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著由錢了?”張柏有些驚訝,這可是好事啊!由錢是誰,天下第一富。
“他可幹不了由錢的活,他的性格不適合。”王豈知道他的性格,這次相見,就發現他的眉間多了幾絲皺紋,他生活不是表麵那麼的好,他過的很難。
“所以,你就生氣,你傲嬌了啊!”張柏看著王豈,哈哈一笑。
“傲你妹。”王豈叨叨念念。
……
“你確定她在這裏?”張柏望著前麵的寺院,有些異樣,這可是寺院。
王豈沒有理會,李歡尋告訴他了,這個錦霄,他由錢的眼線比皇帝都多,想找一隻螞蟻,都輕而易舉。
王豈不信,就當是捏起了牆角的一根頭發,對著窗外丟了出去。
“你讓那眯眯眼給我找回來。”王豈對著由錢大喝起來。
“……”李歡尋狂汗,隻能無語。
寺院裝飾的很不錯,大氣凜然,很是正氣,站在大門外就能聽到裏麵誦經的聲音。
甄熒就藏在這裏。
張柏剛想去敲門請求入寺,但沒有等他行動,就讓王豈給拉著走了。
王豈鄙視的看著他。“幹嘛走門,有牆不爬。”
張柏對他苦笑不得,隻能舍命陪君子。
“好茶!”一個白衣少女居然就坐在院子中央,望著他們兩人,輕輕一笑。
“你居然知道?”王豈翻身,淩空落下。
“我在這錦霄城,怎麼不會被人察覺呐!隻可惜,我都算到了。”甄熒輕言而語,望著兩人,溫柔的目光深邃無比,清澈瓚柔,讓人看的有些發呆,有些安靜。
她很美,美的出塵,美的無法形容,美的驚世駭俗。
她是這個時間之內唯一的可動,什麼都無法穿透她的笑顏,那深入骨的溫柔。
微淡,夜未央。
微清,月無光。
“坐吧,兩位。”甄熒似乎早已猜到了兩人的反應,沒有什麼出奇。
“我去,你她丫的快成精了。”王豈不敢置信的擦了擦眼睛,他似乎明白薛讓為何說不出如何形容了,根本無法形容,她美的太純粹了。
“昨夜星辰昨夜風,昨日爭鬥昨日聲,好久不見。”她不太在乎王豈的話語,隻是看著張柏,他是三月雪門的少主子。
“風雨樓上聽風雨,百花樓下百花開,好久不見。”張柏真是不知道該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了,感情是自己小時候把她打成這樣的!她小時候索然是和漂亮,但是也不可能會變的如此美。
女大十八變,越變越變態,簡直是猜不到。
一切都仿佛是昨夜的夢。
“馬蛋,小爺被無視了哎!”王豈氣衝衝的坐到了甄熒的對麵,注目直視著她,她真的讓人無法移開視線,王豈見到最美。
“東風夜放花開樹,我們已經十幾年沒有下過棋了。”甄熒看著張柏,微微一笑,嘴角的笑容讓人看的有些發呆。
“笙歌良辰春色悠,你還是忘不了當年我的所為。”張柏苦笑起來,對於這個她記恨的性格,江湖名聞。
“尼瑪個丹。”王豈不開心了。
“噗,王豈,你來這裏隻是看我們敘舊閑聊的嗎?你就不說些什麼。”甄熒看著王豈有些發笑,這王豈的性格還真是如書信中所屬,當真是好笑。
“額!你還真是厲害,居然搶先了一步。”王豈虛則誇獎,實則是罵她。
裝蒜。
“如今錦霄城風起雲湧,江湖門派都齊聚,如此是你我的舞台,也是你重立三月雪門的最好機會。”甄熒看著張柏,妙目輕挑。
“這就是你如此做的原因。”張柏猜的不錯,她還是想要三月雪門,這是她十歲那年進入雪門之時的狂言。
“三月雪門?”王豈看著兩人有些皺眉,事情有些不一般,這個甄熒要重立三月雪門?王豈似乎嗅到了危險的味道,這件事很麻煩。
“海闊天空,煙火漫漫,我們魔教被世人打壓了太久了,我們根本什麼都沒有做,甚至比正派都幹淨,就像是你師父一樣,因為自身太強,就被圍堵殺死。”甄熒俏笑,看著張柏,字字吐出,直擊心扉。
“那你們為什麼沒有出手。”張柏在笑,他在笑甄熒的異想天開,事情的定格,不是在於少數人,而是在於大勢。
世人說他們是魔,那他們就是魔。
事實無奈,誰都知道。
“這就是為什麼當初你師父,不將六極八門交給你的原因了。”甄熒長長的眉毛抖動,掃視著張柏。這件事,張柏雖然不說,但他是很在意的。
張柏沒有多言,隻是歎了口氣,望著這認真的夜色,沉靜素言。
“人做事,天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