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明博那種人,在哪裏跌倒,遲早得在哪裏站起來。
黎敘喝了一口咖啡,將杯子放在了盤子上,抬頭看明征,“錢不是問題,我這邊也可以隨時配合,但目前缺一個信得過的人。”
“我有人。”
明征的公司在英國,他那個助理孟俊是他一手栽培起來的人,自然信得過。
如果要放手去幹,得立馬把孟俊急召回國。
一連幾天,明博在家裏陪著老婆,足不出戶,就等著周一的董事會。
而就在這幾天,黎敘利用媒體的力量,將明氏的名聲搞得要有多臭有多臭,令明氏的股價已跌再跌,已經到了曆史最低。
周一的董事會,明博一身西裝,卸任了明氏董事長的職務。
明博戴著墨鏡麵無表情從明氏大廈出來的時候,媒體的長槍短炮都朝他圍攏來,明博今日卸任,足以坐實他強J繼母的罪名。
明氏的股價跌到不能再低。
而目前明博最想做的,就是帶著賀瀾希去澳洲摘橙子。
九月初,就在明博和賀瀾希登上去墨爾本的航班的時候,由劉倍和遲端午在背後操控、孟俊擔任總經理的巨昂投資實業有限公司剛好成立。
十月,曹誌洲在澳門****欠下幾億巨額賭債,返回國內向陶淑媛求助。
十一月,孟俊從陶淑媛手裏成功收購明氏的百分之十股份。
而早在之前,在陶淑媛上任明氏董事長的時候,孟俊趁著明氏股市下跌,在市麵上回收了大量散股,再加上收購的明氏那些小股東的股份,目前孟俊獲得了明氏的絕對控股權。
十二月,孟俊出任明氏新任董事長。
這一切,自明氏股價下跌,到曹誌洲嗜毒成癮,再到曹誌洲像陶淑媛求助,之後陶淑媛賤賣股份,這一切的一切都在黎敘和明征兩個人的算計中,卻又不在陶安然的算計中。
當陶淑媛交出還沒坐熱的董事長職位,在陶淑媛的辦公室裏,陶安然一個巴掌就給她招呼過去。
“蠢到不可饒恕!”
陶安然後知後覺,他們這一夥人要麵對的不僅是隻有明家那兄妹幾人,還有黎敘,還有整個黎氏。
他早就該想到,總有一天姓黎的會出手。
這天晚上,曹誌洲拎著一紮啤酒去陶安然的公寓。
兩個人都是心情沉悶,好不容易到手的肥肉,就這麼出去了一大半,如今想再要回明氏的絕對控股權,簡直堪比登天還難。
曹誌洲坐在陶安然的辦公桌上,手裏啪啪摁著打火機,張嘴就是髒話連篇,“早該知道明博沒那麼容易對付,眼看著他是跟他老婆走了,這一招就叫做什麼呢,黃雀捕蟬螳螂在後!媽的,還真是棋差一招!”
陶安然聽了也隻是笑笑,雙腿搭在桌麵上抽著雪茄,“不急,陶淑媛現在好歹還是明氏大股東,隻要股份還在手裏,那個孟俊也不敢拿我們怎麼樣。”
陶安然說到這裏,抬頭狠狠盯著曹誌洲,“說到底這也是你的責任,你愛好什麼不好,偏要去賭,輸掉幾個億,不賣掉股份如何救你?搞不好你現在就斷手斷腳裝在壇子裏在泰國某個街頭賣藝了!婦人之仁!”
陶安然教訓他,曹誌洲不敢吭一聲。
手裏一打滑,打火機一下就掉在地上。
曹誌洲蹲身下去撿,陶安然坐在位置上冷哼一聲,“你看你有什麼用,一個打火機都拿不住!”
“安然!”
曹誌洲突然叫他一聲,陶安然起先沒在意,但曹誌洲突然就不說話了,手指著他的辦公桌下麵。
陶安然心中起疑,起身走過來彎腰一看——一個黑色的迷你監聽器正按在那裏。
也就是說,這幾個月,他一直在被人監聽。
而這個人不可能是別人,除了明月再無他人。
兩個人男人麵色鐵青站在那裏,此時此刻背心平添一股涼意。
突然,陶安然平靜開口,“我跟明月睡過,雖然隻有一次,但我至今還記得她身體的味道。”
曹誌洲一臉驚愕,但他很快就反應過來,立馬配合道,“怎麼樣,她那個屁股又挺又翹,操起來肯定很爽?”
“水多,很緊,還沒進去,用手摸一下就爽得要命,你想象一下這樣的女人被你騎在胯下的滋味。”
“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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環島路別墅,臥室內。
明月一臉漲紅的看著坐在她對麵一聲不吭的男人,監聽裏,那兩個猥/瑣的男人還在描繪不堪的畫麵。
明月都不敢看黎敘了,聽著聽著就低下頭來。
關鍵是黎敘又不讓她關掉,自己倒聽得起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