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你的十七劍,一個沒有進前十。”王豈嘟嘴小聲的說道。
確實是如此,就算是斬斷了第七的浪湧和第十一的水沙伴,六芳的十七把寶劍還是沒有進前十,最為排在前的玄鐵是,是第十一。
“還真是讓人吐血。”王豈吐了吐舌頭,嘻嘻一笑。
“你這跟棍子,是出自誰之手,可以讓我看看嗎?”無雙突然注意到了王豈身後的長棍,眼神有些疑惑。
“滾蛋,就不給你,我就看你不爽。”不知道為什麼,這個人就是讓王豈不爽,無論怎麼掩飾自己的情緒,王豈就是想給他一拳。
無雙沒有絲毫的情緒變化,隻是將目光轉向了六芳。“那是你做的?”
“不是,而是一個比我還要精通煉器鍛造的人做出來的。”六芳收回了目光,停留在了王豈身後的雲紋長棍之上,開口輕語。
“我知道了。”無雙沒有多言,隻是多打量了王豈幾眼。
倒是讓張柏有些犯暈了,他們雲裏霧裏的,聽不懂。
其實沒有他看的不是王豈,但是王豈就以為是無雙在看他,他也不知道為何這麼想,嗯?不對,這個節奏是要發生番外篇啊!
“滄海一動驚雲瀾,青孤一筆繪無涯。”無雙看著王豈身後的長棍,突然開口說道,語氣似乎有些遺憾。
王豈微微一愣,看著無雙破口大罵。“你奶奶個腿子,你在咒我死啊!”
張柏笑看不阻止,無雙不動不在乎,六芳沉默不言語。
王豈無可奈何,隻好作罷!
“確實是她最後的一筆,也同樣注定將一動天地,王豈,你可為它取名了。”六芳歎了口氣,目光看著王豈徐徐問道。
王豈倒是忘記了這個,將長棍拿出,橫放在懷中,看著它安靜的出奇。“十尺八雲棍,江流。”
“江流,江流。”六芳念著兩字,有些出奇。
“我記住了。”無雙隻是淡淡的吐出了四個字。
隻有張柏有些皺眉,不太知曉其原因,但也無妨,他此次前來的目的,隻是為了替師妹尋到這個寶貝徒弟,帶她離開太一宗。
“不知掌門可尋到了那個神秘的高人,據當時所言,那個布陣的人,可是一個可怕的人,居然蒙騙了這麼多的視線。”張柏突然思起了此事,張口問道,那個人可真是留不得,如果他再出手,李白再出意外,可如何是好。
“問他。”六芳淡然一笑,眼目流轉,停留在了王豈的身上。
“哦?”張柏倒是有些驚訝了?
“其實嘛?那天我們是喝多了,然後出去撒尿,我不下心掉河裏了,被六芳妹子撿到了,然後就這樣咯。”王豈歪頭苦思,突然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對著張柏扯道。
“咳咳。”張柏輕咳了咳了。
“哼哼。”連六芳都忍不住掩麵輕笑起來,王豈這個回答,還真是意想不到。
“好吧,就此作罷。”張柏搖了搖頭,隻能如此了,看王豈的模樣,是問不出什麼了,隻能傳出的所言,下結論了。
“對了,王豈你何時跟我走。”
“走,去哪?”王豈有些奇怪。
“尋你師父,也就隻有你能找到她了,她和閔月一起,據說還有個和尚在其中,她們現在可是危險的很,書信中提到,讓我們找你,再去尋她。”
“額!我要大試之後,其實找她不難,去出名的酒肆轉一圈,就能打聽到她。”王豈微微一愣,想起了一路上的所作所為,這應該是找她最簡單的方法了,如果真要一路尋她,那可真要頭痛了,王豈暗猜她自己甚至都不知道她在哪裏。
“嗯,我倒是想過,但是為了謹慎,還是來尋你了。”張柏點了點,他當初想到過如此。
自三月雪門解散之後,就隻剩下了他們師兄妹三人了,如若她們兩人出事,他還真是沒有臉去見他們的師父,桑白雀了。
“對了,李白將六極八門教給你了吧!”張柏突然開口道。
“嗯,怎麼了。”王豈有些皺眉,看樣子似乎有些擔憂。
“不是你想的那般,記住,雖然很多的人都知道你是李白的徒弟,但是主意並不在你這裏,所以你最好不要施展出來,不然,一旦傳出,你可是要比李白更讓人心儀的目標。”張柏對著王豈苦口婆心的說道,他生怕王豈一不小心將其泄露出來。
“師父傳給了我雲缺雪和雲卻雪劍法,傳給了閔月翻手劍法和青鋒劍,傳給了最小的李白六極八門和白雀劍。”
王豈看著他的模樣似乎真是的為了自己好,對著他點了點頭。
“張柏師兄,感情我們門派就隻有三個人啊!所以叫三月雪門?”王豈有些汗顏了。
“確實,如此,本來,我們門派是連名字都沒有的,那隻是我們娃娃之時取的,卻不料,居然真的出名了,在輝煌之時,應該是九人吧!”張柏苦笑,無奈搖了搖頭,還真世事難料,隻是轉眼的七年,一切都變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