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本奎道:“別跟我裝傻,當初你師父和我師父也因為這幅畫起的矛盾,後來你師父硬是搶走了此畫,臨走時還言道,若是有可能,他會傳給弟子,也不會放回山中了。”
聶玉郎恍然道:“我明白你的想法。你認為我師父一定把那畫交給我了,對不?可是我對天發誓,我師父沒有傳給我。我師父在那種情況下,說的話,都是氣話,師伯他老人家莫非當真了?不瞞你說,要不是你今天說出這件事,我都不知道還有什麼畫的事。”
劉景一直觀察兩人,發現兩人都不像是在說謊,就道:“你們之間的事情,我們不想摻和,但是被你帶走的女孩是我們的朋友,請你把她交給我。”
光本奎看了劉景一眼,陰陽怪氣地道:“你是什麼人?這裏哪輪到你來說話?”
劉景見陳舒雨還在他手裏,對他的話也隻有忍著。
聶玉郎道:“師哥,現在所有的事情都是誤會,那幅畫是誤會,咱們兩人師父之間也是誤會,不瞞你說,你現在盜走的女孩更是個誤會。”
光本奎冷笑道:“我不管什麼誤會不誤會,你不把畫給我拿來,我是不會還你人的。”
聶玉郎對劉景攤開手,道:“劉兄,我是無能為力了,你該知道,我剛從監獄回來沒多久,那麼重要的一幅畫,不可能在我身上,也不在屋子裏,你說我該怎麼辦?”
劉景也大感頭疼,又不能動手,現在他們投鼠忌器,最怕躲在屋子裏的苗凡珍見機不妙,會動手害了陳舒雨。
醉夢說道:“聶玉郎是我們的俘虜,你把女孩給我們,我們把聶玉郎給你。你們之間的事情,你們自己解決。你看如何?”
光本奎一愣,問道:“他是你們的俘虜?”
聶玉郎苦笑道:“師哥,你到現在還不信?早都說了,都是誤會。”
光本奎道:“怎麼證明他是你們的俘虜?”
醉夢二話不說,一把搭在聶玉郎肩頭,一腳在他雙腳上一踢,聶玉郎整個人都橫了起來,說道:“如果你眼力夠敏銳的話,應該能看到他腳上的繩子吧。”
光本奎道:“是有一根小繩子,不過一根小繩子能起什麼作用?除非它是唐門的金蛛線。”
聶玉郎無奈地道:“師哥,你看眼前這位,有沒有一點眼熟?你不要看他的頭發。他可是唐門現任門主的大公子,唐門少主啊。”
光本奎暗自點頭道:“原來如此,難怪你會被人捉住。”
聶玉郎又道:“除了唐門少主之外,還有黃秋寒,一直像跗骨蛆一般跟著我,我是被他們聯手抓捕的。說來,並不丟人。”
倪子墨道:“你說吧,要怎麼樣換人?隻要你保證我們的人安全,聶玉郎一定會是你的階下囚的。”
這時,一直躲在屋子裏帶著鬥笠的女子推窗說道:“給他吃一顆藥,我們就把人給你們。”說著,拋來一個瓷瓶。
倪子墨想也沒想,就倒出來一粒,為聶玉郎吃了。
聶玉郎知道不吃也不行,吃完後,苦笑道:“你救人太也心急了,如果這是毒藥,立馬要了我的命,我豈不是死的太冤了。”
倪子墨冷笑道:“像你這種人,死一千回都不嫌多,死一次還便宜你了呢。”
光本奎見聶玉郎吃了藥,說道:“娘子,把人還給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