暴露了出來呢?按理說若他想狠狠的打擊陸毓,有的是又快又狠的法子,畢竟陸毓對這個人並沒有怎麼設防。可是他偏偏對她的師娘下手,而且雖然中間卻是廢了一些波折但是還是很快就查到了他的頭上。如果真是籌謀了這麼多年,萬萬不會就這樣被輕易查出,難道他是故意的這麼多年不打算再躲在暗處了?
但是想想也不太像,沈素幹脆不想了。反正看著陸毓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大概是已經有了主意了吧,她如今孕期就不去想那麼多了。
這一胎的胃口是真的好,完全沒有頭胎那種的孕吐反應,頂多是挑剔了一些但是總能吃得下東西。而且極其嗜辣,俗話說酸兒辣女,陸毓一直鑄定這胎一定是個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