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淑媛自從曹誌洲把她的錢和珠寶拿走後,就一直沒聯係上陶安然,之前還以為他是出國了在忙自己的生意,現在看來,他倒是在避著自己。
陶淑媛想不通,他叫她姐姐二十幾年,按理說,陶安然不會對她冷漠無情,不會因為她被明家掃地出門就和她斷了往來,畢竟那時候,他還是很愛她這個姐姐的,不然又怎麼可能幫她弄死顧瑞華?
記憶往前倒退,陶淑媛這才意識到,就在那個叫穆秀婷的女人死前那段時間開始,陶安然對她的態度又開始變得不冷不熱……
究竟怎麼回事??近淩晨,陶淑媛還等在單元樓外麵。
她也真是有這個耐性,沒拿到錢堅決不走。
現在她算是身無分文,要是連陶安然都指望不上,她就隻能活活餓死了。
前麵一輛黑色奔馳緩緩駛過來,打了車燈,晃了陶淑媛的眼睛。
陶淑媛眯眼一看,開車那人,不是陶安然是誰。
陶安然跟朋友在夜店消遣,朋友帶女人去開/房了,他沒有那個興致,也沒有那個愛好,自己開了車回家。
一回來就看見陶淑媛等在門口,毫無疑問,知道她是來求助的。
陶安然冷笑一聲,將車子停在樓下,開門下去。
“安然,安然你終於回來了。”
陶淑媛像是握住救命稻草,一見到陶安然,原本狼狽的樣子,也頓時有了些許神采。
陶安然卻甩開了她,內心無比煙霧,卻一臉冷淡,“找我有什麼事?”
“安然,這段時間我一直找你。”
“我知道。”
陶安然雙手揣進褲兜,又聽她說,“可是一直找不著你,如果你還不出現,大姐可真是要露宿街頭了。”
“嗬嗬。”
陶安然淡淡笑了兩聲。
“安然……”
“沒地方去?”
“是啊,曹誌洲那賤人,把錢給我卷走了,我現在要住酒店也沒錢了。”
“那你這幾天住的哪兒?”
陶安然靠在電線杆上,點了根煙,一邊抽著,輕飄飄的挑著眉梢看她。
陶淑媛低了低頭,“那個……那個我……”
實在是難以啟齒。
然而,就算她不說,陶安然也能猜到。
去賣嘛。
晉城有很多老巷子,巷子裏麵有廉價ji女,睡一次可能就四五十塊錢,一天下來,能接二十個客的話,除開老鴇的傭金,剩下的收入還是很客觀。
以前他們家就住在那種巷子裏麵,陶安然見過不少在舊樓的樓道口坐著等客人的女人,大多三四十歲,從她們身上看不到姿色,隻有惡俗,令人作嘔。
這幾天陶安然一直有派人盯著陶淑媛,所以陶淑媛做了什麼,住在哪裏,接了多少客人,他都一清二楚。
曾經的明太太落得這樣一個下場,也真是……
陶淑媛心裏暗暗笑了很久。
“安然,大姐再跟你說話你到底聽見沒有?”
陶淑媛哭得梨花帶雨的,把所有苦楚都說給陶安然聽,陶安然聽了也隻是無動於衷。
他點頭,又抽了口煙,“在聽。”
陶淑媛望著他笑笑,“那,安然,就讓大姐住在你家吧,然後你看,在你公司給大姐安排個職務?”
“不急。”
陶安然抽了最後一口煙,然後扔掉了煙頭,“走,先帶你去個地方。”
“去哪裏啊?”
“去了就知道了。”
陶安然走在前麵開了車門,陶淑媛跟著他上了車。
車子調了個頭,重新駛出小區。
既然你這麼喜歡男人,滿足你好了,讓你今晚爽個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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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安然把車開到一家夜店門口,停了車,他和陶淑媛一起下去。
門口迎過來兩個大光頭,脖子上戴著很粗的黃金鏈子,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
陶淑媛看陶安然跟他倆交頭接耳一陣,然後那倆大光頭把目光轉到她身上,跟著就低低的笑起來。
陶淑媛覺得那笑怎麼就有點讓人毛骨悚然!
其中一個光頭拿煙給陶安然,陶安然接住,拿手拍拍那光頭的胳膊,嘴裏說著,“你們看著辦。”
說完就轉身出來,對陶淑媛說,“我朋友有點事情要麻煩你。”
“我?”
陶淑媛不可置信的指指自己,並不知道自己能幫別人什麼。
陶安然點點頭,然後回頭跟那兩人遞了個眼色,那兩個大光頭就走過來了。
在陶淑媛還沒來得及問什麼的時候,就被人敲暈,裝進了麻布口袋裏。
再醒來,已經是在一座廢棄的工廠內。
四周充滿著鐵鏽的味道,空氣裏全是塵埃,令人呼吸澀澀的。
通風口的排風扇在運作,但絲毫沒有用處,這裏還是那麼的窒悶,陰暗,恐怖。
陶淑媛睜開眼,發現自己被綁在一個破沙發上,視線裏,在她麵前的,是五六個彪形大漢。
她雙手雙腳都被綁著,心口瑟縮,背心冒汗,有一種強烈的意識,她今晚可能會死。
陶安然就站在不遠處,手裏拿著煙,依舊是一副眉眼冷淡的樣子,眼神涼薄的望著她。
“陶哥,她醒了。”
之前敲暈陶淑媛的那個光頭,走到陶安然麵前。
那光頭看陶淑媛時,眼神裏透露著某種獸/性,領陶淑媛心口發寒。
陶淑媛緩緩地吐著煙圈,煙頭拿近在眼前,吹了吹煙灰,唇角一勾,事不關己似的說,“突然很想看mao片啊,***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