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本奎直接就給了,到也讓其他人吃驚,左悠揚就道:“他倒放心了。”
隻有聶玉郎苦著臉道:“他給我吃了三蠱黑丸,除了他們外,就算師伯他老人家都救不了我,你說,他放不放心?”
苗凡珍將陳舒雨抱了出來,倪子墨趕忙迎上去接了過來,一看,陳舒雨卻是直挺挺地動也不動,就問道:“她怎麼了?”
苗凡珍嬌笑道:“你放心,她沒事的?我就是看她漂亮,皮膚又這麼好,忍不住給她化了妝,美人兒總是讓人越看越喜歡,連我這個老娘們都愛看。期間,我給她熏了一點迷香,她昏迷了而已,很快就會醒過來。”
迷香也屬於暗器一門,醉夢對此很是了解,看了看陳舒雨的眼睛,再替她把把脈,說道:“確實隻是一般的迷香,一會兒就沒事。”
但是倪子墨卻搖著頭道:“不行,我要看著她醒來。在她沒醒來之前,你們誰都不許走。”
光本奎和苗凡珍這對夫妻對能抓住聶玉郎已經很是滿足了,聞言都沒有不快,光本奎道:“不走就不走。”
苗凡珍則對聶玉郎招招手道:“小師弟,你過來?讓師姐好好看看你。”
聶玉郎這時已經不需要聽劉景他們的話了,便大步走了過去。恭敬叫了一聲:“師姐。”
苗凡珍就著夜色打量聶玉郎,說道:“我們和你前後見過不下十次,每次見你,你都是不一樣的,嘖嘖,你的易容術還真了不得,來來,讓師姐看看你的真麵目,聽說我這個小師弟可是出了名的俏郎君呢。”
她說的聲音嗲的不行,又柔又媚,聽得劉景等人渾身起雞皮疙瘩。
她隻是聲音如此,動作可不柔媚,一隻手在聶玉郎臉上捏了幾下,就把聶玉郎痛得慘叫連連。
苗凡珍又嬌笑道:“平時見你都是不可一世愛理不理的模樣,原來你也有讓人憐惜的一麵。”
聶玉郎向著劉景等人救助地道:“幾位大哥快點救我回去吧,在這裏,會被他們折磨死的。”
倪子墨冷笑連連,道:“惡人自有惡人磨,報應不爽。早知道有今日,何必當初。”
聶玉郎想到求劉景他們,也是白求,轉而向兩位師兄師姐道:“你們不是想要那什麼畫嗎?真的不在我這裏。你們想啊,如果在我這裏,那我肯定會拿出來,用畫來換人了,而不會用我自己的性命來換人了。對不對?”
苗凡珍嬌笑道:“就算你說的有理,我們也不會放過你的,你趕緊想辦法找到那幅畫。不然,你就永遠在我們身邊做一隻搖尾乞憐的狗吧。”
劉景見昔日威風八麵的雲中妖,此時像個任人宰割的小羔羊一般,也不禁替他可憐,倪子墨說的對,惡人自有惡人磨,他也該承受一些人間的磨難了。
聶玉郎低著頭,很柔順地道:“從師哥師姐所說,基本上可以肯定,那幅畫是在我師父手上。”
光本奎肅然道:“你師父那裏我們可不敢冒險,你可有什麼好法子?”
聶玉郎搖搖頭道:“我現在連師父在哪都不知道,——如果知道了師父所在,我隻要開口去要,師父基本上都會給我的,這幅畫看來意義重大,我就不敢肯定師父會不會給我了。”
苗凡珍卻是嬌笑連連,道:“不給更好,我還舍不得放你走呢。”說著,在聶玉郎臉上揉摸,光本奎是她丈夫,但他看在眼裏,好似見慣了一般,也並不在乎。
從他倆的穿著和舉止來看,這兩人都是少數民族,難怪行為如此大膽和荒誕。
這時候,陳舒雨忽然‘嚶嚀’一聲,悠悠醒來了。她還躺在倪子墨的懷裏,一睜眼就看到了倪子墨的眼睛,由於昏迷許久,並沒看出倪子墨來,反而叫道:“有流氓!”立馬就要爬起,隻是身子太虛弱,動了一下,身子又倒下了。
這一句‘有流氓’,立馬惹來大家的哄笑。
左悠揚就指著倪子墨的鼻子道:“流氓,你平時都對人家做了什麼?”
陳舒雨這才看清周圍,原來她認識的很多人都在,而被她叫做流氓的,更是和她關係最好的倪子墨,頓時大囧,輕聲問道:“我這是在哪?”
劉景笑道:“我們一起出來遊玩,結果你喝多了,就睡著了。現在好了沒?好了的話,我們就回去吧。”
陳舒雨摸著腦門道:“難怪我感到頭腦不清楚,我平時都是不喝酒的。”這時眼光掃到光本奎和苗凡珍,再到聶玉郎,問道:“他們又是誰?”
聶玉郎是抓她的淫徒,她本應該是認識的,隻是聶玉郎每天都在變,所以陳舒雨見到的眼前的聶玉郎,並不認識,對光本奎夫婦兩,更是沒印象。
劉景道:“你真是喝多了,燒壞了腦子,這三位就是我們來遊玩的主人家啊?你不記得了?”
陳舒雨摸著額頭,一臉歉意地對著光本奎三人笑一笑,說道:“真是不好意思。”
倪子墨隻想快點離開這裏,則道:“我們走吧。”
大家也沒有什麼留戀的地方,便都起身離開,彼此連話都懶得說,隻有聶玉郎在瞧他們時,投來的都是求助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