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找的你們。”王豈有些震驚,看著兩人,眼神有些混亂。
事情似乎超出了他的意料。
“嗯,這封信要親手交給你,看著事態如此,所以我們才因為急忙趕路,搞成這副模樣。”
“辛苦你們了,李白她在哪裏了?”這是王豈迫切想要知道的。
“我們並沒有見到她本人,是一匹白馬帶著信而來的,一共有著三封,一封給我,一封給你。我的這封就是讓我帶著信來找你。”李歡尋看著王豈,目光微動,掃視了一圈四周,小心翼翼的在指尖沾上了水滴,在石台上寫下了幾個字。
“隔牆有耳,要小心。”
七字如雷霆一般著擊王豈胸口,果然,有大問題。
如若真是如此,那張柏和無雙,可要小心提防了,甚至,其中還有六芳。
“其實還有一件事情,我們沒有說。”素雅雙手抱肩,看著王豈,不經意之間,發現她的洶湧有見擴大,看來是苦了李歡尋了,徹夜勞作。
“什麼。”
“那匹馬帶來的那封信除去那個,還有其他的事情,就是李白從我們這裏借走了四兩黃金,說是要買酒喝。債,你來還,錢我們已經給了,你看看,不準備準備。”素雅看著王豈,似笑非笑。
“哈哈哈,我似乎還沒有輸,我要再去大戰三百回合。”
“哼,不要信了嗎?”李歡尋無奈的歎了口氣。
“額!要,我要,我要。”
李歡尋聽著王豈的話自腳底開始打顫,一直貫徹到頭頂。
“……”素雅半眯著眼睛望著王豈,嘴角抽搐,她啥也不想說了。
“在桌子下麵,自己拿,小心點,我們暫時是由錢的客人,所以會跟著由錢住在冷風長院。”李歡尋起身和素雅對視,眼神晃動,揚長而去。
王豈舔了舔嘴唇,坐到了剛剛李歡尋坐在的地方,手向著桌下摸去,果然,一張薄薄的紙張貼在石桌之下,難以讓人察覺。
王豈警惕的望著四周,隨著暗處將它貼在腿側之上,仿佛如一個無事之人一般,起身退走了。
“我在錦霄城,記得帶酒來。”一句平淡的話語,十個簡單的文字,卻強烈的衝擊了王豈的心口,仿佛一瞬間,仿佛一刹那,時間定格了。
他久久未語,隻是在看著紙張上方正秀氣的字眼。
水麵倒映,映出了一張背影,在白馬之上背著酒壺,遊走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之中。
“你這個禍害,不過,我還真是活該。”王豈將紙張掖在胸口,回身離去。
這能看見王豈嘴角的笑意,自他來到太一宗之後,從未看見的笑意。
……
“什麼鬼,你們剛開始不是這麼說的。”小湖河畔,涼風蕩漾,蕩起幾絲撲朔迷離;夜色迷人,燈火徹亮,照幾人屋中斜影灑。
“我是六芳,我說了算。”六芳坐在屋子之中,看著王豈,眼神淩厲,強大的氣場突然暴起,將一側正在舒心喝茶的張柏連人帶桌子掀飛了出去。
無雙撇了她一眼,抿了抿如針刺一般側立的長發,淡然的飲了一口茶。
“你的地盤你做主。”王豈嘴角抽搐,他趕緊叫住六芳,身側的張柏就是最好的見證。
“咳咳,王豈,你還是聽六芳掌門的吧!”張柏自一邊爬出,口吐鮮血,看著王豈,無力的擺了擺手。
“這是逼良為娼,但我決定從你了。”王豈膽顫,嘴角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