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舒雨被劉景的話騙住了,還真以為他們是來遊玩喝醉了呢,對著光本奎夫婦倆鞠躬致謝。走了還不忘揮手道別。
大概苗凡珍也覺得陳舒雨有趣,還說道:“有空來玩啊。”
陳舒雨又天真地道:“有空一定來。”
瞧得劉景一眾人差點要笑出來。
好在事情總算告一段落,大家也都鬆了口氣,雖然其中有波折,陳舒雨也毫發無傷地救了回來。
在路過體育館的時候,陳舒雨忽然感歎地道:“哎呀,有家不能回。真是可憐。那個大壞蛋抓到了沒?”
倪子墨搶著道:“還沒抓到,——你不能回去,你晚上住哪裏?”
陳舒雨搖搖頭道:“我也不知道,看來又得回蜀南學院去。。”說到這裏,她好像想起什麼,又道,“咦,真是奇怪了,我記得我在家裏,——宋俊哥哥的家裏的時候,忽然來了個人學生,一下子就把我迷暈了。……。”說到這裏,她肯定又想不起什麼,頓時迷茫起來。
宋俊裝作驚訝地道:“有這種事情?我怎麼不知道?那學生叫什麼名字?長什麼樣?”
陳舒雨道:“我怎麼知道叫什麼名字?我隻記得他帶著一副黑框眼鏡。應該是蜀南學院的學生。”
左悠揚道:“一定是那個男生太帥,你犯花癡,暈了過去。對不對?”
陳舒雨吐了吐舌頭,道:“應該是吧。反正我都不記得了。”
倪子墨道:“那你還是去宋俊家住吧,我,咳咳,我也住在旁邊了。”
他放心不下,決心自己保護陳舒雨,大家都明白他的意思,看他這麼癡情,也沒人取笑他。
很快眾人又回到了蜀南學院,首先回到宋俊住處,郭書桃看到陳舒雨回來,激動地抱著她就哭,陳舒雨奇道:“姐姐,你哭什麼?”
郭書桃哭道:“你不知道,我有多擔心你,我——。”
宋俊趕忙打斷她道:“都是我不好,把桃子一個人留在家裏。”
陳舒雨道:“不是,桃子姐姐說擔心我,擔心我什麼?”
左悠揚解釋道:“我們一群男人,就你和艾米麗是女人,你看艾米麗出門都帶著弓箭,誰敢惹她?桃子是擔心你在我們男人中間吃虧。”
說到艾米麗的時候,陳舒雨特意仔細看了看她,然後笑道:“沒事的,幾位哥哥都是好人,不會欺負我的。”
郭書桃是個直性子,還有點不明白這些人話裏的意思,道:“我不是說這個,那個人——。”
宋俊怕她把事情說出來,忙在她腰上掐了一把,痛得郭書桃哭得更真實了。
陳舒雨問道:“那個人怎麼了?”
倪子墨笑道:“你不知道,那個人其實就是我假扮的。怎麼樣?帥呆了吧。”
左悠揚先將宋俊和郭書桃推進一間屋子,道:“好了好了,該進去睡覺了。”然後看著倪子墨和陳舒雨道,“你兩自己看著辦。我們走了。”
最後剩下劉景、左悠揚和艾米麗,三人出了跆拳道館,左悠揚就對艾米麗道:“艾米麗小姐,我以威廉王子的名義,請求送你回家。”
艾米麗卻笑著道:“對不起威廉王子,我心中已經有意中人了。”
左悠揚毫不介意地道:“沒關係,你知道我是個大度的人,按照我們血族的規矩,兩個男人同時喜歡一個女人,最好的解決辦法就是來一場決鬥,勝利是屬於強者的。”
他說道這裏的時候,還做了個力量的標誌。
艾米麗鼓掌道:“好,你和他打一架吧。”
一直自信滿滿地左悠揚,看著艾米麗的手指指的是劉景時,頓時喪氣了,說道:“按照血族的規矩,如果一方放棄,則屬於自動認輸。——我放棄。”
劉景踢了他屁股一腳,道:“你們血族的規矩真是簡單明了,你這個王子也做得不錯。”
左悠揚忽然抬起頭,傲然道:‘有一天,我會變成國王的。”昂首挺胸地走了,頭也不回地道,“老大,我給你半個小時的時間,我會在校門口一直等你的。”
劉景和艾米麗自然都知道他話裏的意思,劉景道:“我送你回去吧。希望沒有驚動其他人。”
艾米麗很是高興地貼近劉景。不得不說,外國女孩的開放與大膽,是中國女孩做不來的。劉景認識的一眾女生之中,以矜持的最多,有的活潑,有的可愛,但是大膽的幾乎沒有。艾米麗貼近他,就把他的手臂抱住,一副親密無間的樣子。
劉景能感受到來自艾米麗胸部的擠壓,不過那種擠壓纏綿溫柔,任何男人都會沉醉的。劉景自認非是小人,也不願就此推開她。而艾米麗則好像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一樣,一點都沒放在心上。
兩人貼得很近,很像是在戀愛中的校園情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