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快來我家找我,我被下藥了(3 / 3)

明月說得輕飄飄的,從包裏掏出一把美工刀,在手裏掂了掂,問他,“你想要我死,還是要我活?”

陶安然一時有些挫敗,一腳踩下急刹,弄得明月的腦袋撞在了儀表台上。

明月相當惱火的摸著額頭,“陶安然你怎麼不去死!”

陶安然轉過身來,一條手臂搭在方向盤上,“明月,你覺得我還不夠喜歡你嗎,還不夠容忍你嗎,你搞那些花樣我都不在意了,還不夠說明我有多喜歡你?”

“陶安然我問你,你和你姐接下來是不是要把我和我大哥趕出明氏?”

“是。”

他也沒打算騙她,大布局就是這樣,遲早也得讓她知道。

明月一下就哭了,撲過去往他胸口咚咚咚的揮動拳頭,“陶安然你們不得好死!”

陶安然將明月摟在懷裏,安撫著,哄著,“所以你得嫁給我,這樣你至少還能留在明氏,入夥你跟我毫無關係,我不能保你。”

這一刻,明月真的很想將手裏的美工刀捅進這無恥之徒的胸口。

陶安然把明月帶到了公寓,打算和她過二人世界。

陶安然廚藝有一手,他讓明月在客廳裏等著,他做飯。

明月在廚房門口站了一陣,陶安然回頭看她,看見明月在家裏像個乖寶寶的樣子,特別心動。

明月說去上洗手間。

明月走到洗手間後關了門,兩分鍾後又輕輕開了門。

趁著陶安然沒注意,她進了他的書房。

此時,就在明月進了陶安然書房之後,陶安然往後轉了轉身,確定明月不在,這才拿出褲兜裏的春/藥。

明月性子太烈,跟她硬來隻能傷了她。

陶安然這個人心是狠,但在明月這裏,他下不了那個狠手。昨天晚上在明家院子門口,他差點就忍不住要了她,但她那麼剛烈,搞不好就弄個魚死網破,那太蠢。

陶安然把春/藥放進了一會兒要給明月喝的果汁裏,然後繼續切菜。

明月在陶安然書房隻待了幾分鍾,不敢待太久,怕引起他懷疑。

竊聽器按在他書桌裏隱蔽的地方,明月覺得無論如何他都不會猜得到。

從書房出來,她不動聲色合上門,像剛從洗手間出來一樣。

陶安然一回頭,就看見明月從洗手間那頭過來,望著她溫和一笑,對她說,“寶貝口渴了沒有,喝點果汁。”

天氣很熱,明月也的確渴了。

明月知道陶安然不磊落,卻沒想到他竟小人到這地步。

果汁喝了一半,明月端著杯子去外麵。

事情已經搞定了,她不想在這裏多待,又不想引起他懷疑,隻得留著把飯吃完再走。

明月坐在客廳看六點半新聞。

明月還是感到口幹舌燥。

直到整杯果汁都喝完了,她不僅沒覺得解渴,反而越來越口渴,越來越熱。

明月就穿了一間墨綠色雪紡襯衫,裏麵是胸衣,這不是自己家,再熱也不敢脫衣服。

明月看見麵前的東西出現了重影,然後陶安然從那頭走過來。

明月覺得自己身上開始發軟,直到陶安然在她麵前坐下,伸手將她攬在懷裏,她才意識到果汁有問題。

“小七……”

陶安然抱著柔若無骨的明月,趁著她沒力氣,一把將她抱起來,往臥室走。

明月眼皮好沉,身上好熱,是那種,需要男人填滿她才會緩解的空虛。

明月沒有任何力氣,隻能由著陶安然擺弄,這個時候她好想黎敘,需要他。

陶安然把明月放在床上,整個人厚重的身軀隨即壓下來。

明月喘著氣,一張臉紅得能滴血,她無力的推搡著陶安然,罵到,“你媽,你給我下藥……”

陶安然把她的頭發往後撩去,低頭吻她的額頭,身體僵硬到要爆炸,他啞著嗓子對明月說,“我等太久了小七,相信我,黎敘能給你的,我也能給。把自己給我。”

明月閉上眼睛。

陶安然將她的上衣扣子解開,明月胸前那對兔子隔著薄薄一層蕾/絲鉤花胸/衣映入他的視線,他隻感覺到腦子被人狠狠敲了一棍子……他的女人實在是太性/感。

陶安然吻在了明月的胸前,明月無法動彈,她感覺到陶安然的手已經伸到了她的腿/間,然後,他所有的動作停下。

明月的褲子裏墊了東西,那是女人都會用到的,衛生棉。

明月在陶安然手裏停止對她的侵犯的時候,緩緩睜眼,舔了舔唇道,“抱歉,這次是真的來大姨媽……”

看得出明月很難受,這麼難受的時候,她需要男人,裝也裝不了。

陶安然這人非常迷信,七年前顧瑞華死了之後不久,他去找算命先生算了八字,算命先生告訴他,不能沾女人血,沾了,從此就會走厄運。

陶安然不知道明月是真的來了月經還是假的,不管真假,還是不碰為妙。

他從明月身上起來,坐在一邊沉默了很久。

明月身上的藥效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過去,這會兒已經軟得連喘氣都困難了。

她斷斷續續發出聲音,問陶安然,“你給我,吃的那玩意兒,有解藥嗎?”

陶安然陰森的瞪她一眼,有,當然有。

解藥就是男人。

不然就往冷水裏鑽,沒個幾小時別出來。

陶安然給明月扣好衣服,眼裏不無嫌棄,“你他媽真來月經還是假的?別耍花樣!”

明月一雙眼睛水汪汪的,小臉兒潮/紅,“我現在好想有個男人搞我,都快死了,你說我真的假的?”

陶安然沒說其他,抱著明月,拿了車鑰匙送明月回家。

一路上,明月閉著眼睛靠在車座上,心裏滿滿都是對旁邊那人的詛咒。

好在她有先見之明,在下班之前給自己墊了個衛生棉,她算計著一會兒去陶安然家,沒準兒那人會跟她求歡。

明月什麼都算準了,獨獨沒算到那人這麼賤,竟然給她下藥!

明月很熱。

車裏冷氣已經開到最大,她還是熱。

陶安然看了她好幾次,見她難受,忍不住皺了眉。

“我真不知道。”他說。

明月轉開了臉,不想看見他。

陶安然把明月送到家門口,明月沒讓他進去。

明月滿身發紅的進了大門,大哥有應酬沒回來,爺爺奶奶和和嫂子三個人正在餐廳吃飯。

“小七吃飯了沒?”奶奶在那頭問。

“吃過了。”

明月突突突的跑上樓,一邊拿出手機打給黎敘。

黎敘此時正在酒店包廂跟人談生意,明月一個電話打過來,他臨時中斷酒局。

明月在電話那端微微喘著氣兒,那聲音一聽就知道她很難受,她對黎敘說,“快來我家找我,我被下藥了。”